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番穀冬獅郎趴在地麵上,心臟被刺穿大動脈的血液,不停的泊泊流出,令他的視線都感覺有一絲的模糊,他在自己還清醒的時刻,發動始解,開始有著寒氣從他的身體冒出。
他以始解的冰凍之力,暫時的堵住了胸口血液流出之處。
“市丸銀!!!”跌倒在地麵,直接把頭盔的砸破,露出了獠牙嘔血的人狼頭的狛村左陣怒吼出聲,他的毛皮的配色與秋田犬相同,具備著人狼野獸的特征。
原本他還很佩服像是市丸銀這種忍辱負重,要為自己兒時同伴孩子朋友報仇之人,視他為外表瘦弱看似陰險的忠義漢子。
結果,狛村左陣這股佩服之情付諸一空,市丸銀的外表和內心是一樣的,是狡猾的毒蛇,等候著發出致命一擊,狛村左陣怒得野獸的瞳孔直豎,咆哮出聲:
“轟鳴····咳咳······天譴!!”
狛村左陣怒吼著始解,心情起伏,嘔出的獻血量染紅了獠牙,倒在地上的手還是握著斬魄刀,艱難的舉了起來,靈壓與靈力化為一把龐大的刀身,朝著市丸銀砍去。
市丸銀輕吟著神槍,把狛村左陣憤怒的一擊擊潰,被擊潰的衝擊直接反饋到狛村左陣的身體裡,讓他受創更加的嚴重,又從獠牙嘴巴中嘔出大口的鮮血,直直躺在地麵上,野獸的瞳孔不甘的死死盯著市丸銀。
“原來你長這樣子的。”市丸銀笑眯眯地說道,緩緩收回自己的斬魄刀。
七番隊隊長狛村左陣一直都是戴著頭盔,眾位隊長也不是什麼好奇之人,不會傻到問他你為什麼戴頭盔。
直到現在,才知道狛村左陣是狼頭人身的人狼。
“狛村左陣,不要亂動!”日番穀冬獅郎喝聲道,看到狛村左陣的慘狀,揮動著冰輪丸,寒氣森森的冰凍從狛村左陣的腳下,冰凍至他的胸口處,阻止了剩餘血液的流出。
但即使如此,狛村左陣也非常的慘,受傷很重,沒有行動能力,隻是憑借著比普通人強大的野獸體質,沒有昏迷。
“哦,還有餘力嗎?”市丸銀笑眯眯的說道,正想使用手上的斬魄刀補刀的時候,不遠就傳來了始解解放的聲音。
“奔馳吧,凍雲!”虎徹勇音雙手握著斬魄刀,吟出始解,雙目僅僅的警惕的盯著市丸銀。
在她旁邊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臉色沉著,緩慢的開始拔出斬魄刀,向著市丸銀走去。
市丸銀眉毛一挑,頓時周圍的氛圍都感覺不同,有一種似乎是屍山血海的感覺向著他籠罩而來。
“先帶他們下去治療吧。”山本元柳齋重國搭著木杖,臉色沉著如常,對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下達著治療的命令。
他的說話,像是輕輕的揮走了這種屍山血海的感覺。
卯之花烈接收到命令,沉著的臉色變得溫和,輕聲的解放自己的斬魄刀,讓肉雫唼吞下傷勢比較嚴重的狛村左陣。
“勇音,帶上日番穀隊長,我們先離開這裡。”卯之花烈吩咐著自己的副隊長虎徹勇音扶起日番穀冬獅郎,儘管虎徹勇音帶著疑惑,但也知道不是問問題的時候,連忙扶起日番穀冬獅,幾人跳上肉雫唼的背部,向著四番隊的綜合治療所飛去。
離開行刑台的懸島,虎徹勇音才問道:“隊長··········”
“勇音,留在那裡可能會受傷哦。”卯之花烈搖搖頭的說道。
就這樣,現場戰力最強的卯之花烈被山本元柳齋重國下達命令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