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列車長剛剛施展的魔法,基本確定他們就是凶手。
我們的考試等同於失敗了,你怎麼……”
“你真的相信之前的現場還原?”
“怎麼可能!
威諾我不清楚,但克萊西認識有些天,他不可能會魔法,更彆說擁有魔杖。
這是凶手的栽贓、汙蔑。”
“是這樣。”裡昂點點頭,“副列車長在他們進屋之後不久,就衝進去把他們逮捕。
也就是說……”
從行李箱裡掏出玩具水槍把玩的米莎,眨著眼說:“當時副列車長在附近。
他那麼厲害,肯定不會放走壞人的。”
被剛才景象驚到,現在才找回理智的托比恍然:“我們知道威諾他們不是凶手,而是另有彆人。
可副列車長肯定他們是……”
“有能力的同時且有機會,把罪行嫁禍給克萊西的,隻有他。”
真凶簡單的浮出水麵。
但這場測驗最關鍵的點,並不是像一名充滿智慧的偵探那般,找見被人遺漏的微小線索,綜合起來進行縝密的推理,然後交給警察就行了。
眉頭皺起,托比坐到裡昂對麵的木椅:“我想,作為副列車長同事的列車員,
大概率不會信任陌生乘客的辯解。
我們得靠自己對付他,甚至包括車組人員。”
說起這事,裡昂也老撓頭:“他的本領你看見了,我覺得……
雖然我沒接觸過槍械,但我想你那柄手槍沒法乾掉他。
而且我們不會魔法,如果沒有切實證據就動手,即使我們像被幸運女神眷顧般乾掉副列車長,
之後該怎麼應付,憤怒的為上級報仇的列車員?
你帶夠子彈了嗎?”
回憶第一次與鄧布利多相遇的經曆,托比搖搖頭:“最好彆抱期望。
霍格沃茨與你想象的封閉不同,他們對現代的發展極為了解。
槍械,被鄧布利多先生稱為,新世紀有趣的小玩具。”
“那我們……”
“咚咚——”有人敲門。
兩人麵色一肅,心裡猜測難道是副列車長覺察自己有所發現,趕來滅口?
儘管知道槍械不太可能有作用,但作為目前唯一防身的武器,托比還是掀起衣擺拔出槍。
裡昂也抽出插在後腰,顯然沒什麼卵用的雙節棍,嘴巴做出“我來開口”的口型。
雙手持槍的托比點頭回應,擺手示意米莎躲進衛生間,
她很懂事的落地無聲鑽進衛生間,沒有猶豫,打開水龍頭給水槍灌滿“子彈”。
見一切就緒,裡昂抓著雙節棍的右手藏在背後,走向房門。
“是誰?”
“咕咕——”
“?”
熟悉的鳴叫聲,讓裡昂和托比緊繃的神經鬆懈,眼底透著驚喜的拉開門。
三隻貓頭鷹飛進屋,分彆丟下一個用灰布裹成圓柱狀的包裹,扇動翅膀離開。
懵逼一會,裡昂關好門,和靠近的米莎托比,各自拿起摔在地板上,寫著自己名字的郵件。
還沒拆開,但兩人心中有所猜測。
眼神忍不住的放光,趕緊解開麻繩,剝去灰布。
雕刻著繁複精密花紋的圓木棍,出現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