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長誌雄一覺醒來,感覺喉嚨裡像是被燒火棍捅了一樣,又疼又燥。
他已經記不起來昨晚是怎麼回來的了,記憶裡最後的內容,是自己拍著胸脯,說安排新源結衣陪周總吃飯來著
酒精能快速拉近兩個陌生人的距離,當然也能拉近和馬桶的距離。
看窗外的天色,應該還早,清晨麼?還好沒耽誤正事。
灌了兩瓶礦泉水,然後打開手機。
手機炸了
佐藤議員、衝乃比市長、西園寺知事、中森署長
有衝神當地的“盟友”,但更多的是本島的大人物
電話、短信輪番轟炸,時間從昨晚淩晨3點,一路排到三分鐘前。
啥呀這是?
翁長誌雄頭疼欲裂,感覺腦子不太轉的動,有種未知的恐懼感,高喊了一聲:“澤宇!澤宇!”
住在隔壁的翁長澤宇撓著頭走進來,似乎也剛醒:“老爹你醒了?”
“昨晚我喝多了之後,發生什麼大事了?”
可能是一晚上窩了太多火,這位佐藤議員直接直接用上了最強硬的命令句式。
那邊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翁長知事,你在哪裡?”
翁長誌雄臉皮比衝神防海堤厚多了,毫不猶豫道:“我在納霸市,怎麼了?”
但還是沒搞明白咋回事。
“何出此言?!你當我是傻子麼?衝神企圖自z!私下求見中國!還準備恢複‘琉球古稱!是不是你的計劃?”
正要再說什麼,手機再度響了起來,低頭一看,是佐藤議員。
趕緊接了起來:“佐藤先生.”
翁長誌雄一口咬死:“沒有啊?先生何出此言?”
不對,我自己都沒想到這麼遠啊!
這可是日本五大家族之一的大佬,平日裡是正眼都不會瞧一眼翁長誌雄的,一起去喝酒,他都得領帶套在頭上表演一段醜角。
“一派胡言,哪個亂說話。”
翁長澤宇一臉懵逼,他也剛睡醒。
翁長誌雄腦門子嗡的一下,啥情況!我的心聲被聽見了?
“你聽著,立馬給我滾回衝神,重建的援助我會給你們想辦法的,回去後立刻召開發布會,澄清這件事情,安撫好你們土人,直到全部影響消弭!立刻!馬上!”
“哪個?全日本、全衝神算不算?!美國的電話我都接了好幾個了!”
翁長誌雄想到那比自己臉都長的未接通話記錄,心一下慌了。
甚至還用上了“土人”這樣的蔑稱。
在廁所當著兒子麵開大算麼?
“比如.本島地震了?又海嘯了?死了多少人?”
我可能確實有跳反之心,但我畢竟沒跳啊!憑什麼冤枉我?
“放屁!你是不是在滬上!”
“大事?你指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