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浦花社的人在捉小孩,亂菊其實沒必要逃離村莊的。
在村莊裡過得苦一些,至少還能活下去,偶爾能吃飽。
而自從浦花社的人來到村莊後,亂菊就隻能逃離村莊,在村莊的旁邊找吃的,直到沒辦法了,才遠離村莊,準備等死。
在這種經曆下,要是看著兩名混混在痛哭流涕就原諒他們,那應該就是會死的聖人,而不是她亂菊。
但亂菊確實感覺自己接近這兩個家夥,會被反殺,無奈的提議道。
駭爾也就是想看一下兩人的反應而,現在看到了,比自己心理預想的很不錯,他還以為亂菊會不忍心,顫抖著不敢殺人,現在聽到她的說話。
這哪裡是不敢殺啊,這是很理智的分析了現場的環境和自己的能力。
很不錯,謹密的心思。
見此,也沒啥必要要求亂菊一定要硬殺,她自己有判斷就行了,駭爾肩上扛著櫻落,走向兩名哭嚎著後悔的混混。
“你們轉過頭去,沒事的,很快。”駭爾揮揮手,示意他們轉過頭,對這種無力反抗的惡人施以最後一點善意,讓他們死得快一點。
“不要啊!”
兩人大嚎,抱在一切瑟瑟發抖。
‘錚’的一聲。
駭爾右手仿若無力的甩拔出櫻落,劍鞘被他甩飛起,在他的背後不停如風扇般旋轉起來,刀鋒在陽光下匹練成一道流光,簡單輕易的劃過兩名混混的脖子,精準切中脖子關節處,毫不費力的兩顆頭顱飛起來,鮮血噴得有三米高。
櫻落從肩部往回插,正好插中轉動著的劍鞘,刀入鞘,向下一搭,又搭在他的肩膀上,駭爾避過噴射的血液,朝著村莊內的浦花總部走去。
後麵的亂菊已經開始搬石頭,要砸這兩個肚子流腸的家夥,表明一下自己同樣有和市丸銀一樣會殺人的決心。
但她體弱無力,吃的柿子餅都消化得差不多了,根本搬不起附近的石頭,兼並肚子咕嚕嚕的又叫了起來,隻得氣喘噓噓的放過這兩具屍體,問市丸銀再拿一塊柿子餅吃,跟著駭爾向著村莊內浦花社總部走進去。
村莊內的人顯然是看到這場暴力事件的發生,不停有著村裡人從窗戶隙縫中探出目光,用複雜擔憂的目光看著他們。
“真是蠢,殺死浦花社副社長,還不快點逃跑,浦花社老大可是比東渡強很多的。”
有屋子裡的人稍微大聲的自我說話,實質是提醒他們趕緊跑最好,浦花社的老大可是很厲害的。
至於有多厲害,他們不知道,隻知道沒辦法反抗。
駭爾目光掠過屋子裡的聲音,臉色平淡的朝著浦花社的總部走過去。
浦花社的總部很簡單,也就是比附近的木屋建築大一點,看起來像是土鱉堆中的烏龜,掛著浦花社三個大字的牌匾。
門口還有一個臉色平淡,看著駭爾前來,嘴角勾起淡淡蔑笑的小混混。
駭爾不明所以,隨手把櫻落抽了出來。
這個小混混人頭掉落在地麵,那驚愕的臉容上充滿著迷茫,直到死都不明白,怎麼就隨手被乾掉了呢?自己不過是守門的。
屋子裡麵的浦花二郎聽到屋門外有聲音,擦劍的手都有點酸的動作更加緩慢和認真,心裡鬆了一口氣。
他終於來了。
浦花二郎認真的,緩慢的擦拭著劍鋒,聽到有腳步踏入室內,仿似漫不經心的抬起眼簾,淡淡的說道:
“你來了。”
怎麼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