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縱容,親吻從毫無章法變得柔軟綿密,倆人熾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混合著粗重的喘息和細弱的低吟,營造出愈加火熱的氛圍。
李喵偉兩頰嫣紅,雙手從一開始的推拒,到後來的妥協,再到現在無意識地攀住布蘭奇,被動地承受著愛人一**溫柔的侵襲,他感到手腳酥軟,身體被衝刷得像是要化開一般,此時此刻,他什麼都不願去想,隻希望把這件既單調又妙趣橫生的事情永遠地進行下去。
布蘭奇憐愛地吻著他,不斷變換各種角度,手掌卻在妻子不盈一握的纖腰上大力地撫弄著,臨近夏季,小黑魚隻穿了一件絲質單衣,他嬌小的身型令布蘭奇清楚地感受到他們之間明顯的差異,男人有種錯覺,似乎再用點力,那過分單薄的身體就會從中折斷,即便如此,他還是愛不釋手地來回眷顧著掌心下的每一分每一寸,佐伊所有的一切都令他著迷不已。
布蘭奇稍稍抬起頭,雙唇分開時拉出一絲銀線,誰都有些依依不舍,李喵偉睫毛顫動了幾下,睜開眼簾,一雙柔亮的黑眸裡水霧漣漣,帶著十足的茫然,布蘭奇專注地望著他,滿心滿眼都是這個小家夥,其他人全都拋到了九霄雲外,他感到心口微微發熱,那塊長久缺失的地方竟然變得充盈起來,布蘭奇心想,一定是聖神憐憫他,才把佐伊賜給了他。
他很快又低下頭,舌尖靈活地舞動起來,小黑魚執拗得很,錯過這次機會,還不知要等到何時,李喵偉剛剛有了幾分清明的眼神,又因為男人的熱情而陷入迷蒙之中,衣襟一點點敞開,粉白幼滑的胸脯袒露出來,布蘭奇越吻越下,當那對淺粉色的乳珠暴露在眼前時,他忽然想起,早在那次皇室晚宴上,他就覬覦過它們了,如今終於可以得償所願,他飛快地含入一顆,在齒間輾轉研磨,那滋味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美好,另一顆則被捏在手中輕揉慢撚,乳粒隻是稍加逗弄,便俏生生地挺立起來。
“嗯……唔……”李喵偉含糊地咿唔著,滾滾熱浪席卷而來,激發出體內更強烈的渴求,皮膚變得異常敏感,這種既痛苦又愉悅的感覺對他來講太陌生了,聽到他的呻/吟聲,布蘭奇越發賣力,還有什麼比取悅妻子更能體現男人的成就感呢。
布蘭奇灼燙的性/器高高揚起,他剝開拉鏈,釋放出自己,迫不及待地在妻子絞緊的腿間推擠磨蹭起來,借此緩解著自己的疼痛和難耐,李喵偉胸口上被舔/弄得一片濡濕,小豆粒紅腫透亮,布蘭奇終於放過它們,舌尖滑出一道濕痕,向小腹上蜿蜒遊去,手指也配合著攻城略地,小黑魚的下/體微微鼓翹起來,布蘭奇隔著衣服摸了摸,不禁有些失笑,那小東西跟佐伊的人一樣,精致可愛,同他完全不能比。
李喵偉懵裡懵懂地躺著,毫無防備,布蘭奇唇手經過的地方,泛出一層瑰麗誘人的色澤,宛若綻開的花瓣,窗簾輕輕晃動著,胸腹上布蘭奇留下的口涎被風一吹,涼涼的。
李喵偉眨了眨眼睛,盯著天花板愣了幾秒,才慢慢向下望去,隻見布蘭奇解開了他最後幾顆衣扣,絲綢麵料瞬間往兩邊滑開,他幾乎一/絲不掛地裸裎著,底下那個不知羞的小東西顫顫巍巍地暴露在了男人的麵前,那裡顏色淺淡,沒有體毛,明明昂首挺胸,卻顯不出丁點氣勢,李喵偉腦袋嗡的一聲脹大了,原本隻是有些潮紅的臉頓時羞臊得幾欲滴血,你個不爭氣的玩意兒,先天不足,還有臉跑出來得瑟!
布蘭奇對那個小可憐卻似極為喜愛,他細細地打量了一會兒,又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撥了撥,然後才握在手心裡揉弄起來,李喵偉頭皮發麻,腰杆一下軟了下來,想要喝止的話語也化為了聲聲壓抑的淺吟,情熱在體內流竄,找不到出口,隻得拚命湧向一處,小東西繃得筆直,頂端吐出清白的粘液,布蘭奇的動作帶起了一片水漬聲。
李喵偉咬著牙,想說不要,卻不敢開口,生怕自己會丟臉地叫出來,不等他緩過勁,布蘭奇忽然埋□,張嘴便湊了上去,李喵偉一驚,條件反射就認為這人是要像剛才那樣咬他,那怎麼行,就這麼一點,再咬可就斷了,他沒經細想,膝蓋隨之就頂了出去。
布蘭奇悶哼一聲,捂著鼻子,翻到了地上,李喵偉視線被個一晃而過的大家夥給吸引了過去,他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我的老天!幸虧及時清醒過來,這是要殺人啊!他想起了那些串在棍子上的烤魚,身上哪兒哪兒都疼了起來。
他揉了揉膝蓋,趕緊從沙發上蹦下來,一邊手忙腳亂地收拾衣服,一邊懊惱不已,等穿戴整齊了,下麵也消停得差不多了,他偷眼瞅了瞅布蘭奇,沒想到那精蟲上腦的家夥竟然還賴在地上遛大鳥呢。
李喵偉又羞又氣,心裡暗啐,顯擺個屁,都是男人,不就大點麼,有啥可稀罕的!
布蘭奇欲哭無淚地抬起頭,他要收回方才說過的話,佐伊一定是聖神派來折磨他的。
“啊!你,你怎麼一臉的血?”李喵偉被那張血糊拉拉的臉給嚇到了,他七手八腳地翻了翻,才發現手帕被莫瑞娜帶走了,隻得隨手扯了一塊沙發巾,照著那還在冒血的鼻子就堵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