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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夫回過神來,借著他的手緩緩起身。
忽的,他似乎是看見了什麼,張大了眼睛喊道。
“小心!”
“吼!”
隨著一頭巨獸的低吼。
沃爾夫看見了一頭體型大到不可思議的獅子不知從何處衝了過來,直接將亞瑟旁邊一個嘗試開冷槍的人類撞飛了數十米遠。
那頭獅子跑了幾步,來到了亞瑟的身側,嘴唇外翻,對著那四周嘗試湧上來的敵人第一次用了全力發出了一聲咆哮。
“吼!!!!”
獅吼的穿透力極強,震耳欲聾,整個方圓十公裡以內的存在都聽的清清楚楚。
好似天崩地裂,地動山搖,戰場的軍人們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錘子重重的砸了一下,嗡嗡的響,更加從心底產生了一種沒由來的恐懼。
那是食物鏈的上位者對於下位者天然的壓製。
那些馬匹不安的走動著,那些騎兵們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其控製住。
人們看向守在亞瑟身旁的那頭碩大的獅子,眼中帶上了些許恐懼,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敢上前。
“他叫桑尼,是我最重要的夥伴。”亞瑟對著他解釋道。
頓了頓,他的視線在四周找尋,“敵人的指揮官在哪,你知道嗎?”
沃爾夫回過神來,指向了北方的一處山坡,“我們已經試探了很多次了,應該就在那裡。
所有的陣列的變換都是以那裡為中心的。”
亞瑟點了點頭,他看向沃爾夫,抬起手,妖精的文字在他的手中出現,打入了沃爾夫的身體中。
沃爾夫隻覺得自己的疲憊被一股神奇的力量緩解,自己肩膀上還有其餘幾個地方的傷勢也在迅速恢複。
他回過神來,自己那匹跟了自己多年的戰馬也被治療好了傷勢,來到了沃爾夫的身側。
“我的名字,叫做亞瑟·zu·布裡塔尼亞。”亞瑟轉過頭,看向遠方,“摩瑞亞的第五子,女皇伊莎貝爾,是我的姐姐。”
沃爾夫微微張大了眼眸,他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如果再加上他手中的石中劍。
那麼他
“帝國的鋒刃,紅狼沃爾夫。”
亞瑟叫出了他的名號,他看向他。
“你願意,成為我手中鋒刃,陪我再衝鋒一次嗎?
為了帝國與你背後的一切。”
沃爾夫注視著他的雙眸,眼睛是心靈之窗,一個人的眼神往往會印照著一個人的內心。
與他所見的那些口口聲聲將這個國家掛在嘴上,但所作所為,卻都是為一己私欲的貴族。
他的眼神很清澈,真摯。
為布裡塔尼亞帶來希望的,天命之王嗎
沃爾夫那黯淡猩紅眼眸中再一次的躍動起了些許光輝。
對他著亞瑟低下了自己的頭,同時,將右手放在自己的心上。
“當然,樂意之至,吾皇。”
亞瑟顯然沒有去糾正他最後那個稱呼的意思,而是翻身跳到了桑尼的身上。
而沃爾夫也於此同時撿起了地上的旗槍跟馬刀,跳上了自己的戰馬,對著遠方被圍攻的騎士們怒吼道。
“全體都有!
刺刀陣形!”
他的旗槍在劃過,指向遠方山頭。
“隨我,衝鋒!!!”
“吼!!”
桑尼興奮的怒吼了一聲,帶著亞瑟徑直的向著遠方的山頭衝了過去,沃爾夫沒有任何猶豫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而其餘的騎士也好似被某種士氣所鼓舞,一同跟在了沃爾夫的後麵。
剩下的不到千位的騎士護衛著亞瑟的兩翼,形成了一個三角陣形,突入了人流湧動的步兵陣營中。
無數的槍彈射向亞瑟,但都被他精湛的劍術抵擋,他的周身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隱形的屏障,阻隔了一部分來自前方的傷害。
而那些組成圓陣,無比克製驃騎兵的刺刀陣,也在桑尼跟亞瑟的衝擊下潰散。
隻要陣形潰散,那麼這些手持馬刀的凱爾特騎兵們,就能對他們進行降維式的打擊。
此刻的他們,就宛如一輛疊上了裝甲的坦克,對這群步兵予以碾壓式的衝擊。
而他們的目標,山坡之上的西法蘭帝國的少將桑切斯則麵色陰沉的看著這一切。
看著那原本被他們的軍勢蠶食殆儘,此刻卻重新煥發活力的凱爾特騎士團。
“那個騎獅少年是誰?”
“不知道,我們的情報中沒有任何的關於他的信息。”那副官道,“要撤退嗎?”
“我說了,西法蘭的軍隊沒有撤退的道理!”桑切斯厲聲道。
頓了頓,他道,“將所有的炮口都轉移到這邊!”
副官的麵色變了變,“可是,我們的人。”
“伱是指揮者,還是我是指揮者?”桑切斯毫不留情的反問道。
副官掙紮了一會兒,接著低頭道,“是。”
接著,他拿起了手中的小號,開始對炮兵下達了命令。
炮兵們調轉了跑口,直接對準了正在奔襲的騎兵們,在進行了簡單的校準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