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已經淹沒了日向寧次這個孩子的內心。
但····日向孝最終用手摸了一下額頭上的護額,那裡的裡麵是籠中鳥。
他隻得心中深深的歎息,最終隻能夠化為一種無奈。
有日向分家的人完全的唯宗家馬首是瞻,被宗家訓練成為死士,也有看清楚宗家分家這一切的人,無言的仍然是被宗家操控生死。
刻上額頭的這個籠中鳥,就再也沒有自我意誌了。
“這裡怎麼會沒有聲音?我聽其他人說這裡有怪異的聲音發出來,讓他們很難受,旁邊的鄰居都搬走了。”
走近日向寧次的宅邸,仿佛有一股陽光下的幽深讓人悚然,日向克久奇怪的在宅邸的大門道。
“不要亂說話,寧次一直在家,他隻是一直在····鍛煉,這裡應該···沒什麼的····”日向孝說著說著也猶豫了一下。
他已經超過半年沒有路過日向寧次宅邸這裡了,這裡讓人感覺荒廢了不少,大門的名牌都積了不少的灰塵。
上一次他因為日向日差在世的時候關照過自己,自己也理應關照一下日向日差的兒子,過來看日向寧次的時候,勸說過日向寧次練習柔拳。
但沒有任何的效果。
日向寧次對任何日向家族的人都臉無表情的樣子,讓所有日向家族的人都很不待見他。
日向日差曾經在統領日向分家的情分,很多日向分家的成員都想要關照關愛一下日向寧次,都直接被一臉無情的日向寧次逼走。
事實上一直待在日向寧次的身邊,麵對著臉無表情的日向寧次,加上日向寧次把自己鍛煉得像個骷髏一樣,實在讓人心理壓力很大。
日向寧次懶得和日向家的人接觸,和日向家的人接觸,那三位一體中日向寧次的思維導向就會讓日向寧次頭痛,阻止他的思維和鍛煉效果。
日向寧次也就儘可能的不和日向一族的人接觸了。
“孝前輩,你來叫他吧···”日向克久脖子聳了一下,躲在日向孝的背後,從日向孝的肩膀探頭看向宅邸裡麵。
隻是宅邸有大門遮擋,看不到什麼。
日向孝也心裡麻麻的,瞥了一眼在自己背後的日向克久,日向克久霎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咳····”日向孝咳了一下,很有禮儀的伸手敲了敲門,正準備朝著日向寧次的宅邸大聲喊日向寧次。
因為日向日差留下給日向寧次的宅邸並不小,日向寧次又一向在離大門很遠的院子裡鍛煉,日向孝覺得日向寧次聽不到敲門聲是很正常的事情。
日向孝正欲開始喊日向寧次的時候,耳邊就聽到日向寧次的聲音。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