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人綁架的人,則完全不是其中的任何一個。當然,這或許是那位被解救下來的人質有著我們所不能了解的地方。
不過,最為重要的是,那個凶手過於矮小了,或者說,相比於我為你做的人物畫像來說過於矮小了,所以那個人並不是你。隻是一個被你丟出來的煙霧彈。
最後,再來說說這位先生吧。”
夏洛克看向自己腳下這個被五花大綁的人。
“布達利先生,布裡塔尼亞尼爾街最大投行的老板,一位貪婪的老吸血鬼。”
他看向漢克,調侃道,“不得不說,你在選人這方麵真是天才。”
“許多人因為他失去了房子、土地,難道不該死嗎?”漢克說。
“當然。”夏洛克揚眉道,“不過我不是來這跟你辯論這些的,隻是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可就不是懲罰惡人這麼簡單的了。”
“這是一個即將腐朽的社會。”漢克默默的說,“它需要的是一個更加強大的力量降臨,才能為這個世界帶來變革。”
夏洛克聳了聳肩,“我是不覺得一個非人類的外來者,可以給這個世界帶來什麼正向的變革。”
漢克也沒有跟他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隻是默默的從身上掏出了兩個藥瓶,瓶子裡裝的是一樣的藥,他緩緩的揚起嘴角。
“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
夏洛克看了看他手上的藥物,“那是你殺死那幾個人的東西,對嗎?”
他笑了笑,“你也是這樣跟他們說的,讓他們打個賭?”
“這兩個藥裡,一個是有毒的,而一個是無毒的,你要不要來試一試?”漢克說,“你選擇一顆,而我,則吃下另一顆。”
夏洛克眯了眯眼睛,“你憑什麼覺得我會跟你賭?”
“因為你是一個天才。”漢克靜靜的說,“天才的傲慢總是通病,他們認為自己比所有人都聰明。”
他緩緩的揚起嘴角,“你不想試一試嗎?看看自己,能否比其餘五個人都聰明,判斷出這裡的解藥”
夏洛克沒有說話,他隻是默默的注視著那兩瓶子,似乎是真的在思考哪一個是正確的。
不過也在這時,他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
“我倒是不覺得他是什麼天才。”
夏洛克轉過頭看向那個密道。麥考夫從那個密道中走了出來,順便對著躺在地上的布達利點頭示意。
“你好,布達利先生。”
布達利張了張眼睛,不停的掙紮著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嘴巴被堵住了,隻能發出嗚嗚聲,不過隱約間能夠聽出一些“幫我解開繩子”之類的話。
不過麥考夫則揚了揚眉毛,直接跨了過去,緊接著華生跟洛克緊隨其後,也都無視了他直接跨了過去。
麥考夫依舊是那一身得體合身的西服,他的雙手插兜,有著一種天然的鬆弛感,他略帶些許無奈的看向夏洛克。
“真正聰明的人可不會在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去跟你賭這種並不公平的賭約。隻有蠢貨才會。”
他看向漢克手裡的藥瓶。
“誰知道,這裡麵的藥是不是真有無毒的呢?不然的話,也不會有五個人都猜錯了。”
漢克聳了聳肩,“誰知道呢,百分之五十的概率,已經很高了,不是嗎?”
“你又叫什麼名字?”
“麥考夫。”麥考夫揚著頭說,“麥考夫·福爾摩斯,是他的哥哥。”
頓了頓,他看向這密道,“這密道其實是我找到的,昨天晚上就有人埋伏在這個密道中,不過你要比我想象的要謹慎的多。”
漢克笑了笑,“我以為,我對付天才隻有一個,一打二,可不公平。”
“公平?”麥考夫的嘴角掛著一抹譏諷的笑意,“很久沒有人跟我說這個詞彙了。”
漢克也笑了笑,他直接將藥物收了起來,接著默默的整理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將衣服上的褶皺按平,接著又整理了一下衣領。
然後,他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個類似於十字架的小刀。
華生在一側嘲諷道,“刀?你上一個朋友手上好歹還有槍,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們嗎?”
麥考夫與夏洛克則都沉默不語。
漢克緩緩的咧開嘴角,露出了一個略顯猙獰且癲狂的笑容,他歇斯底裡的怒吼著。
“吾主,必將以火焰革新這個世界!”
麥考夫的麵色變了變,直接從兜裡掏出了一把槍對著他開了一槍。
“彭!”
子彈命中了他的胸膛,但是顯然並未命中心臟,也就沒有一擊斃命。
他的臉上依舊掛著獰笑,直接用那把十字架小刀抹了自己的脖子,小刀輕易的割破了他的喉管與動脈血管,無數的鮮血從他的脖子以及嘴巴噴湧了出來,迅速的染紅了他的衣物。
他張大了眼睛,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夏洛克快步上蹲了下來,試探了一下他的脈搏以及鼻息,接著對麥考夫搖了搖頭。
“昄依者狂熱。”麥考夫低聲輕喃,“真是個瘋狂的家夥。”
“他應該能算的上是傲慢。”夏洛克說,“那就隻剩下第七個了”
麥考夫沒有去看那具屍體,隻是默默的走到了窗戶邊向外望去,他低聲輕喃道。
“或許,第七個已經布置好了。”
“轟隆隆。”
窗戶外傳來了一陣轟鳴聲,夏洛克快步的來到窗戶邊向外看去。
原本晴空萬裡的天空忽的變的烏雲密布,城市重新昏暗了下來,雲層中電閃雷鳴,一道巨大的螺旋,也在雲層中逐漸出現,灰色的迷霧逐漸的在城市中蔓延.
黑暗中,這濃霧讓整座城市仿佛籠罩上了一層黑色的裹屍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