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會,”顧執閉著眼捧著薑雪青的臉親,嘴上抽空說了句會,可表現出來的實際行動截然相反。
小船搖搖晃晃,讓薑雪青也被親的暈暈乎乎。
他半眯著眼睛身子越來越軟,想繼續睡一覺,就聽到顧執壓低的嗓音:“青青,你還記得答應我的事嗎。”
薑雪青一下子精神了,臉越漲越紅。
他慌亂的左看右看,此刻兩人正在最底下的船艙裡,樓船已經不知道飄哪去了,窗外四周全是清澈的湖水,耳邊靜悄悄的。
嘎吱幾聲,顧執將周圍窗戶全都關好,隻有淺淡的光透過窗欞縫隙照進來,周遭變得很昏暗。
顧執點了一盞燭火。
溫柔的暖光照清了溫馨的船艙,大床上鋪著黑色毛毯,薑雪青正無措的跌坐在上麵,白膩肌膚在毛毯上格外顯眼。
旖旎的光影柔柔照過去,薑雪青手指攥著衣領,在顧執過於露骨的眼神下羞恥到遲遲下不去手。
顧執下床背過身去,隻留下高大修長的背影:“我先不看你。”
屋裡安靜到隻剩下兩人亂糟糟的心跳聲。
顧執脊梁挺得筆直,背影猶如一尊清冷的玉像,高不可攀不沾凡塵,耳根卻不知何時紅透了。
沒人能在這種情況下保持冷靜。
良久,身後傳來細微的衣料摩擦聲。
衣物一件件除去,滿室留香。
顧執垂在身側的指節用力到泛紅,手背青筋越來越重,骨骼與脈絡交織,這隻手曾被譽為戰場最殘忍的藝術,此刻卻幾乎握不住腰間的劍柄。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微不可察的輕軟聲音:“我,我好了。”
薑雪青纖細的小臂抱著膝蓋蜷縮成小小一團,漂亮的腿折疊,膝蓋貼在肩膀上,他什麼都沒穿,側邊身子又白又軟,下麵膚肉陷入漆黑毛毯中,透著晃眼細膩的質感。
見顧執看過來他更是尷尬的不行,緊緊並攏雙腿卻隻能勉強遮住自己,燭光搖曳下如同一朵靡麗的花。
“應該可以了吧,”見顧執盯個沒完,薑雪青不自在的拿起旁邊的衣服想遮一下,動作間腰身露了出來,又被他飛快遮住。
然而不大的裡衣遮了上麵遮不了下麵,薑雪青感覺到頭頂沸騰的視線,尷尬的想去拿被子,卻聽到顧執無賴的聲音:“青青,還沒看到呢。”
“你!”
薑雪青指著他想說點什麼,又覺得不能就這麼怕他。
本來也成親了,看一眼又不能少塊肉。
他乾脆心一橫,閉著眼睛直接滾了一圈躺下,美豔的身體倏然在床上舒展,又在目光下寸寸透紅,不過隻有一秒薑雪青就重新縮成一團,掀起被子就要把自己遮住。
被子確實是成功蓋住了。
然而被窩裡蓋住是的兩個人……
透白的天光逐漸被夜色遮蔽,一點點碾磨吞噬,一夜無眠。
直到天徹底大亮,體會到龍傲天難纏的薑雪青才終於崩潰的伏在顧執肩頭,眉眼沉沉睡過去。
一隻白軟的小臂無意間伸出床外,上麵點點痕跡如同雪中紅梅。
或許是太累了,這次他睡得格外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