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投一反三(1 / 2)

亞人娘補完手冊 伊巍蟹 14280 字 11個月前

“......”

費舍爾緊緊盯著對方懷裡的那隻箭,隻是刹那之間,他的胸口便仿佛一台轟鳴的引擎那樣咆孝起來,被火焰推搡著的呼吸陡然加重。隨後,那火焰帶來的灼熱形成了一種理智難以抗拒的推力,讓費舍爾的身體下意識地就站起身子來,目光緊緊地鎖定了那側躺在吊床上的邪惡天使。

僅僅是一秒之內,費舍爾和赫來爾之間的距離便已經拉近至遲尺距離,那鏈接著他與她之間的那根絲線也從被繃直變得彎曲起來。

費舍爾一隻手拽住了她的皓腕,將之抬起到了她的頭頂,穿過了她頭上微微閃爍的、好似虛無一樣的光環,在她恍若陳釀一樣的笑容之中費舍爾終於控製不住地低下了頭,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而赫來爾也好似不意外一樣仰起一點頭來,輕輕回應起了費舍爾的進攻。

那繁衍之火如同無法收斂一樣,驅使著費舍爾的動作越過了危險的邊界落向了赫來爾的裙擺之上,隨著那動作還要更進一步的時候,赫來爾的一隻手卻輕柔地摁在了他的手背上。

費舍爾微微一愣,目光暗沉地想要抬起一點頭表達自己的不滿,但赫來爾的另外一隻手卻柔和地撫上了他的臉頰的,如同磁力微弱的磁鐵那樣重新將他的吻留在了自己身邊。

這個勾滿了交互的吻充斥著神奇的魔力,讓費舍爾的靈魂近乎出竅,順著她手指撫摸過的地方,那裡的一切都仿佛要脫離自己的軀體不再屬於費舍爾一樣。

那種宛如中毒一樣的感覺竟然讓費舍爾第一次產生了腿軟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十分驚訝,就連一隻手也控製不住地抵住了那懸在半空中的吊床,避免著自己無法站立的窘態。

直到赫來爾那滿是笑意的眸子睜開一點,她仿佛察覺到了費舍爾的狀況,於是便手指在他的胸口微微一點,將之從這如同漩渦一樣的吻中推離了一些。

費舍爾喘息了片刻,帶著喘息地退開了少許距離,而躺在吊床上的赫來爾則笑意盈盈,隨後才看起來頗為無辜和慌亂地捂著自己的胸口驚道,

“哎呀哎呀,你要對還在養傷的病號做一些什麼壞事嗎?”

“...還不是都怪你?”

麵對費舍爾的指控,赫來爾避也不避,那無辜的表情也隨之戛然而止。

她笑眯眯地伸出了手指摸了摸費舍爾的胸口,那若有若無的觸感一直在剛才丘比特射中的地方打轉,

“因為剛才的你太可愛了,忍不住想要調戲呀...誰知道你的繁衍欲望這麼龐大,近乎是一點就炸,一刻都忍不了呢。時時刻刻在那樣的欲望壓迫下堅持一定很難受吧?因為這種欲望不止是肉體上的折磨,對你的內心更是一種莫大的考驗。”

“......”

麵對著眼前帶著笑意的赫來爾,費舍爾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實際上關於這繁衍欲望加成的事情他很早之前就已經意識到了,正如之前赫來爾所說的那樣,繁衍的欲望並不單純是身體上的壓迫感,如果單純是這樣的話,每次有感覺的時候他自我解決就好了。

問題就在於,繁衍的欲望本質上並不是想要做那種事情,而是一種對異性的不加節製的占有。

當他先前隻當這是一種肉體之毒因而在艾利歐格那裡解決之後,他對曾經有過關係的艾利歐格便念念不忘起來,他也發現,隻有那樣近乎於攻城掠地的占有才能滿足體內蓬勃燃燒的繁衍之火。這也就意味著,如果什麼都不做隻放空槍,最多隻能緩解幾十分鐘的繁衍之火,因為以費舍爾十四階位的身體而言,他可以一直做這種事情一整天。

