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布爾通往尹朗的崎區黃泥大路上,十七輛輪胎高大的越野車正朝著尹朗的方向前進。
前方連綿有著十架雇傭兵能夠買到最先進的武裝直升機,正在為這隊車隊開路,天空再上一點,是十三架運輸機,再上麵的太空超過三十顆衛星被挪用,來為車隊的前方道路監視。
“可以坐飛機嗎?從阿富汗到美國新墨西哥洲的直線距離為13941公裡,坐普通的航線轉機最多也就20個小時,我可以調動一輛昆式運輸機載你飛過去,隻需要10小時。
而駕車從阿富汗開始,你需要經過尹朗,尹拉克,敘利亞,到達敘利亞西部地中海港口城市,再乘坐輪船橫穿地中海,從直布羅陀海峽出到大西洋,從大西洋去到墨西哥灣,到達德克薩斯洲,穿過德克薩斯洲,才到達新墨西哥洲,這個過程,需要80小時以上。”
坐在車隊中間車輛位置的尼克·弗瑞,背貼著真皮座椅,沒有埋怨,隻是作為一個打開說話窗口的話題。
“在眾多交通工具中,飛機是被我列為安全性最差的交通工具。”
駭爾在尼克·弗瑞旁邊座位,從駕駛位的座椅背後拉出一張小桌子,擺上一台新的手提電腦,又再次在敲擊著鍵盤,時不時調控衛星來觀察前方的道路暢通問題。
駭爾寧願花費的時間長一點,也不願意在空中發生意外。
在地麵,他尚且可以通過快速的反應來自救,但在空中,一旦發生意外,自救的方式少了99%,肉體凡胎能做到的並不多。
因而,在自己還沒有開發出屬於自己的鋼鐵裝甲支配天空的時候,他是不會乘坐飛機的。
“你經過的幾個國家正在發生戰爭,也不見得是安全的。”
尼克·弗瑞獨眼斜視,看不懂駭爾敲擊出的神秘代碼,幾乎可以算是特工之王的他,對於數據網絡也有很大程度的了解,但卻看不懂駭爾敲擊出的神秘代碼的意思。
他隻能默默把看到的強行記在心頭,但因閃爍的屏幕過快,有一些眼花繚亂,記得不是很多。
“是安全的,我已經已經命人贈送了幾億美金給軍閥,作為經過他們道路的費用。
如果他們貪婪心起,想要截留我,那將會有超過三千人的武裝雇傭兵部隊在十分鐘內降臨,直接駕駛著十二架/a18超級大黃蜂戰鬥機和九架ea18g咆孝者電子攻擊機,二十四架35a閃電ii隱形戰鬥機,越境轟炸。
借用道路十五分鐘後,我沒有按照既定的時間通行,後續一萬二千人的雇傭軍部隊直接不計代價的進攻任何想要截留我的軍閥,很幸運,在黑市裡買到一顆大男孩,我不介意看一場盛放的煙火。
這一切,軍閥都知道的。”
駭爾平澹的繼續敲著鍵盤,他不是持著黃金經過鬨市的小孩,而是要借道路過的老虎。
而且他敲定的線路,幾乎都是軍閥區域的邊沿,沒有威脅到軍閥的統治區域,其實給不給過錢都行,相反軍閥還不敢打他。
不過駭爾有錢,那就無所謂了,給軍閥提醒一下自己有錢,萬一以後哪天受傷掉落到任何地方,都會被人好好照顧的。
畢竟有錢人的魅力是很大的。
在這個世界,他很關注自己的個人人身安全。
畢竟自己隻是肉體凡胎,也就隻能拿著自動狙擊步槍到機槍毀滅一個自由戰士基地的程度,實在是弱得過分。
沒有辦法不集合一些力量來保護自己。
尼克·弗瑞黑著臉沉默了。
還真是比美國總統安全級彆更高的防護,常規的安全防護就已經是三千人級彆,待命的就有一萬二千人的直接部隊。
該死的金錢!
“看得出你很惜命,但這不是你綁架我72小時的時間,和你駕車自由行新墨西哥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