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首映式(2 / 2)

替身男配隻想賺錢 時今 10097 字 6個月前

他雙手合十,發出悔過的聲音:“對不住,把你清白給毀了。”

好鄰居兢兢業業無緋聞,他張口給人蓋成男朋友,純純毀

人清譽。儘管情況緊急,也確實算得上罪孽深重。

道完歉,他略微抬起帽簷試圖觀察好鄰居表情以決定是否繼續道歉。

結果眼睛剛一抬起,還沒看到人表情,一隻大手碰上帽子,把剛抬起的帽簷穩穩壓下。

一瞬間視線範圍減半,陳某白一愣,之後意識到什麼,眼睛一睜:“你生氣了?”

生氣了就要及時解決,完全不帶逃避,他直接從帽子底下一鑽,上演一招流暢的金蟬脫殼後一抬頭。

動作間似乎看到了那麼一下人揚起的嘴角。

“?”

也就那麼一下,他再仔細看過去的時候,對方的唇角依舊和平時沒有什麼差彆,依舊是那副表情。

好像是眼花看錯了。總之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好鄰居看著不像是他以為的生氣了的樣子。

他多瞅了兩眼,不太確定,小心謹慎問:“你剛是笑了嗎?”

“沒有生氣。”

人直接從帽子底下移開,免去了一個摘帽子的動作,許斯年於是正好把帽子拿手上,用另一隻手試了下,說:“有點濕,等會兒換一個。”

試完帽子再碰了下頭發,他說:“也有些濕,先去吹一下頭發。”

三言兩語跳過了上一個問題。陳某白也隻是隨口一問,問完自己就忘了,老實跟著去吹頭發。

已經很久沒有來過這裡,在走向客廳的時候,他順帶多看了兩眼,覺得隔了這麼久這裡還是沒什麼變化。

好鄰居回房間拿著吹風機回來了,他於是配合地在沙發上坐下。

吹風機的聲音響起,溫度偏高的手在頭頂撥弄著亂毛,莫名跟按摩一樣,覺得怪舒服,陳某白不自覺眯起眼睛。

眼睛一閉,困意就來了。在他徹底閉上眼前,頭頂上方傳來聲音:“以後要是有需要,都可以像今天這樣說。”

吹風機開的低檔,聲音不大,可以清楚聽到說話聲。

大腦運轉速度已經降下來,陳白思考了一下才想清楚像今天這樣說是怎樣說,眼睛一睜開,抬起頭道:“這樣你清白可就毀光光了。”

頂頭的好鄰居說沒事。

陳一白十分感動,小學生抹淚,表示一定要當一輩子好朋友。

好鄰居隨口應了聲。

他繼續吹頭發,放在一邊的手機亮了。是一個電話,薑女士打來的,陳某白幫忙接通了。

沒想到接電話的是他,電話那邊的薑女士還反應了一下,之後沒有多說,問了他們現在在的地方,知道他們還在老城區這邊後說了聲抓緊,之後掛斷電話。

吹完頭發,重新戴上乾淨的新帽子,在好鄰居這邊又重新複活了的陳某白坐上永遠的可靠小夥伴老許同誌的車,一起往家裡回去。

雨刷不停運作,車輛行駛在路上,他拿出手機點開聯係人,左看右看了半天,最終還是沒有聯係財神讓其報銷下回來的車費,把手機收回兜裡。

他們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飯菜也已經準備好,早在剛駛進院子的時候一萬就已經搖著尾巴在路邊等著。

吃完了一頓準備了一下午的晚飯,飯後是日常的家庭嘮嗑時間,忙碌的許大影帝有工作,去樓上接電話,於是陳某白和自己叔叔阿姨嘮了。

這種聊八卦的時候,他按理來說應該是最快樂的一個白,但今天表情實在難繃。

話題從薑女士聊到霍母張玲的時候就開始走向一個他不住地腳趾摳地的方向。

提到張姨的時候話題起初是正常的,薑女士最近聽其他太太說,原本前段時間一直挺樂嗬的張太太心情又差了下去,找人搓麻將的頻率也不那麼高了。

有一段時間沒有真正好好聊過天,他稍微打起點精神,一手摸著懷裡的一萬的絨毛,豎起耳朵仔細聽。

然後薑女士說:“之前不是說她那大兒子眼光不行嗎。”

她喝了口溫水,說:“聽說這次眼光好了一次,找了個特好的人,她可喜歡,結果不知道怎麼的,霍老大三兩下就把人給搞沒了。”

“……”

陳某白豎起的耳朵又收了回來,默默抹了把臉。

今天晚上的話題堪稱暗藏玄機,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又一刀,這邊張女士的話題剛跳過,許先生下一句就提起了海洛餐廳。

倒不是因為什麼特彆的事,隻是他們之前原本想說今天晚上在餐廳吃飯也行,主要那邊離小區近,來回路程對剛回國需要休息的人來說更友善,結果餐廳在之前放出公告,剛好今天閉店一天。

“……”

陳某白一張臉直接埋進了一

萬的絨毛裡,呼吸間都是狗毛和小狗味。

以為他是困了,薑女士拍拍他肩,說:“差不多到時候了,困了就去睡吧。”

覺得不能再聽下去,他於是果斷起身上樓回房間睡覺去了。

一萬特意今天洗香香,叼著自己已經被洗過無數次還在用的鯊魚跟著他一起上樓,亦步亦趨,很顯然想蹭個被窩。

沒人會拒絕小狗的請求,他帶著一萬一起回房間了。

許斯年一個工作談得久,再回到客廳的時候,坐在沙發上的人已經少了一個,連帶著狗也沒見了。

看到他一眼掃過去就知道他在找誰,薑女士說:“一白上去睡覺了,一萬黏著他一起上去的。”

把沙發上的一萬的專屬毛毯隨手折了放在另一邊,許斯年在沙發邊上坐下。

薑女士放下手裡水杯,悄無聲息湊過來,說:“一白今天看著怎麼不太對,你知道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已經相處這麼久,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她們一眼就能看得出。人要休息她沒好問,剛好自己親兒子送上門來,她於是果斷轉移了詢問對象。

知道即使現在不說,這個人明天也會去問對方,許斯年於是簡單說了,說又遇到一場告白。

沒說是誰,但按照今天下午對方的反應來看,告白的應該又是一個完全沒想到的人。

“?”

他好像十分簡潔地說出了一個實際上並不應該被表述得那麼簡潔的事。

薑女士虎軀一震,開始試圖數手指頭,轉頭問旁邊的許先生:“這是第幾個了?”

許先生說:“第二個。”

是他們知道的第二個。不知道的應該還有,可能被喜歡的本人都沒有察覺,這第二個的意思是明麵上他們已知的第二個。

薑女士於是又轉頭看過來,說:“你好像得抓緊了。”

要是再這麼一直穩下去,她和許先生到時候說不定得成為一方家長參加某白和其他人的婚禮了。

她這位兒子到那個時候還得隨份禮,說不準還得親手把人送出去。

低頭拿過水杯喝了口水,許斯年應了聲,又重新站起來,說:“我上樓去看一下。”

有的人睡覺愛亂蹬亂踢,加上不安分的一萬就變成了雙倍的亂蹬亂踢,踢被子是

常有的事。

薑女士和許先生於是看著他上樓了。

——

從國外回來這幾天,陳一白都在倒時差中度過。

這一年剩下的一點時間經紀人沒有再給他接劇本。電影《繁花錄》定檔春節檔,在這之前還有首映式,他還混在主演堆裡,需要全國各地跑。剛好主演的電視劇前段時間送審結束,開播時間定下,發布會就在首映式之後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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