隻有心理意義上的完全占有才讓費舍爾覺得滿足,這樣才能讓他很久很久都不再燃燒繁衍之火...嗯,如果亞人娘補完手冊不再加繁衍力的話。

這種近乎於野獸一樣的想法一直和費舍爾的理性進行著較量,這才讓他感到如此折磨和矛盾。赫來爾剛才拒絕了費舍爾更進一步,而費舍爾也沒再強求,反而還深深地呼吸著抑製著自己,這便是他掙紮的顯像。

而那沉默之中的掙紮完全落在了赫來爾的藍金色散狀眼童之中,她臉上的笑容一點點加深,隨後她又側過一點身體對著費舍爾說道,

“遺憾的是,現在還不行,因為我還沒有完全變為女性,滿打滿算這也才過去幾天而已...不過不用焦急,也還隻需要一周左右。”

“我知道了。”

聽到赫來爾說出了一個具體的時限,費舍爾下意識地心底一熱,但很快又一點點平靜下來...在她笑眯眯的注視下,費舍爾隻是瞥了一眼對方懷裡的那根和自己鏈接在一起的箭失,看著那鏈接自己和赫來爾的絲線,之前第一天的想法再次被提起。

如果未來終有一天聖域即將崩塌,赫來爾也終將會死亡,那麼,現在自己將未來告訴赫來爾會如何呢?

根據鉤吻的說法,如果自己提及未來,則很有可能被命運感知到,那麼自己一定會被清算的。

而如果自己不說,未來他也從來沒從埃姆哈特那裡聽聞過一個叫做“赫來爾”的天使還活著,是不是也就意味著,赫來爾在未來一定會死去呢?

費舍爾一時之間有些糾結,思緒也一點點紛亂起來,直到沉默好幾秒之後,他才堪堪感覺到自己胸口的箭失晃動起來,他投目去尋,果然是躺在床上的赫來爾在晃悠著鏈接著他們彼此的絲線,

“怎麼突然這麼愁眉苦臉的,難道就這麼幾天也忍不了嗎?真是難辦,要不然還是像那天晚上一樣?”

她笑眯眯地坐起身子來,蠱惑一樣地看向費舍爾,但麵對著她的誘惑,費舍爾卻絲毫不為所動。

“我有這麼急不可耐嗎?”

“嗯...有。”

“真的假的?”

“真的。”

赫來爾笑眯眯捧著下巴,赤足卻大大方方地放到了費舍爾大腿上來回晃悠,好似悠哉悠哉地放鬆那樣,但本來就躁動不安的費舍爾怎麼容得了她這樣放肆,他連忙伸出手攥住了她柔嫩的玉足,控製她不再亂動,但當握住她的雙足時,那火焰又像是添了柴火那樣熊熊燃燒起來。

得,在她身邊就沒停下來過的跡象。

費舍爾搖了搖頭,趁著她不再亂動自己也還理智的機會,忽而開了口。

“赫來爾,你知道我是從哪裡來的。”

這是一句陳述句,因為之前在桃公的結界之中她便已經和自己說過了。

“我知道啊。”

“既然這樣,我想和你說一個故事...”

赫來爾捧著下巴,笑眯眯地抬起了玉足,費舍爾的雙手完全控製不住她便被她的一隻小足抵住了下巴,打斷了接下來的話語。

費舍爾連忙黑著臉將之重新控製住,惡語問道,

“你到底聽不聽?”

赫來爾笑著眯起了眼睛,一副十分高興的模樣,費舍爾都不知道她在樂什麼,卻隻聽她說道,

“真是可愛呐,未來發生了什麼嗎,讓費舍爾竟然要用這種拙劣的方法編故事告知給我。而且你應該知道,這樣可能會有嚴重的後果吧?”

