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現在還是小孩的朽木白哉出落得漂亮美麗,俊氣飄逸,他剛從訓練場進行每日訓練回來,就被告知爺爺已經撐不住了,便馬不停蹄的來到病房中,眼中噙著淚水踏進病房,悲傷的跪坐在爺爺旁,雙手死死的捉住大腿,豆大的淚珠不停的滴落在手背和大腿上。
“是白哉嗎?”朽木銀鈴仿佛在死前回光返照,用儘最後的力量,臉容上恢複一點血色,睜開渾濁的雙眼看向正在傷心哭泣的白哉。
“是我,爺爺,我在這裡,我一定會殺光所有虛,為你報仇的。”年幼的白哉看到他爺爺出皮包骨的手,緩慢的伸向自己伸過去,他連忙把頭伸過去讓爺爺撫摸,抽泣的說道。
“白哉,不要傷心,爺爺的死,是一種榮譽。”朽木銀鈴用儘最後的力氣,說道:
“白哉,謹記朽木家的職責,我們朽木家應是所有死神的典範,以維護與執行屍魂界的定則為職責。”
說完,朽木銀鈴雙眼緩閉,那皮包骨的手從白哉頭上掉落,掉落途中被白哉捉住。
他捉住爺爺掉落的手,卻捉不住爺爺逝去的生命。
“爺爺!”白哉悲痛的哭泣。
真央靈術學院。
現在真央靈術學院已經恢複正常,學生們也正常上課,在鬼道訓練場。
“亂菊,赤火炮該怎樣調節威力大小?有什麼竅門沒?”有同學苦惱的問道。
“這是有關靈子控製的精細度,操控度,你可以隨著自己的呼吸,感受靈子的流動和波動,想象有一條水管,裡麵流淌著靈子,水管時大時小,像是會呼吸一樣鍛煉,就能夠很明顯的看到自己對靈子量的操控細度上升。”亂菊沒有猶豫,隨口就說道。
這些操控靈子精細度的練習方法隻是很基礎的,她還懂得更深幾層的鍛煉方法。
感覺自己懂得比老師還要多。
但是很奇怪。
這是哪裡來的?就存在自己的腦海中。
最終,卻是被亂菊深沉的認為。
哈,我是天才!
“亂菊好厲害!”同學們升起崇拜的目光,說道:“亂菊是怎麼想到這些方法的?”
亂菊爽朗的展開容顏笑起來:“那當然是··········”
那當然是駭爾教導的!
但是不知道為何,她沒有能說出口,甚至連駭爾是誰都不知道,隱隱感覺到自己好像遺失一些重要的記憶,忘記一個很重要的人。
亂菊那展開笑容的容顏怔住了,張開著嘴巴,無論怎麼回憶,怎麼想,都想不出自己遺失了什麼,那怔住的眼眸中,有淚水延著眼角滴流了下。
“我遺忘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