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微笑著鞠躬行禮:“大夫人,二夫人,小夫人,還有三位小姐,是城主大人。”
坐床邊的大夫人麵色疑慮:“可是剛在大廳,我感覺他說話的語氣……”
“大夫人。”索倫說,“我每天和城主待在一起超過十二個小時,比您與各位夫人小姐和城主相伴的時間更久。
如果他是假冒,不可能逃過我的眼睛。”
對索倫,她們是足夠信任的。
聽他說的如此肯定,都放下心。
十七八的小夫人笑嘻嘻說:“太好了。
親愛的安全回來,我們不用逃命了。
而且那白癡女人死前留下的兒子,居然做出給親愛的舉行葬禮的蠢事,以後看他還敢辱罵我。”
她引起話頭,除了二夫人神情略帶緬懷,似乎是在懷念“白癡女人”,其她幾女隨即愉快附和。
剛還被敬稱先生的索倫,此刻已沒人關注。
他也沒生氣,自顧彎腰行禮:“城主大人現在的心情十分惡劣,請各位夫人和小姐暫時不要煩擾。”
說完退著出房間,禮貌的帶上門,然後大步往城主府正門走去。
背影在廊道儘頭的拐角剛消失,張牧的身影在走廊中間緩緩浮現。
沒騙我。
有他這貼身秘書做內應,城主的位置基本坐穩了。
在原地站幾秒,張牧再次開啟陰影術隱身回到書房。
這會已經上午十點多。
翻翻桌麵的文件,起身在屋內四處轉悠,敲敲書架的花瓶和書籍,找看有沒有收藏寶物的密室。
時間過的也挺快。
下午三點,索倫施施然趕回書房。
他給人感覺遇見再大的事也不慌不忙,可實際做事卻雷厲風行。
一進屋,當即站在書桌前,詳細講解城主的方方麵麵。
張牧不太適應這種上位的身份,讓他搬椅子過來坐著說。
可索倫不願意。
並口氣略微嚴厲的告訴張牧,既然要偽裝城主,必須在各方麵完美模仿。
否則彆說朝夕相處的家屬,單是守門的衛兵都能發現漏洞。
張牧點頭示意自己明白。
後麵,他們一說一聽,太陽落山,皎月高懸才停。
扒拉說了十多小時,沒抱怨一聲口渴的索倫告知今天就到這,明天繼續。
準備離開時,張牧攔住他問,自己有個手下,安插進來是否方便。
被告知小事情後,又尷尬說,天黑自己不回臥室說不過去,但回吧……
還是黃花大閨男的張牧,不太想和沒有絲毫感情基礎的彆人家夫人躺一張床。
雖說他能確定自己不會做什麼,但老夫老妻躺一張床,人老婆手亂摸咋辦?
不給反應容易引起懷疑,給吧,張牧過不了自己心裡那關。
索倫微微一笑,說城主喜好女人,你想完美替代城主,獨睡是不可能的。
又告訴他,晚上可以去二夫人臥室休息。
二夫人性格溫順,秉性沉默老實,隻要張牧躺下就睡,對方不會多說,亦或多做什麼。
說完扭身離開。
隻剩張牧在書房獨坐許久,眼看將將淩晨,硬著頭皮起身,往二夫人房間緩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