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日裡沉迷釣凱子不可自撥，雖說有時候為欲擒故縱，會主動付一些小錢。
比如電影票、奶茶之類，既能表現自己體貼，且不傷害錢包厚度的廉價東西。
但“高”的人設，明顯並不符合她的凱子標準。
看樣子，那個騙子組織許諾了很多好處。
若有所思的張牧，跟著她走進商業街，拐進條勉強一人肩寬，鮮有人進的小巷。
約摸五分鐘，到達儘頭。
麵前是一扇木門，雕刻著複雜的花紋。
狹窄巷子，轉個身都會擦到肩，卡雅不希望牆壁的青苔，沾上自己的昂貴羽絨服。所以她背對著張牧說：
“進去後彆說話，我和霍格沃茨的魔法師先生溝通，明白嗎？”
“恩。”
“還有，裡麵的所有，都得保密。”
“恩。”
回複她很滿意，沒再多說什麼，抬手敲門。
“咚咚”兩聲，門往裡拉開一條，側著身才能過的縫隙。
卡雅側身進去，張牧同樣動作。
門後是條昏暗廊道，一個套著霍格沃茨魔法師同款法袍，手裡握著教鞭法杖，不知男女的人，轉身往裡走。
跟在身後走著的張牧精神力掃向四周。
都是些普通的房間，人也不多，十來個。
收回精神力的張牧，心底嘀咕著不簡單，和卡雅被“魔法師”帶進一間空曠屋子。
天花板亮著白熾燈，隻有中間放著張木凳。
“魔法師”回過神，縮在帽兜裡的視線，端詳張牧幾秒：“這次的考生，不錯。”
卡雅麵露喜悅，開口想要說什麼，張牧卻先一步問：“我可以見識魔法嗎？”
“該死！我說了，不……”
“赫赫……”法袍裡的男人低沉笑著，“你在質疑霍格沃茨？”
“我確信霍格沃茨存在。
隻是期望見識魔法而已，另外，想知道我是否擁有學習魔法的資質，”
“魔法，隻有天賦過人者能看見。”
“那我肯定可以。”張牧聳聳肩，“新聞裡的飛在天空的老爺車，還有那些貓頭鷹，我都能看見。”
“不一樣，它們並不是被你看見，是被鏡頭捕捉，你看的是攝像頭的視角。
我指的看見，是用雙眼在現實目睹。”
有點懵逼的張牧，問“魔法師”：“如果看見會發生什麼？”
“見證，即能施展。
如果看不見，代表你足夠愚蠢，看見不能釋放，說明你的智慧過人，但還欠缺點時機。
未來可以再次嘗試。”
他一愣，扭頭問卡雅：“你看不見，所以被淘汰了？”
“不……”她滿臉沮喪，“我看見，但無法施展。”
臥槽？！
張牧倒吸口涼氣，什麼現代版皇帝新衣？
見他不可置信的表情，“魔法師”又赫赫笑：“你似乎仍在質疑。”
說著，他舉起教鞭法杖：“火球術！
怎樣？你看見了什麼？”
“呃，我說看不見就是自己蠢，說看見，但你根本使出魔法，我自然也不可能釋放魔法。
你這不就是騙人嗎？”
瞎說什麼大實話！
“魔法師”憤怒的渾身顫抖：“我會用霍格沃茨的魔法，狠狠教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