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片刻,惡龍從洞口鑽出,飛向天際。
怎麼回事?
觀眾視角中,托比和威諾的腦袋和自己一樣,仿佛冒出大大的問號。
突發的變故,讓兩人不敢輕舉妄動。
隔日惡龍飛回,在樹腳下躊躇是否爬樹。
兩人還在琢磨,一名獨行的選手從對麵的林木間走出,絲毫不猶豫的往樹上爬。
既然有人探路,那就再等等。
不用糾結的他們,繼續藏身觀望。
然後詭異的情況又發生了。
和之前的隊伍一樣,獨行選手上去後,到了黑夜也沒下來,相同的,沒聽見打鬥聲,惡龍依舊飛遠,天亮飛回。
“見鬼,他們進去後到底發生了什麼?”托比頭皮都快撓破了。
威諾雙手環抱胸前,沉思道:“我也很想知道。
就算上去的三個人太弱,遠不是惡龍對手,可總不至於一點動靜都沒有吧?
即使惡龍把他們一口吞,起碼得張嘴啊?”
“現在怎麼辦,我們上去看看,還是放棄?”托比把黑貓從胸口伸出的腦袋按回去,一邊問道。
“上去看純粹找死。”威諾放下胳膊,嘟囔著,“奇怪……他們三個不聲不響的小事,那麼惡龍絕對不是我們能打敗的,校長為什麼把它定為任務目標?”
“可能校長過於信任我們的實力了。”托比罕見的說起冷笑話。
顯然威諾並不覺得好笑,自顧尋思:“惡龍……惡龍……它作了什麼惡……等等。”
他腦海浮現校長簡短的幾句話,串聯起來,隨後感覺仿佛有一道電流穿過身體。
“嗬嗬。”威諾笑了起來。
托比上下打量他,心說神經遲鈍嗎?笑話說完半天才笑?
威諾並沒在意他的古怪目光,看向露出他胸前領口的一雙漆黑耳尖:“喂,說你呢。”
“叫本騎士做什麼?”黑貓前爪扒著衣領借力,把腦袋擠出來。
“你的名字是什麼?”
“什麼名字?”
“彆人對你的稱呼。”
“隨便彆人稱呼。”
“被叫錯姓名不會生氣嗎?”
“本騎士不在乎那些。”
黑貓彆過臉,望向遠處,顯得心虛和底氣不足。
托比也不傻,揪住後頸拎出來,眯眼端詳不含一絲雜色的黑臉:“讓你說出自己的名字,很難嗎?”
黑貓試圖扭動腦袋避開對視,但被托比捏著下巴固定:“說起來,路上遇見不少野獸,一隻貓沒有特殊能力的貓能在危險的森林中存活本就很怪異吧。
所以,我們應該稱呼你惡龍?”
笑眯眯的和托比並肩站立,威諾從口袋裡掏出匕首:“沒人規定隻有龍才能被取名惡龍,嗯……你似乎不能撒謊,是校長的魔法嗎?”
聽見“校長”二字,黑貓肉眼可見變得憤怒:“那個該死的混蛋!我都說了拒絕!他非要……唔——”
兩人同時抬手捂住它的嘴:“噓——可不能辱罵校長。”
任務完成,勝利唾手可得,威諾輕鬆許多,笑道:“活的攜帶可能有意外,帶腦袋回去就行了。”
“讚成。”托比點點頭。
威諾手起刀落,敏捷的側身躲開噴濺的鮮血,隨後閣下襯衣衣擺把貓腦袋裹住,塞給托比:“你拿著。”
“嗯?”他挑挑眉,“為什麼?”
“怕你不放心,走吧。”
避免再生事端,兩人立即沿著原路返回。
“威諾,上去的那三個人……”
“不知道。”
“好吧。”
…………
輪敦郊外的賽場。
整個場地擠滿男女老幼,女王和托比幾人端坐觀戰席,中間木台上,三位教授和他們的學生佇立。
本是正常的比賽現場,此刻卻詭異的寂靜異常。
所有人都緊閉雙眼,一言不發。
場地外麵,有數個穿團隊緊張等待。
從隊伍中豎起的國旗看,有華國、約翰牛、毛子等等,都是當今世界排得上號的大國。
他們有一部分不請自來,剩下的,是女王的兒子,蘇萊曼王子邀請來的。
前者目的明確,為研究“靈魂”。
靈魂,或者說鬼怪,在藍星流傳甚久,但現代科學已經證實,都是民間編造神化,起碼目前沒有確鑿證據,能證明其存在。
結果鄧布利多當眾宣布,要觀眾的靈魂去決賽賽場,這可驚呆了一群欣賞比賽的各國領導層。
什麼玩意?靈魂?
新新事物的出現,成功讓大夥心裡仿佛被貓撓,想要了解詳細,老頭卻消失不見,現在眾人也都仿佛定格。
於是慌忙趕來的研究團隊,隻能在外麵苦等。
至於應邀而來的後者,是為女王。
母親的靈魂被帶走,給蘇萊曼嚇得不輕。
當然不是出於親情,而是現在霍格沃茨隻認女王,不認他蘇萊曼。
儘管他相信有鄧布利多在,女王不會出事,但終究心慌,找來幾個科研能力頂尖的國家,待一切結束,給女王做個全身檢查,看會不會有“穿越”後遺症,或者副作用之類。
助理有勸說他,這般舉動有點冒失,會引起霍格沃茨反感。
很簡單的道理,就像有人邀你回家做客,進廚房做飯前把所有房間的門當麵鎖起來,幾個意思?
請我吃飯還是羞辱我來的?
又好比剛搬新家第一天,鄰居莫名其妙跑來警告“我們這都是熟人,幾十年沒失竊過,你剛來,丟了東西就是你乾的”。(作者本人親身經曆,原話更刻薄,但涉及地域問題,本人不願引戰,在此稍作美化)
正常人遇見,拂袖而去都算克製了,超凡呢?
人一生氣,把島沉了咋辦?
蘇萊曼心裡也清楚助理所說有道理,隻是母親身體為重,最終他表示超凡若要懲罰,由自己背負。
就這樣,一大幫研究團隊都聚集在賽場外,急不可耐的等待眾人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