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李喵偉下意識地瞥向公爵,男臉色不太好,但沒有發作,他接過信封,打開一看,是兩張明天上演的安朵拉的眼淚的貴賓包廂票,迪迪一旁哇了一聲,又趕緊捂住嘴。
“那還等外麵,要去回絕他嗎?”夏爾迪一字一頓道。
“嗯,自己去還吧。”
見他答得肯定,夏爾迪臉色稍霽。
俗話說君子坦蕩蕩,李喵偉不怕那些捕風捉影的事,但公爵顯然不會樂意,再者說,他也沒理由憑白無故地接受彆的禮物,真要計較的話,也該是他答謝莫裡斯。
布蘭奇心裡暗惱,莫裡斯果真是欠揍,可他想了想,李喵偉往外走時,還是叫住了他:“等等,既然彆都好心好意給送來了,為什麼不去?這麼做不是太失禮了嗎!”
“哈?”
彆說李喵偉愣住,就連管家都不能理解公爵的用意。
布蘭奇走過去抽過劇票看了看,哼哼道:“喲,還不便宜,五千盧索一張呢!”既然要對外界宣稱,莫裡斯是他們的朋友,那就不可能連朋友劇團的首場演出都不去捧場。
“乾嘛都盯著看?”布蘭奇把劇票又塞回妻子手裡,說:“那家夥狠狠敲了一筆竹杠,收他兩張劇票一點都不虧!”
李喵偉鄙視道:“大,您可真是一毛不拔。”
“多謝誇獎!”
李喵偉不禁有些氣悶,回身說:“那好,迪迪,明晚咱們去看安朵拉的眼淚,貴賓包廂票哦。”
迪迪剛要歡呼,就被兩道森冷的目光給打壓下去了,夏爾迪管家還橫眉豎眼地朝他使了個眼色,小魚隻得可憐巴巴地改口道:“少爺,忽然想起來有點內分泌失調,明天想早點睡覺,您還是另找彆陪去吧,對,對不起了。”
“這樣啊……”李喵偉又看向公爵,見男傲嬌地抬了抬下巴,他調轉視線頗為遺憾道:“大肯定是沒空的,夏爾迪管家,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看歌舞劇?”
“……”
“夫,年紀大了,喜歡安靜。”夏爾迪乾咳一聲,臉朝公爵那邊偏了偏,提醒道:“其實,出席這種場合應該邀請最合適的陪您去。”
李喵偉一本正經地點頭附合:“嗯,說的有道理。”
布蘭奇忙把拉長的臉收回來一點,卻見那條黑魚看都沒看他,轉身就走,他忍不住喊道:“去哪裡?”
“去問問埃德森大叔明晚有沒有空。”
“……”
最後,陪夫欣賞歌舞劇的任務還是落到了公爵頭上,府裡誰都不是傻瓜,沒見大快被嘔得內出血了嗎,這時候敢跳出來的,就等著受死吧。
李喵偉關掉電視,打了個嗬欠去睡覺,經過公爵身邊時,某自言自語道:“想去看,就直說啊,不說彆怎麼會知道呢,唉~死要麵子的可真多!”
“說誰呢?”布蘭奇跳起來,他已經為剛才的毛遂自薦後悔到現了。
“哦,說剛才那部狗血偶像劇裡麵的彆扭男一號,那一身臭毛病,又自大,又愛計較,脾氣還很爛,除了高富帥,沒有一點優點,編劇跟導演小時候一定得過腦膜炎,魚小姐竟然選他,沒選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二號,真是沒天理啊!”李喵偉搖了搖頭,回房去了。
“……”
偏廳裡的電話響了起來,布蘭奇接起來,傳來管家的聲音:“大,塞西爾局長來電,要不要現接進來?”
“接進來吧。”
等了兩秒,換成了警察局長的聲音:“大,非常抱歉,這麼晚了還打攪您休息。”
“發生什麼事了?”
“留醫院裡的警探來報,灰狼十幾分鐘前搶救無效,已經死了。”
布蘭奇皺了皺眉,問:“封鎖消息了嗎?”
“大您請放心。”
“不,事實證明,太高估了警方的能力。”
伯尼訕笑著解釋道:“已經狠狠教訓過弟弟了,下屬們也都挨個查問過,莫裡斯受傷和夫有關,這事真不是從們這裡泄漏出去的,您……”
“行了,少找借口,談正事,灰狼這件事打算怎麼處理?他可是個重要角色,不能白白浪費了。”
“是的,他一死這條線就幾乎全斷了,所以打算……”塞西爾局長小聲說了自己的想法,最後請示道:“大,您覺得怎麼樣?”
“可以試試。”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你們舌頭抽沒抽過筋,我抽過,小時候和人比誰的舌頭能伸得最長,於是短厚舌的我悲劇了,一個下午,舌頭都不能動,痛死個人啊,我到現在都很害怕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