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齋掌教,並沒見到楚楓與趙懸河後續的對決。
因擔心那天地奇物出現變故,他已經跟隨平凡,來到了古堡之外,且見到了飛花齋的眾位長老和弟子。
隻是見到他們之後,飛花齋掌教卻是眉頭緊皺。
儘管已經預感到出了事情,可看到飛花齋眾人的樣子後,他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眼下,飛花齋眾長老與弟子,雖然都還穿著飛花齋的服侍,可是他們皮膚,就好像癩蛤蟆皮一樣,一個個的都如同妖怪一般。
難怪他們會這古堡被拒之門外,這個樣子,哪裡還像是飛花齋的長老與弟子?
莫說他們身份不夠,就算身份夠,估計也不會讓他們進去。
他們這個樣子,根本就不像是飛花齋的人。
但飛花齋掌教,卻能夠通過神態辨彆出這些人的身份。
“你們這是怎麼了?”
“怎麼會變成這個模樣?”
飛花齋掌教趕忙問道。
他已經意識到,這些飛花齋的人遭遇了大問題。
若是其他長老與弟子也就罷了,就連太上長老也變成了這個模樣,這事情就絕對不簡單。
“掌教大人,我們…對不起您的信任。”
那位太上長老,看到飛花齋掌教之後竟哭了出來。
這可是高高在上的太上長老,活了一萬多年的人物啊。
平日裡,遇到事情,他都是臨危不亂。
是遭遇了什麼樣的委屈,才能讓他哭出來?
事實上,不僅他哭了,此時飛花齋的所有掌教與弟子,也都哭了出來,並且哭的還非常的淒慘。
“哭什麼哭,究竟發生了什麼,快說。”
“給我長話短說。”
飛花齋掌教很是著急。
他的著急來自兩個方麵。
第一個方麵,他擔心天地奇物。
第二個方麵,他更想親眼看到趙懸河擊敗楚楓。
現在,他幾乎已經確定,天地奇物已經出了問題。
所以他希望儘快知道事情經過,然後返回古堡之內,繼續看趙懸河與楚楓的比拚。
見狀,飛花齋的太上長老,也不敢怠慢,以長話短說的方式,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飛花齋掌教。
但除了在那山脈之中,楚楓殺了飛花齋的一些弟子,搶奪了天地奇物之外,險些將客卿長老煉化致死外,他們還經曆了另外一件事。
在楚楓搶奪了天地奇物之後,他們第一時間就趕往此處,想將天地奇物的事情,稟告給飛花齋掌教。
可誰曾想,在他們來時的途中,陷入了一座陣法之中。
那陣法十分恐怖,在陣法之內,他們不僅承受難以忍受的痛楚,更是遭受了拷問靈魂的羞辱。
這也是為何,他們來到這裡會比楚楓慢。
這也是為何,連太上長老都會哭出來的原因所在。
因為在那陣法之中,他經曆了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煎熬。
哪怕此時,也無法忘懷,甚至這將成為他一生的陰影。
“你們可知是何人所為?”
飛花齋掌教問道。
若隻是一個小輩,那還好辦,大不了尋仇就是。
但連太上長老,都被暗算,困入了陣法之中。
他便覺得,他們真正的對手,很可能不是一個小輩那麼簡單。
一個小輩,怎麼可能戰勝這位太上長老?
“我們也不知道,根本沒有看到布陣的人。”
“那陣法太強大,我們從中也感受不到任何人的氣息。”
“可按理來說,那陣法完全可以將我們抹殺,他沒有殺我們,隻是折磨我們,羞辱我們我們……”
話到此處,太上長老以及飛花齋眾人,哭的更加傷心。
“你們可真是……“
飛花齋掌教此時非常憤怒。
隻是礙於身後,還有惠智大師的仆人平凡在,他不能真正的爆發,所以在極力控製。
如果沒有平凡或者外人在的話,他可不管誰對說錯,早就出手教訓飛花齋的眾長老與弟子了。
在他看來,隻要他交給這些的任務,這些人沒有完成,那麼這些人就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