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在乾什麼啊,他對宮野明美生什麼氣, 明明關鍵是諸伏景光不是嗎?哦, 是了再從諸伏景光往前推,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嘖,遷怒到她的頭上,自己真的是太遜了。
以己度人, 如果是自己麵臨這樣的情況……
妹妹也好,弟弟也罷,都是一樣的存在。
“你繼續按照你自己想的計劃去做,我不會乾涉你的計劃。”
“組織的任務你推脫不掉, 當然我想你也不願意去推脫,至於琴酒口中所說的機會, 我會讓你親眼見證, 並且斷掉這一絲微妙的念頭。”
語氣有了一定的緩和, 聽起來沒有那麼淩厲逼人了,隻是宮野明美沉浸在自己被操控的感覺中,這並不明顯的一點改變自然不會引起她的注意。
她在意的隻有萩原卓也口中說的內容。
她張了張嘴,終於抬起頭,然後問道,“那誌保呢?你會怎麼對她?”
“我能保證她活著離開組織,並且在一定程度上,不會影響她正常人的生活。”
“是嗎?”
她在口中輕聲的發問,宮野明美的眸子微微閃爍著,是這樣嗎。
“嗯。”
萩原卓也用著肯定的語氣給這次的事情定下了一個結果。
“宮野明美,你到時候就會看清楚。”
“雖然我不是你唯一的選擇,但卻是你最好的選擇。”
——
酒吧。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一人點了一杯酒,兩人就這麼麵對麵坐著。
相對麵的兩個人什麼都沒有說,但卻勝似一切。
對於自己幼馴染還活著的這件事情,降穀零經過了一番內心的激烈掙紮之後很輕易的就接受了,儘管疑點很多。
比如在當時的情況下,景他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還有失蹤的那段時間他去了哪裡,又是怎麼進入的組織?以及那份精妙的易容手段又是從哪裡學到的?
這些都是疑問,但那股像是刻在靈魂裡的熟悉感,十分清晰的告訴自己對麵那個人就是自己的幼馴染。
那就是景,是他心心念念的幼馴染,不會是彆人,不會是假的。
至於那些疑問,景既然沒有主動和他提起這些事情,那他也就不多問了,不想說那就不說了。
最起碼,景還活著。
雖然現在在組織這個泥潭裡,但總比死亡要好很多。
最起碼還活著不是嗎?再糟糕的境況都還有挽救的機會,他們之後依舊還能並肩作戰,不是嗎?
這個結果,已經讓降穀零滿意的不能再滿意了。
波本的臉上一般情況下都帶著笑容,笑眯眯的解決敵人,完成任務,標準化的笑容就像是焊在了臉上一樣,但卻很難從中看到真實。
真實的笑容,隻會在合適的時候給予值得的人。
就比如現在。
哪怕是自從知曉真相那一天之後,到今天已經過了好些天了,他還是想到這件事情依舊是不由自主的為此而感到高興。
都在組織裡,兩人平日裡也不能隨意的見麵,以免被懷疑些什麼。
也就趁著這個喝酒的時間聚一聚,同為組織成員,兩個人坐在一起並沒有什麼毛病。
蘇格蘭——
他在心中念著這個代號,剛想要說出來就聽到一旁吧台處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蘇格蘭。”,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