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徐川和老人提出的宏偉計劃,讓整個高層都心動了。
如果說是其他的學者或者說科研人員向他們提一個如此龐大的計劃,恐怕國wu的這些老人們想都不用想就會直接給否決了。
但提出這個宏偉計劃的,是創造了無數奇跡,帶領國家實現可控核聚變技術的人,他們還是相當心動的。
當然,心動歸心動。對於一個如此宏偉,比可控核聚變工程還要龐大的計劃是否執行,還是要做調查的。
哪怕拋開最後的終極目標,改造火星來說。這一整串的目標,比如重啟載人航天、登陸月球、火星、在外太空建造基地等等,每一項計劃都可以稱得上足夠宏偉了。
在內部的會議剛開完後,老人邀請徐川參加了一場小規模的會議。
會議上出席的不僅僅是高層,還有幾位華科院那邊的院士。
在了解了會議的目的後,徐川啞然失笑了一下,開口解釋道:
“我想大家都有些誤會了,儘管這一套計劃是我提出來的,但最終情況如何,還是未定的。”
“尤其是這套計劃終極目標,改造火星這種事情,這僅僅是一個方向,甚至,大家可以將其看做一個夢想都可以。”
“我們不可能現在就上馬這種工程,且不說能否實現,就是對於經濟的壓力,也太大了。而且步伐跨的太大並不是一件好事,我更建議一點一點來。”
“第一,這種大型科研設備,能為咱們培養人才,並不局限於單純的物理領域,這個從身上就可以看出。與此同時,完成後的對撞機,也會為我們吸引來其他國家的物理學家和人才。”
“而發展航天技術,不僅僅是未來的必經之路,也是讓我們在國際上保持領先的必要條件。畢竟我們不可能總生活在地球上,隨著時代的發展,向外探索是必經的道路。”
畢竟當初的華國,的確不算富裕,拿兩千億出來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的確有些為難自己。
徐川:“如果說載人航天與航天技術的發展是從應用科技方向來走的,那麼第二件事則是從理論科技方向發展了。”
“第二,在可控核聚變技術完成後,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去完成這一工程。而在修建的過程中,涉及到的各種技術的發展,如超導材料、超低溫冷卻技術、超高真空技術、工業控製、磁鐵技術、粒子追蹤和熱量測定等技術,並不單單可以應用在對撞機身上。”
而除了用於提升國家的生產力,提升國民幸福指數與生活外,對於科技的發展,同樣是需要重視的事情。
不僅僅是對未來的探索和規劃,載人航天技術的發展,同樣可以應用到很多其他的方麵,比如軍事、民航、通訊、信息等等各領域。
比如北大那邊的物院,金陵南大的物院,也都曾經向上麵建議過修建一台大型強粒子對撞機。
事實上,在早些年並不是沒有人提過這個。
對於他來說,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其實是支持的,不過他需要一個理由,來說服其他人。
“儘管我們可能在現在很難利用它們,但不可否認的是,這是一個全新的領域。如果我們沒有自己的大型強粒子對撞機,會不會出現落後的情況?”
當然,有支持修建的,自然也有反對的。
如今舊事重提,還是這位對國家貢獻極大的徐院士提出來的,自然免不了一些騷動。
不僅僅是對於高能物理和粒子物理領域的研究,大型強粒子對撞機誕生的科技成果,在醫學與生物醫學、航空航天、安全、工業4.0、文化遺產、能源技術等領域都應用了大量研究成果。
微微頓了頓,老人接著問道:“除了航天外,還有一個方向呢?”
那位著名的物理學家,被譽為當今物理界第一人的楊老先生就屬於公開反對的那一派。
畢竟科技的先進與否,是決定一個國家威懾力、強大程度、國際地位等多方麵的核心之一。
原因很簡單,一方麵是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耗費的資金數額巨大,另一方麵則是國內物理人才的緊缺。
基於這兩點考慮,楊老先生才站出來反對修建大型強粒子對撞機,他認為即便是修建了,也有很大的可能是在為外國的物理學者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