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宇智波滅族之後,就更加的乖了,從未起過過多的心思了。
當然,現在宇智波一族還沒有滅族,而日向日足被猿飛日斬和自己那日向豪門的傲慢上了一課。
這一課的代價是失去了自己的弟弟。
“·······”日向日足嘴唇動了一下,最終並沒有說出什麼說話。
和日向寧次那雙猙獰而毫無感情的白眼對視,日向日足心中升起一股愧疚。
因為自己領導的日向一族走向岔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最終的結果是自己的弟弟代替自己死亡,日向日足內心沉重得猶如泰山壓頂。
在為日向日差守夜的那一晚,日向日足沒有去火影辦公商量有關木葉村和雲隱村停戰後的各種利益和各個位置的人員分配問題,無疑是最後一次表達對火影不滿。
儘管知道並沒有什麼用······
並且不止是並沒有什麼用,是反而還會遭到團藏的冷笑,說不定暗地裡團藏格外的看不起日向一族的風骨,暗地裡看日向如看沒了脊椎的狗。
當然,明麵上任何人都無法斥罵死了弟弟的日向日足。
儘管自己的弟弟因為是自己的領導下被逼死亡。
守夜的那天晚上,日向日足曾經想過,如果雛田生日的那天,能夠讀懂猿飛日斬的意思:是選擇木葉還是日向一族。
在當晚自己過去參加簽訂條約的慶典,那麼就算是雛田被拐走,任何人殺死了雲隱使者,那麼都不至於讓日向一族弄到現在的處境。
隻要自己和木葉站在一起,其他的家族知道這種事情,也會義憤填膺的斥責雲隱使者,猿飛日斬更是沒有理由的讓日向一族交出任何人。
而不是所有的家族都沒有對雲隱拐走雛田發表意見,沒有一家為日向一族說話。
明明雲隱使者做的事情,在簽約條例的隱村入侵到血繼限界家族的駐地,是無法占據任何的道德理由的。
但就這樣,沒有家族出來為日向一族說一句說話,有的隻有猿飛日斬所代表的所有的家族和日向一族的自己商議。
結果····日向日差的屍體交給雲隱。
這一切都是日向一族內斂的傲慢,在那天晚上選擇了慶祝雛田的生日。
從而讓自己失去了弟弟。
“我會派人教導你柔拳,你也不用和雛田訓練了。”日向日足板著臉,臉無表情的轉身,朝著拉開的障子門走出去。
在這一刻,他有幾分不知道怎麼麵對日向寧次。
日向寧次那猙獰又無情的目光,像是把所有對他的親切都割舍了,讓日向日足心中像是堵住了一道名為親情的暖流。
就像以前自己和弟弟成為宗家,分家,也像日向日差注視著雛田,露出殺意,被自己使用籠中鳥咒印折磨一般。
親情········
“不用了。”日向寧次猙獰的目光無情,掃視了一眼日向日足的背影後,聲音冷徹的道:
“我並不打算學習柔拳這種無用的體術,不用派人來教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