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家怎麼會有郵差直接門送郵件?
克林特巴頓對著妻子微微一笑,安撫下妻子詫異的內心,邊從餐桌旁起了身,“我去簽收一下郵件。”
克林特巴頓經過自己妻子身邊的時候,妻子伸手,微微不舍的握了一下他的手心,“注意安全,速去速回。”
有挺多次,都是突如其來的電話,又或者是某些奇怪提示,天空經過的飛機,自家丈夫就要出去進行保護世界的工作了,最奇特的是有一次一隻白鴿飛了過來,自家丈夫就去工作了。
現在隻是一個郵差過來,算是很平常的了,她雖然有點不舍,但還是握一下克林特巴頓的手心,就鬆開他的手心。
克林特巴頓報以微笑的點點頭,就朝著郵差行了過去。
行到圍欄處,克林特巴頓看向郵差,用頗為平常的拉家常話語說道:“我們是不是見過?”
他感覺到這個郵差的氣質有點熟悉,但仔細想想,也沒有什麼印象。
“一個我送郵件的也是這樣問我,誰叫我長成一副大眾臉呢。”郵差有些無奈的聳肩,從挎包裡拿出郵件一封文件袋,和簽收的單據和一支圓珠筆,朝著克林特巴頓遞過去。
克林特巴頓笑了笑,接過文件袋和牽手的單據以及圓珠筆,手指看似不是很在意的夾著文件袋,略微感受一下文件袋的厚度,大約隻有三張紙的厚度他心中升起幾絲疑惑。
“大眾臉也很有好處的,某些職業恰巧需要大眾臉”克林特巴頓拿著簽收的單據,用圓珠筆簽名字,邊簽邊說道,簽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地停了下來,眼睛抬起看了這個大眾臉郵差一眼。
他看了一眼大眾臉郵差,又看了一眼自己手的郵件,停下的簽字繼續簽了起來。
克林特巴頓終於明白為什麼感覺到熟悉了。
他是特工。
一名文職特工。
有著他熟悉的氣質。
隻有尼克弗瑞知道他的住處。
但每次尼克弗瑞和他的工作往來,從來都是事先弄好暗號暗語來通知他假期結束從未有過突然派人門的。
這不符合特工的保密程序,尤其是處於尼克弗瑞和自己這種等級的特工。
克林特巴頓不著聲息的把簽完的單據遞回到郵差的手,和郵差無關緊要的聊了兩句,郵差就轉身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克林特巴頓一直凝視著郵差騎著自行車在小道騎行的背影,手指微微的摩擦著文件袋。
局長可能出事了!
他沒有馬打開文件袋查看,而是看到郵差小時在小道的儘頭消失,才轉身撐起笑臉,和家人吃完這頓愉快的午餐,最後收拾好餐桌,讓妻子陪著孩子們玩耍後,才獨自在屋子裡的沙發,打開文件袋。
“克林特,我是尼克,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證明我已經死亡了。
我唯一能夠信任的朋友,就隻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