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花一郎拉聳著被破道之四·白雷劈焦的手臂,焦黑飄血的手臂隨著他在空中踩著靈子跑動,揚在他的後背。
他的臉容上露出驚恐,目光有著難以形容的悚然。
在來此前,他根本就想不到殺死自己弟弟的小孩子,竟然有著如此變態的能力,能夠憑借著肉眼看自己施展一遍破道,就成功的施展出來,並且速度比自己的還要快,還立馬進行改良。
這是什麼怪物,什麼變態?
靈壓無法壓製他,對於靈子能量的操控不如他,吟唱的鬼道都沒他快,劍道技巧沒他強,浦花一郎背後冷汗淋漓。
他掉轉頭,向後看一眼,看到駭爾在空中踩著靈子奔跑,臉無表情,淡淡的正在追在他的背後,一點也不緊張,像是要消耗掉自己所有的力量,才徹底的殺死自己。
畢竟一個正式死神的力量,體內的靈力並不少,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比駭爾多很多。
可以說,一個正式死神的力量和靈力,都是比駭爾強大至少超過60倍左右的存在。
但就是因為如此,浦花一郎才感覺到絕望。
在這種差距下都打不過,他已經無法理解駭爾究竟是對靈子操控到什麼樣的地步,究竟是什麼樣的操控技術,才可以打敗一個擁有五十年訓練經驗,持之以恒,沒有因為過一日風雨而熄滅訓練的自己。
“你想要乾什麼?”浦花一郎忍不住轉頭再看駭爾一眼,嚇得亡魂驚恐。
駭爾又比剛才,更接近他了。
他忍不住的怒吼了一句,再度使用大量的靈力來用瞬步,拉開距離。
“你手上的淺打。”駭爾毫不吝嗇的回應。
他對由鳳凰殿主“刀神”二枚屋王悅製造的淺打,並被他稱為“發展力無限的最強武器”的淺打,有著極大的興趣。
這種斬魄刀的雛形,被其所有者寫入屬於自己的精神、信念,從而成為唯一的斬魄刀。
發展出各種千奇百怪的特異能力的武器,是極其特殊的存在。
駭爾也很想知道,自己的始解是什麼。
雖然隱約感覺到了,但,還是想要提前證實一番。
原本他就打算邊教導市丸銀和亂菊,一邊穿過流魂街,前往瀞靈庭,進入真央靈術學院,了解更多的鬼道和對靈子能量的剖釋,當然少不了得到一把淺打,開啟自己的始解。
現在提前得到一把淺打,對於他來說,也並無不可。
至於浦花一郎的性命,那就沒必要存在了。
得罪了自己還想跑?
“混蛋!”浦花一郎憋屈的閃出怒火。
自己手上這把淺打,是幾十年來一直灌輸進自己的精神、信念,願望的,是他日夜期望著始解,成為席官的希望,就算是死,他都不能夠舍棄的。
渴望始解,已經成為他心魔一般的執念。
寧願死,他都不願意放下這把淺打。
駭爾覬覦著自己的淺打,讓浦花一郎憋屈得怒火直升,他單手緊握著淺打,咬著牙,在駭爾即將追上來之際。
“破道之十一·綴雷電!”浦花一郎快速的詠唱,雷霆在淺打上閃爍起強烈的雷光。
他轉身,一刀劈向駭爾。
淺打上纏繞的破道之十一·綴雷電爆散來開,如百條蟒蛇在空中蔓延,嘰嘰喳喳的雷霆聲音猶如千支小鳥在鳴叫。
這是浦花一郎最得意,最熟悉,最強大的招數,曾經訓練超過三十年,一般的席官,都無法抵禦這由綴雷電鋪散的電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