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周母支支吾吾道。
“她說謊!”周青山崩潰磕頭道,“大人,求您為我和我爹做主,我才是我爹的兒子啊!”
一聽這話,周金山和周銀山頓時不乾了,指著周青山罵罵咧咧。
“什麼你爹,那是我爹,周大朗才是你爹!”
“肅靜!”
楊風和蘇大江各自拔出刀,聽到刀子出鞘的聲音,周金山和周銀山像是突然被人掐住了脖子,一下子沒聲了。
“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那就帶證人!”
眾人一頭霧水地扭頭,看見兩個衙役帶著一個男人走來,他不是周大朗又是誰。
周大朗顫顫巍巍地走到周青山幾人的旁邊跪下,“草民見過大人。”
“周大朗,你且告訴本官,堂下跪著的這三人裡,誰是你的兒子?”
周大朗看了一眼周青山三人後連忙低下頭,硬著頭皮道:“大人,他們都不是我的兒子,草民的兒子此時在家中。”
鄭文昌再次拍桌,厲聲道:“周大朗,你可知欺騙本官是大罪!此前周餘氏已經承認,這三人裡有你的親生兒子,如果你再不招,本官便讓人大刑伺候!”
“草民說的是實話啊。”周大朗嚇得趴在地上磕頭道。
“來人,上刑,先打二十大棍。”
兩個衙役上前把周大朗按在地上,沒等他反應過來,另外兩個衙役舉著棍子重重落下。
“啊!”
周大朗慘叫一聲,額頭上瞬間布滿了冷汗。
見狀,蘇有民擔心蘇昭昭被嚇到,眼疾手快捂住她的眼睛。
很快,血染紅了周大朗的褲子,血腥味縈繞在空氣中。
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被上大刑,一個個嚇得大氣不敢出。
周母三人更是嚇得臉色慘白,身體直打哆嗦。
又打了幾大棍後,周大朗終於撐不住,求饒道:“大人,草民說……”
鄭文昌揮手叫停,厲聲道:“還不快速速說來!”
“草……草民說,周金山和周銀山是草民的親生兒子。”
周金山跌坐在地上,腦中一片空白。
而後,周金山一把抓住周大朗的衣領,紅著眼質問道:“周青山才是你兒子,你為什麼要冤枉我和我大哥?”
“金山,莪說的是真的,除了周青山,你們幾個兄妹都是我親生的。”周大朗臉色慘白道。
“你騙我!”
周金山握拳正要朝周大朗的臉上打去,周母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
“金山不要啊,你不能打你爹啊!會天打雷劈的!”周母哭道。
周金山失神片刻,而後鬆開手癱軟在地。
“周大朗、周餘氏通奸證據確鑿,按律當斬,周金山、周銀山、周耀祖、周小月既是周大朗親生子女,本官便判你們各回各家,但你四人為奸生子,活罪可免,死罪難逃,每人處以二十大棍,以儆效尤!”
“大人明鑒,草民謝大人還草民和家父清白。”周青山重重磕頭道。
而後,幾個衙役走上前,將周大朗幾人帶下去。
周母剛被拉起來便掙脫出來,死死抓住周青山的衣服不放。
“青山,救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