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醫療集團,也沒有辦法抵禦駭爾給出的龐大誘惑。
把持著醫療界的,都是一些老古董,在醫療界實力強大,但仍然早就被駭爾一一瓦解。
瓦解他們並不複雜,駭爾隻是發送一份不完全的端粒延長的數據和他們公司的各種產品的破譯數據。
讓他們自己思考是要和自己合作,還是拒絕長生,然後被駭爾正對麵開一間醫療集團,以低價並且藥效更高的藥品來打價格競爭戰,還是接受駭爾的合作,擁有長生。
從他們在實驗中實驗得出駭爾發給他們的端粒延長長生數據是真實的,他們就已經癲狂起來,沒有辦法抵擋這種糖衣炮彈。
任何一名有錢有權的老家夥,都不能抗拒長生並且返回青春的誘惑,更何況駭爾又不是剝奪他們的利益,而是組合成為一個龐大的醫療體。
看似是他們成為駭爾的下屬,但是他們不過是想擼駭爾羊毛,接下來的集團‘內戰’政治,他們認為才是真正榨乾駭爾的研究的時候。
他們是不缺少信心的。
至於駭爾,已經不在乎他們了。
晚上。
紐約的晚上,燈火通明,五光十色。
希爾頓酒店的頂層,這裡臨時被包場,不停有著紐約的老古董,老家夥,在整個世界都算得上權勢滔天的家夥,一一前來和駭爾打招呼,態度很好,溫文爾雅,宴會上觥籌交錯、音樂舒適,不經意間,幾句說話,就足以引起各界的震動。
爭鋒相對的各黨,在這一刻親密如戰友,每個人都露出滿意的笑容,包圍著駭爾。
當然,如果不是不完全的端粒延長長生,龐大的金錢,新興的新清潔能源,給多人都帶來利益的話,沒有人能夠如此的讓他們一同出現在這場宴會。
毫不誇張的說一句,如果這裡的人全部死了,那麼整個紐約引發的經濟地震和損失,足以開啟一場金融危機般的經濟危機了,沒有任何人能夠兜得住。
夜幕漸深,在安定住眾多醫療界老頭的,各個黨派的政客,和自己合作的各界金融銀行,穩定他們的內心,再又給他們畫了一個美好未來的大餅。
大家對駭爾畫的大餅都抱有充足的信心和未來,不是因為駭爾好看說話又好聽,而是因為駭爾總會先讓他們體驗,然後讓他們沒有辦法拒絕,恨不得貼著駭爾要共贏,共贏。
就是算彆有心機的家夥想要謀奪,在駭爾看來也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的程度,根本不需要在意。
穩了他們一下,駭爾徑直就離開宴會了。
帶著保鏢和秘書乘坐著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再次坐上黑色寬大沉肅的越野車內,十七輛車開始從地下室駕駛出去。
“給我物色一個代理人,我的時間很寶貴,這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沒有意義的宴會,也希望是最後一次。”駭爾臉無表情,用手指按了按鼻梁,頭靠在真皮椅背上,閉著眼睛的說道。
他們對於長生,美貌,權力,金錢的欲望,在駭爾看來如同是螞蟻見到蔗糖,要把蔗糖抱回基地的欣喜。
不值一提!
駭爾有百種方法讓他們為之瘋狂,隻是選擇了最簡單快速的一種,完成了這次的穩定奠基後,就已經足夠了,他也不想再次參加這種沒什麼意義的宴會。
相比起參加這種宴會,倒不如研究自己的裝甲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