“...大概知道。”

赫來爾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她一點點坐直了身體,待在費舍爾手心裡的雙足卻可愛地蜷了蜷,好像是在伸懶腰一樣慵懶,

“既然你都知道就更不應該說出來才對,你還有目的沒有完成吧,在那之前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不會覺得可惜嗎?而且,正如我之前所說的那樣,我並不喜歡確定感,因為隻有未知的事情才有樂趣嘛。所以,就算你要告訴我未來,我也一定不會去聽的。”

費舍爾看著她一副樂子人上身的不管不顧的模樣便氣不打一處來,但沉默片刻之後費舍爾發現也的確如她所說的那樣,這樣做會有極大的風險,可能導致得不償失。

正如一開始他想要阻止唐澤明日香學習魔法以免後世的造物學會誕生於她之手那樣,但當她第一次展現她那仿佛神賜的魔法天賦時他便發現了,自己無論做什麼都無法改變她終有一日會學會魔法,就算自己再怎麼藏著掖著,以她那看一遍就能完美複刻的能力而言,怕是某天晚上睡覺都能自己悟出魔法。

他隻能儘可能地教導好唐澤明日香,企圖用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引導命運的洪流,那麼對於赫來爾而言恐怕這也是最好的選擇。

費舍爾不準備這樣直言了當了,他打算之後要離開或者是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再用其他的方法讓赫來爾不知不覺地知道...嗯,仔細想想,自己好像又辜負了蕾妮,辜負了離開時自己對她的諾言。

他在內心中再次譴責了自己,但麵上卻隻微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對著赫來爾說道,

“你想多了,我真的隻是想講一個故事而已。”

“哦?你要講什麼故事?”

“是一個寓言故事:很久很久以前在樹上有一隻烏鴉,它站在樹上每天都唱歌,隻考慮當下的快樂從不考慮未來。有一天,它看到了水池裡的魚紛紛遊走,它卻依舊在唱歌;那一天之後,它又看到了樹下的其他小動物都逃走了,它卻依舊在唱歌;第三天,它的同胞也都逃走了,它卻依舊在唱歌;直到第四天,海嘯來了,它便就這樣被淹死在了水裡...講完了。”

費舍爾麵無表情地看向赫來爾,如此說道。

赫來爾微微一愣,隨後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繃不住,直到最後再也忍不住地捧住了肚子躺下,對著費舍爾說道,

“哈哈哈哈...費舍爾,有沒有說過,你講故事的本事很爛?”

“...你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那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可愛?”

“...你也是第一個這麼說的。”

赫來爾臉上的笑意更甚,她藍金色的散狀童孔直直地盯著眼前的費舍爾,直到一秒之後,她才笑眯眯地再次坐起身子,一點點靠近了費舍爾。

費舍爾一直都握著她的一雙玉足,好似按摩一樣摁壓著她的腳趾和腳腹,但此刻她一點點靠近時,他的身體還是微微一滯。

費舍爾對赫來爾的一切動作反應都比以往來得大,好像這個天使有某種神奇的魔力那樣,讓身經百戰的他都完全招架不住。

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赫來爾一點點環抱住了費舍爾,她的紅唇也一點點靠近了費舍爾的側頰。

她先是吻了吻費舍爾的耳垂,直到那個吻宛如電流那樣躥入費舍爾的大腦隨後又如河流一樣流向他的全身之後之後,她才帶著溫熱的吐息對著費舍爾小聲開了口,

“要不要體會一下未知的樂趣?”

“什麼?”

“我們來玩一個遊戲,好不好?”

“好”

費舍爾漫不經心地敷衍著,還以為她又在搞什麼幺蛾子,便如同哄小孩子那樣捧讀了起來。

看費舍爾如此輕視和敷衍,赫來爾臉上的笑意更甚,她又吻了吻費舍爾的耳垂,將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有豐厚的獎勵哦”

費舍爾的內心一熱,扭頭看向她,

“細說。”

“這個遊戲叫做‘投一反三’,具體點來說就是,一個代價,三個獎勵】。”

“...代價是什麼?”

“你猜猜?”

“...獎勵呢?”

“你再猜猜?”

“你是不是有病?”

赫來爾看著臭著臉的費舍爾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起來,她吻了吻費舍爾將他的表情給撫平,隨後又誘惑地躺在了吊床上,問道,

“那要玩嗎?”

費舍爾歎了一口氣,隨後也好像被她這樣的隨意給打動了一樣,他點了點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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