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是對我的安排不滿嗎?”
山本元柳斎重國光頭,位於頭部右側有一道交叉型疤痕,綁著紫色束帶的垂腰銀白胡須整齊整潔,明顯有著精心的養護,白色雙眉毛修長細長到臉頰下方,隨著氣流徐徐飄動著。
他穿著和一般隊員沒兩樣的死霸裝,身材高瘦,臉容真的是一副老態龍鐘,仿佛行動緩慢的老人,也彆有一番淡平的威嚴。
一番隊的隊長羽織披在身上,獵獵的被吹響,雙手撐在木杖上,猶如一個老人喝著孫子一般。
隻是那股威嚴,威勢,儘管沒有直接散發出強大的靈壓,也令人感覺到窒息,難以麵對他的氣勢。
“你的安排?”
駭爾右手持著斬魄刀向下,麵對著威嚴濃重的山本元柳斎重國,無視他那令死神都顫抖的威勢,腳步不停,依舊保持著此前一貫的速度向前行走著,疑惑的回複:
“你是說安排我進真央靈術學院讀書這件事嗎?能夠有一段安靜的時光來看書,學習到死神的斬拳走鬼,了解到你們對於靈子形式的技能體係,充分豐富了我對靈子的學識,我是很滿意,也承了你的情的。”
如果沒有山本元柳斎重國的點頭,那麼自己也不會那麼輕鬆的帶著亂菊和市丸銀在真央靈術學院學習死神的技能。
“既然如此,又為何如此對待老夫麾下的下屬和愛徒。”山本元柳斎重國平靜的語氣中,散發著沉厚的威嚴,那沉著仿佛欲垂的眼皮,都似乎是醞釀著太陽核心的偉力。
空氣都似乎沉重了起來。
駭爾依舊刀尖向下,踏著腳步前行,臉色平淡的說道:
“我隻是用靈子構成的能量,破壞他們身體的靈子結構,沒有直接連他們的靈壓都粉碎成齏粉,已經是留很大的力了。”
對於讓自己帶人進入真央靈術學院學習,施與的這份恩惠,駭爾是承情的。
但承情歸承情,也不能擋住自己的意誌。
既然擋在前麵了,那也就沒有什麼情麵講,已經是立場的問題,隻能一決勝負。
打成這樣,駭爾覺得是絕對正常並且還是承山本元柳斎重國的情,留情了。
不然,就連屍體也不會有。
現在的駭爾,已經不是剛剛始解麵對藍染的時候了。
那時候對靈子的特性認識不夠,所做到的,其實很有限度,也隻能夠逼退藍染。
而現在,經過大半年的研究學習,深入的了解到靈子能量的特性和各種靈子糾纏形成的能量技能,和剛開始始解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區彆。
沒有人知道,在可以調控時間的始解宇宙之中,駭爾進行了多少次對靈子的研究和深入探討。
這個時間跨度,是已經超越護庭十三隊出現的時間。
所以,在這樣的自己的手上,六名被打敗的隊長,竟然還能夠保持在還是一個人形的肉體形態,應該要萬分的感謝自己才對。
或許這對彆人來說是難以理解的誇張和傲慢,但對駭爾來說,已經是稀疏平常的了。
他早已習慣彆人驚歎自己的隨手而為。
“真是狂妄到極致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