失去記憶的他可能連自己在做些什麼都不清楚——這會是自己在做出他不理解的事情時,研二在心底對自己的解釋。
而戒備和懷疑的情感一旦產生,就會被利用慢慢擴大,甚至於到後來在心上泛濫,在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給自己致命的一擊。
他不想去防備,但卻又不得不防備。
——哪怕對象是研二。
儘管早晚會被發現,但是時間的早晚總會是讓他能夠在現在輕鬆一段時間。
說到底,還是他不想這麼早就應對上研二那邊會給自己可能帶來的壓力。
等等,對於琴酒的問題,腦海裡像是忽然間劃過什麼,萩原卓也努力回想著過去,這種被控製著行為的事情曾經似乎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是在什麼時候呢?隻是現在回憶起來記憶已經是一片空白,看樣子是很久遠了。
可惜了,沒有辦法幫得上忙了。
不過說實話,萩原卓也倒也沒有太過於擔心琴酒,要是他真的能夠就這麼輕易被打擊到了,那他就不是琴酒了。
隻是現在事情的發生讓他一時間有些煩躁罷了,脾氣發泄完了就好了。
拉莫斯平和的聲音把他拉了回來,他少有的在自己麵前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琴酒不喜歡這樣的語調,但是說實話他也並不討厭,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
此時的他已經恢複了冷靜,並且飲了一大口酒,順便借此機會貶了一下一旁的人。
“我可不像是你。”
這個時候的萩原卓也倒是沒有和他計較這些,“這樣就最好,我可想象不出來你落敗垂頭的樣子。”
他甚至於還在努力去思考著這副樣子,不過最終是選擇了放棄。
“那樣的表情不應該出現在你的那張臉上。”
一邊說著還一邊做出瑟縮的動作,認真的點了點頭,“有點小可怕。”
琴酒:“……”
琴酒很想對著對麵的人翻一個白眼,但是他覺得這樣的動作也不適合他,便強忍住這樣的衝動。
“赤井秀一的事情是你在收尾?”
“啊嗯。”
“不過這個不算什麼,反正怎麼也抓不到人,隨隨便便摸摸魚就好了。”
赤井秀一的事情暫且就這樣了,萩原卓也思考的是另一件事情,“不過,我好奇的是,朗姆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
“當然,他對我的解釋說是因為波本的原因。”
“波本?”
琴酒念著這個代號,那個威士忌?倒是在心底沒有生出什麼懷疑來。
“他和萊伊一起那麼久,看出些什麼問題來,也不是什麼問題?”
說不定就是那個東西有意讓波本發現萊伊的異常,以此來推動這一次事件的發展。
“是嗎?”
萩原卓也反問道,眼中流露出思索,“可我怎麼總覺得有哪裡不大對勁。”
可是怎麼想倒也找不出彆的什麼理由了,安室透的心思是利用,這點沒有問題。但是明明那一天自己已經把赤井秀一的身份劃歸到他的對手方了。
即使是朗姆有意對赤井秀一動手,那也應該是想辦法殺了這個人,而不是大晚上跑去那個倉庫裡坐著,那可是琴酒他們的任務點,你這個人跑過去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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