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對正木誠之助很失望。
僅僅是一招,就被駭爾直接用破道之一·衝彙聚起來的衝擊力量,刺到護手上,震到持劍的手上,把這繩震散,虎口都開裂,流下鮮血。
如果不是實在是沒什麼好的人才用,藍染也不會挑選正木誠之助這種人。
正木誠之助,在藍染眼中,除了忠誠,一無是處。
而藍染,偏偏就是不會在乎忠誠的人。
不管忠誠還是不忠誠,對藍染來說,都是沒有區彆。
他有信心,駕馭自己所需要部下的能力。
相反,藍染更在乎的,是自己部下的能力。
例如眼前的駭爾,就非常之完美,完美到無可挑剔。
這種靈子控製技巧,對於他的研究來說,簡直就是錦上添花的存在。
“是,藍染大人。”
正木誠之助臉容露出羞愧的神色,他沒有想到,他比浦花一郎更慘,隻是一招,就被駭爾破了自己一直戰鬥的節奏和方式。
虎口上滴滴流下的血液讓他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靈壓比駭爾強,但打起來,真不是駭爾的對手。
他心中有一些憤怒,惱怒駭爾讓自己在藍染大人麵前如此丟臉。
“接下來,你沒有希望了,小孩!”
正木誠之助沉著臉色,鮮血流淌的手掌緊緊的握住淺打,豎在自己眼前,刀刃一側,開口吟道:“束縛至死之者,無可逃脫——縛死者倒吊!”
正木誠之助手上的淺打始解,劍刃在白光籠罩之下,化為三條如毒蛇的灰色繩索,向著天空扭曲著。
他身上的死霸裝拂動,獵獵作響,比剛才強大五倍的靈壓,如颶風衝擊波一般的散發,席卷這片區域,把周圍的樹葉拂亂得沙沙作響。
駭爾眯了眯眼睛,這是他第一次看見淺打始解為斬魄刀。
正木誠之助才剛才大約比自己靈壓強70倍左右,現在直接就再度強大乘以5。
光是靈壓的對比,正木誠之助就已經比駭爾強大350倍。
始解後獲得的力量,可謂是驚人。
完全和始解之前不是同一種級彆的。
“無論多麼精細的技巧,在一名始解的死神麵前,都是徒勞無功的。”
正木誠之助又在充滿信心了,認為剛才自己隻不過是大意。
在始解的死神麵前,又怎麼可能會有普通人能夠匹敵?
這份充沛的始解力量,是任何普通人都無法比肩的。
正木誠之助腳步沉穩,步步朝著駭爾方向行去,壓迫性的靈壓像高樓大廈垂傾,他目光銳利的持著縛死者倒吊的刀柄,三條劍身化成的灰色繩索扭曲的蔓延著,冷冷的道:“束縛,吊死他,縛死者倒吊!”
三條劍身化成的灰色繩索在正木誠之助說完話,刺激得扭動,像是嗅到美味食物饑餓毒蛇,扭曲著繩索,伸長三十米,齊齊向著駭爾方向射去。
三條如毒蛇的繩索突破空氣,刺向駭爾。
‘砰砰砰’
駭爾持著的淺打劃過三片刀光,砍在繩索頭上,手上的淺打碰撞到繩索的時候,突然從劍身上傳遞出一股聲音似的。
“呼喚我之名······”
一股若有如無的聲音,從駭爾手上的淺打傳遞進自己的腦海中。
駭爾看了一眼自己的淺打。
“開什麼玩笑,對付這種貨色,我需要你這把刀出現?”駭爾忽然地笑道,手上的淺打被寫入屬於自己的精神、信念,現在已經有一種不甘還是刀,要從自己手上現世的感覺。
沒有人比駭爾更清楚自己了。
從拿到淺打的那一刻,寫入屬於自己的精神和信念,這把淺打,就已經是專屬於他,未來跟隨著他的武器。
武器在無時無刻響應著他,渴望著出現,渴望見到駭爾,渴望駭爾呼喚他,渴望駭爾需要祂。
駭爾的回應,似乎傳遞到淺打上,淺打平靜了下來。
藍染在遠處看到這一幕,眉宇微微一挺,瞳孔之內很是驚訝。
他才得到浦花一郎的淺打多久?
寫入的精神和信念,就已經可以讓淺打開始回應了嗎?
這也未免過於快速了吧。
除非,他是一個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內心的人,對自己有著極度清晰的了解,深入到自己心靈深處,明白自己為何是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