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黑暗被明亮光芒驅散。
等本能抬手遮住雙眼的托比放下手,看見的,是舉著發光魔杖的鄧布利多。
愣神一會,托比茫然問:“您為什麼……”
“我也要回霍格沃茨,為什麼不能在這?”
“可,我記得您有一輛會飛的汽車……”
“不要因為焦急,選擇忽略沿途的美麗景色。”
鄧布利多笑著走到牆壁,拉開窗簾。
有些刺眼的陽光穿過玻璃射進屋,托比不自覺靠近窗邊。
窗外,流淌著一條狹長的河流,將滿眼春綠隔成左右兩邊。這會,列車正行駛到河中間。
仿佛被清澈河流撫平內心的煩躁,托比呼吸變得平穩:“鄧布利多先生,我們算通過測試了嗎?”
“測試?什麼測試?”
平和表情的托比,登時轉身,愕然問:“這不是入學考試?”
“隻是許久沒迎接新生的阿格,給予的一點見麵禮。”
這見麵禮非但不討人喜歡,反而讓我極度排斥……
鄧布利多撇了眼撿回自己魔杖的米莎,躺在地麵打著呼的裡昂:
“我知道你們帶了些外界的東西,比如那件小玩具,還有攝像機。
霍格沃茨不禁止使用拍攝和耍弄玩具,但考慮到學習魔法需要專心,儘量少用。”
“額,我知道了。”
“那麼,牢記麵試信提及的注意事項,儘情享受兩天兩夜的旅程吧。”
見托比張嘴,老人領著阿格徑直出屋。
吩咐人偶按照預設的程序,去做自己的事,開啟變形術的張牧背著手往最後一節車廂走去。
他之所以不搭理托比,是因為知道對方想讓自己叫醒裡昂。
但弄暈簡單,用精神力輕刺下腦海就行,叫醒就……
張牧沒在索爾大陸找見類似“快快複蘇”,這種恢複意識的魔法。
“走這麼一遭,他們對人偶的真實性應該是不會懷疑了。”
嘀咕這,張牧來到尾廂的最後一間房,推門走進。
羅琳坐在窗邊的木椅,捧著被咖啡,眼神追憶的欣賞火車橋軌下的河流。
被開門聲驚醒,她扭頭看來:“爺爺,您來了。”
“房間還算舒適嗎?”
“很好爺爺。”羅琳放下咖啡杯,兩手在身前比劃著,“我記得這條河爺爺。
電影拍攝的選址我想了很久,最終決定,最符合我心中幻象的輪敦泰晤士河。
您瞧。”
她往上提起窗玻璃,任狂風刮亂自己披散的長發:“它和泰晤士河多麼的相像。”
講真的,要不是張牧知道自己設計這條狹長河流,就是參考的泰晤士河。
聽見她言辭鑿鑿的話,差點真以為她提前來過“霍格沃茨”。
心底小尷尬會,他麵色仍舊慈祥笑意:“你的封印正在逐步瓦解。”
“爺爺。”她手肘撐桌麵,雙手托著下巴,側著臉看窗外,“霍格沃茨有打人柳嗎?”
“它不叫打人柳,稱呼看家柳更合適些。”
“那……我裡那些魔法生物存在嗎?”
“小半有,其餘都是你的模糊記憶結合現實生物虛構。”
“爺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