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微微鬆了一口氣。
自己的弟弟為了自己而死,要是讓他的兒子也步他的後塵,作為大哥兼日向一族族長的自己,該如何是好?
“族長,寧次這孩子沒有事,隻是悲痛過度暫時的昏厥。”有日向分家的婦女接過昏厥的日向寧次,抱著日向寧次。
“好好照顧他。”日向日足沉聲的道,從蹲下的姿勢中站了起來,掃視一眼現場自己弟弟的葬禮。
他作為日向日差的親人,為自己的弟弟日向日差執行通夜和告彆儀式。
隻是很不幸的是,這裡隻有衣冠代表著日向日差,而日向日差的屍體,已經被雲隱村的人帶走。
日向日差的死,代表著木葉村的無能,更是自詡為木葉第一大豪門的冷酷無情。
在還是數天前,日向雛田三歲生日,正進行族內慶祝的時候,雲隱村的忍者為了得到日向一族的白眼,以議和使者的身體前來木葉村,潛入木葉的日向一族內企圖拐走雛田,日向宗家的族長日向日足用白眼對雲隱進行反擊並搶回雛田。
從而導致雲隱與木葉兩個村子的關係惡化,間接引發戰爭,木葉為了避免戰爭和雲隱村做了個交易,雲隱提出木葉交出雛田父親日向日足的遺體,木葉被迫接受雲隱的條件,日向一族的其他宗家長老以宗家白眼不能流失為由,提出將分家日向日差的屍體作為日向日足的替身交出去。
就這樣,日向日差作為日向日足的替身被殺,屍體被帶去雲隱村。
日向日足臉容沉靜的跪坐在代表親人的位置上,不久後有著各種日向分家的日向族人前來葬禮悼念日向日差。
日向日差是日向一族分家的領導者,在族內素有良好的名聲。
不久後也有日向宗家的長老出現,參加日向日差的葬禮,但宗家的長老們臉無表情,並沒有多少的真誠實意。
“族長,讓日向分家的成員在這裡就好了,你是日向家的族長,族內仍然有著事情讓你處置的。”宗家的三長老眼袋黝黑,臉容老邁,杵著一支拐杖,來到日向日足的身邊,聲音音量絲毫不低,甚至隱隱有責怪日向日足的樣子。
他認為沒有必要在這裡為日向日差守通夜,橫豎不過是一個分身的成員,就算是日向一族的弟弟又如何?
刻上了籠中鳥,那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分身之人,不值得在乎。
他們的使命本來就理所當然的使用性命來維護宗家。
這就是日向一族永遠無法抹去的鐵則!
現在,在這個為一個死人守夜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相反,更重要的是去火影大樓的辦公室裡麵,以日向日差,以失去一名日向一族族長的至親弟弟的名義,來商討獲取更多的權利和利益的時候。
在這種時候,又怎麼有空還在這裡為一名分家的成員來守夜?
宗家的三長老很生氣的冷哼了一聲,認為日向一族的族長還是太過優柔寡斷了。
宗家的二長老阻止了三長老的無禮,看到日向日足在這個時候是鐵了心的要為日向日差守夜,他向著日向一族的族長行禮後,帶著三長老離開了。
日向日足臉容沉靜,眼眸深處帶著無奈的歎息悲色,平靜的為自己的弟弟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