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被維克托奪取皇位,就是未來會出現的那個天命,也足以讓你這個位置尷尬無比!
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在這裡高高在上!”
他來到伊莎貝爾的跟前,眼中閃過刹那的狠戾,抬起手就準備給她一巴掌。
一側的丹見狀不妙立即就準備走上前去攔下他。
不過下一刻。
“轟!!!”
一道洶湧的狂風自伊莎貝爾的身上洶湧了出來,衝擊在了法斯特的身上,瞬間將他衝飛了十幾米遠,重重的撞在了地上,接著在那光滑的大理石地麵上滑行了數米遠。
法斯特隻覺得自己五臟六腑都因為這一撞擊而移位了,他重重的咳出了一口鮮血,染紅了他那身頗為華貴的禮服。
接著,他捂著自己的胸口驚疑不定的看向高坐在皇位上的伊莎貝爾。
伊莎貝爾也在看著他,隻不過眼眸中帶上了濃重的厭惡。
“真是個養不熟的東西。”
不知為何,伊莎貝爾在此刻忽然產生了一種疲憊感。
這種疲憊感,源自她母親去世的那天,在她父親去世後,這種疲憊感就越發濃重了。
那一切的勾心鬥角,權力算計,還有各種提心吊膽的情緒都在加重著這種疲憊感。
她忽然想起了前不久在阿爾卑斯山的針葉林中,圍著火爐,煮著茶,一起閒聊著的日子。
那是她這輩子最放鬆的時刻。
這種疲憊感越濃重,跟在城堡的那些日子的對比也就更加強烈。
說起來,她已經出來很久了
不過,他要先為亞瑟做完她該做的事情。
她看向法斯特,冷冷的說。
“給你二十分鐘,用飛鴿通知禁軍,切斷瑪麗亞大山脈。
不然的話,我可以隨時以叛國罪,將你處死!”
伊莎貝爾的眼眸中充斥著殺意,令法斯特感到如墜冰窟。
不過,也在此刻,大門外走進了很多人,一些還留在皇都中的貴族,皇都秘察廳的廳長哈古斯,還有那位皇族的宗族長老。
還有她的妹妹,尤金尼亞·布裡塔尼亞。
“伊莎貝爾!”
看見伊莎貝爾真的回來了,尤金尼亞高興的走上前來。
“你這幾年到底去哪了?”
這倒是發自肺腑的,她雖然也有一定的野心,但她的能力跟她的野心並不匹配。
她無法麵對維克托,相比於讓這麼一個自己完全看不爽的外人奪取了皇位,她自然樂意看到伊莎貝爾回來。
不過很快,她就注意到了地上躺著,嘴角還掛著鮮血的法斯特。
她的眼中微光流轉,很快就想明白了發生了什麼,她對著法斯特譏諷道。
“看起來,你這條對誰都能搖尾巴的蠢狗失寵了。”
伊莎貝爾沒有理會尤金尼亞,而是看向哈古斯。
“皇都內部大概還有多少秘察?”
“一千多人,都在維持秩序。”哈古斯道。
“讓他們告訴皇都的人民。”
伊莎貝爾緩緩出聲。
“天命已經出現,石中劍,也有了自己的主人。
讓他們不用驚慌。
皇都,不會有的。”
伊莎貝爾的這句話顯然要比她回來還要令人震驚,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微微張大了眼睛,那比較沉穩的宗老也皺起了眉頭。
“什麼?”哈古斯有些錯愕,“石中劍被被拔出來了,什麼時候?”
“應該不久之後就會來消息了。”
伊莎貝爾目光深邃的看著議事廳的門口,大概在幾分鐘後,剛剛親眼見證了亞瑟拔出石中劍的長老會成員海登急促的推開門走了進來。
他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壓抑著心中的激動道。
“諸位大人們,石石中劍被人拔出來了!”
“是誰?”宗老問道。
“一位十幾歲的少年。”海登激動的說,“拔出劍後,騎著一頭巨大的獅子直接往北邊跑了,應該失去前線戰場了。”
“你認識嗎?”宗老問道,“是皇族,還是貴族?”
海登回憶了一下,“不認識,至少在皇都,我從未見過他。”
宗老跟其餘的幾個老貴族都皺起了眉頭。
不過接著,他們就聽見伊莎貝爾道。
“那個孩子的名字,叫做亞爾·zu·布裡塔尼亞。”
聽見這姓氏,在場的幾個皇都全都微微收縮了瞳孔,錯愕的看向她。
“是摩瑞亞·布裡塔尼亞與皇後安雅的幼子,亦是我的親弟弟。
做為嫡子,他,是布裡塔尼亞最為正統的繼承人。
亦是神選的天命!”
“這不可能!”尤金尼亞忍不住道,“母親什麼時候”
話到此處,尤金尼亞忽的愣在了原地,因為她也想起了自己母親死之前,那個胎死腹中的孩子
“那個孩子竟然活著。”尤金尼亞失神輕喃。
宗老也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皺起了的眉頭微微舒展。
於他來說,誰坐上皇位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布裡塔尼亞屬於皇族就可以了。
“現在,他前往了前線,並且決定誓死守衛皇都。”
伊莎貝爾的話語還在繼續。
“哈古斯。”
“在。”哈古斯低頭道。
“派人傳達我的命令,調動附近城鎮中所有能調動的兵力,包括民兵團、秘察,全部前往羅米爾平原”
伊莎貝爾的眼中閃著光輝。
“去見證新皇的誕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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