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四百萬到手(2 / 2)

替身男配隻想賺錢 時今 10443 字 6個月前

人已

經見到,小餅乾也送到,任務成功完成,知道好鄰居明天還有工作,貼心的陳師傅沒有打算再多待,等到重新呼吸到夜間街道的冰冷空氣後掏出手機,又開始打回去的車。這裡雖然也偏僻,但比半山腰要好不少。

現在公交地鐵已經停運,隻能打車回去。夜間的風吹,但並不冷,他有自己的人形自走擋風神器兼取暖好物,往後一靠就能靠好鄰居身上,瞬間溫暖。

許斯年陪著人在路邊等著,看到車來後閉眼再睜開,呼出一口氣。

車輛平穩停靠在路邊,他打開車門,看著人坐進車裡。

車門關上,車裡的人隔著車窗和他揮揮手,笑得眉眼彎彎。

他也笑了下,垂在額前的頭發被晚風吹動,一揮手。

安靜街道裡,停靠在路邊的車輛出發,駛向街道儘頭,駛出視線範圍。

直到再也看不到車影,許斯年放下手,在原地站了會兒,這才抬腳重新往酒店走回。

“……”

等他重新回到劇組聚餐的樓層的時候,原本擠在窗戶邊上的一群人已經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該吃吃該喝喝,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但在他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周圍依舊有不少視線投來,看似隱晦,實則存在感強烈。

邊上的導演已經和他合作了好幾次,已經是熟人,等他坐下後探過頭來問:“有人來找你嗎?”

之後又解釋了一句,說:“我聽彆人說。”

他試圖把自己摘出去,但很顯然沒成功。旁邊人道:“從左到右第三個窗戶,你剛在那。”

“……哈哈,原來你看到了。”

導演尬笑兩聲,一拍腦子。都已經被發現了,他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所以是什麼人啊?”

周圍的人若無其事地豎起耳朵。

很刺激,沒想到聚個餐還有意外收獲。

娛記很久之前追了那麼久也沒能挑出一點緋聞的人開年第一天居然一來就整了個大的,整得他們飯都顧不上吃。

難怪對方接到電話的時候下樓下飛快。

許斯年淺淡笑了下,說:“朋友。”

“我猜也是,”導演聞言道,“會在今天晚上特意過來的也隻有……朋友?”

他眉頭一

擰,之後高高抬起:“啊?”

周圍的人:“啊?”

他們的表情和導演如出一轍。

受到的刺激稍微有點過大,導演一比劃:“你剛才不是……”

那都主動抱人了,還抱那麼久。

突然來一句朋友,即使見過大風大浪如導演,還是被他給整愣了一下。

他原本想的是沒想到在這麼一個平平無奇甚至還有點累的除夕夜,他們居然能意外目睹萬年單身穩居神壇的人戀情曝光的現場。

結果人現在告訴他隻是朋友。

“……”

瞅了眼人臉上還帶著的笑,導演覺得這個人自己應該都不信這說出的話。

行,朋友就朋友。

“你那……”他想起了什麼,說,“你和你那朋友的事傳不出去,這沒人拍照。”

傳不出去,指傳不到圈外去,圈內肯定會傳遍,甚至等不到明天,今晚應該就消息滿天飛。

圍觀的劇組人員裡從情理上講肯定有人想拍照,但周圍人多,大家都看著,照片一旦傳出去,根據角度很輕易就能找到是誰拍的,沒人冒這風險。

“看在咱已經認識挺久的份上,”導演壓低了聲音,小聲問,“能透露一下是誰不?”

主要還是這酒店窗戶的位置安排得不夠好,他們這層樓高了,看不到人的臉,從上往下看就看得到一個帽子和白外套,隻能依稀辨認出人應該挺瘦。

人就在下麵卻看不清楚,比看不到還讓人抓心撓肺地難受。

許斯年低頭喝了口水,手放進口袋碰了下餅乾包裝袋,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平穩道:“有機會再說。”

——

陳某白在淩晨兩點多的時候回到了半山莊園。猜到好鄰居應該已經休息,但他還是習慣性報了聲平安,說已經安全抵達。

門衛確實是24小時輪班製,淩晨兩點也有人在值班室,給他開了門。

在回來的車上已經睡了一覺,進屋,回到房間,他換了身睡衣後倒頭就睡。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今天的睡眠時間總的加起來比平時還多,第二天早上起來直接精神煥發。

初一是晴天,初二的當天,醞釀了幾天沒下的雪終於在夜間落了下來。

早上一起床,

落地窗外全是雪白一片。

陳白今天穿的自己的衣服,下樓照例吃過早飯後就和霍晴一起去院子裡蹲著去了。

A市每年都會下幾次雪,但都是小雪,連個小雪人都堆不起來的那種。這次還是三年來的第一場大雪,在這半山上就顯得更加明顯。

兩個創造界的大師去發揮自己的才能了。

上次下雪的時候還是在上次,霍晴雖成年但依舊喜歡玩點雪,十分之激動,結果她那親哥端著,在屋裡喝茶看書也不陪她,沒人跟她一起玩,硬生生浪費了一場雪。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她有二白哥。

吃完早飯渾身溫暖,她聯合自己二白哥一起搞了個下雪必堆的雪人。

雪人不圓也不方,有一種不規則的多麵體的美感。暫時不用管其他人的想法,至少兩個大師比較滿意,霍晴還特意堆在了門口,方便所有人進出的時候都能看到。

她原本還想徒手碰雪,但是手上之前不知道在哪磕碰了一下,搞出了條傷口,現在還沒愈合,不適合碰雪,隻能戴上手套進行操作。

按照流程來說,應該還有一個打雪仗環節,但隻有兩個人的雪仗未免太過令人心酸,於是這個流程被取消。

飯後張玲回樓上去喝了藥,喝完藥後也下樓來,由護工推著出了大門口,來看兩個人玩了。

帽子圍巾加外套,搭在腿上的毛毯也加厚了些,毛毯上還多了條圍巾,任何寒風都吹不到她。

等她下來的時候,雪人在門口站著,兩個大師已經開始自由創作,一人蹲一邊,陷在雪地裡捏捏捏。

霍大小姐一如既往地發動被動技能,在很認真地整點抽象東西,並且生產速度驚人,旁邊已經擺了好幾個雖然看不明白但似乎十分震撼人心的東西。

她的藝術天分在做餅乾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展現出來,現在做成這樣從某方麵來說也算是意料之內。

陳師傅屬於慢工出細活的類型,依舊在專注地捏一個雪團,雖然看不出來模樣,但能感覺是在精雕細琢什麼傑作,一頭碎發被風吹成亂毛也絲毫不動搖。

蹲在雪地裡進行最後的捏捏按按,具有工匠精神的陳師傅終於完成了自己的驚世傑作,緩緩又莊嚴地起立。

他這一站起來,坐在大門邊上的張玲這才

看到他手上沒戴手套,連忙一招手。

陳師傅單手帶著自己的作品,踩在雪地上過去了。

他一站到人跟前,張姨身體略微前傾,抬手輕輕碰上他手。

很冰。手指細長,皮膚蒼白,所以被凍成粉紅色的指關節也更加明顯。張玲抬頭,道:“這麼冰,怎麼不戴手套玩?”

陳師傅一笑:“不戴手套舒服。”

張姨再看了眼他不算厚實的一身,於是拿過搭腿上的圍巾,抬起手來。

先是反應了一下,意識到什麼,陳某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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