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男配隻想賺錢》全本免費閱讀
麵基麵得猝不及防,陳一白終於知道為什麼人名字耳熟了。
旁邊兩個工作人員看著兩個人交換聯係方式,又看著兩個人一起沉默,還沒想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又看著陳某白一下子把人給薅走,兩個人去邊上排排蹲。
往舞台邊上一蹲,李清州已經點開了昨天還在發消息的聯係人,低頭還在沉思。
已經沉思完的陳某白探過頭來,瞅到了上麵的備注,眼睛一睜,原本想說的話瞬間吞了回去,他不可思議道:“認識這麼多年了,你給我的備注居然還是全名!”
手機屏幕上方清清楚楚寫著【陳二白】,一個字不多一個字不少。
“……”
重點好像跑偏,並且陳二白從客觀來說也不是這位白的全名。腦子裡各種想法繞成一團,李清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最終說出口的時候變成了:“那我改一下。”
他說改備注是真改,現場操作現改,隻是在敲鍵盤的時候手指一頓。
他不知道是該備注一白還是二白。
最後在人的注視下,他備注了一個二白。
二白舒坦了,舒坦了之後終於後知後覺意識到有什麼不對。
熟悉的直播熟悉的遊戲甚至是熟悉的隊友,他的酷哥設定不一定維持得住。
今天好像莫名變成了挺艱難一天,酷哥陳沒忍住抹了把臉。
好像解決了什麼又好像什麼都沒解決,短暫談話結束,兩個排排蹲的人重新回到位置。
李清州測試耳機,陳一白拿起手機繼續給好鄰居發垃圾話,試圖使用電子糾纏的方式從純正酷哥好鄰居這汲取酷哥能量。
他低頭打字,旁邊戴著耳機的人轉頭過來多看了兩眼,之後又重新收回視線。
早九點整,觀眾席燈光打開,觀眾入場,直播間開啟,暫時沒有正式開始直播。
早九點半,觀眾基本到場,直播開始,工作人員調整攝影設備。
隻是調整設備,鏡頭裡能看到的隻有空蕩的偶爾有工作人員經過的台上,但直播間依舊擠滿了人。
大部分人都在等陳一白和輕舟,但還是有那麼一撮人堅持不懈地在尋找好像會來的某二白。
決賽的門票按場次買,新一個場次新一張票,水果直播的受邀主播們
又換了個地,換到了舞台一側,剛好坐一堆,鏡頭掃過的時候全是之前已經看過的熟麵孔。
十點整,主持人上台。
觀眾席上方的燈光暗下,燈光彙聚舞台中央,主持人一手拿著手卡和話筒,向觀眾打招呼。
“親愛的觀眾朋友們,歡迎來到本次決賽現場,經過前兩天的激烈角逐,我們迎來了……”
即使在後台也能感受到從台上傳來的音響帶起的震顫感,主持人的聲音被模糊,但還能依稀聽見一點背景音樂的聲音。
把手機交給經紀人,再低頭任造型師搗鼓了兩下頭發,陳一白從休息室出發了。
半道上遇到了自己今天剛認的小夥伴,帶路和負責處理突發狀況的工作人員走在前麵,他和自己的小夥伴並排走。
越往通道裡麵走,從台上傳來的震顫感更加明顯,一位陳師傅慢慢呼出一口氣。
李清州低頭看他,問:“緊張嗎?”
陳師傅實話實說一點頭:“有點。”
大場麵已經見了不少,在國內外的頒獎典禮上都能現場亂扯不帶慌,他倒不是緊張這場麵,主要是直覺不太對,總覺得今天好像會發生點什麼事。
小夥伴輕舟隻能安慰說應該沒什麼事。就兩個小時不到的時間,打完就下台,要是不出意外,隻要憋住少說點話,兩個小時開幾局就過去。
到了。再往前走就是直接踏上台上的深藍台麵,陳某白應了聲。
撿起自己的酷哥設定,主持人的話落下,工作人員安靜打手勢,他抬腳走進聚光燈下。
燈光璀璨,踏上藍色台麵的瞬間,台下叫聲浪潮一樣湧起。
聲響充斥整個場館,占據整個耳道,比試耳機的時候的音量高出太多倍,沒有抬手捂住耳朵,寬鬆的粉色長袖從空中劃過,陳白笑著一揮手。
那麼一瞬間,場館內的聲響高了一倍不止。
【不是我知道一白人氣很高,但是為什麼在場的男性朋友的聲音比女生的還大啊喂!是不是不太對啊喂!】
【老婆真的好好看,穿粉色也好好看(捂心口倒地)】
【哈哈哈哈輕舟耳朵好紅,追星成功,給你小子樂壞了吧!】
【陳一白,一款行走的人間扳手,當我不小心看到辦公室一個男同事
悄無聲息存一白照片的時候就知道他完了】
【退一萬步來說,我為什麼沒有票!主辦方你為什麼不提前通知,然後賣十萬張票!】
站在後台和台下的工作人員也沒想到現場氣氛比預料中還要熱烈,耳朵上的耳機裡的聲音差點完全被聲響掩蓋。
開賽嘉賓是陳一白的事並沒有提前宣傳,和之前每次一樣用賽程公示通知,公示發布的同時售票,那個時候票已經被本來就打算看比賽的遊戲粉絲搶空,在其他人知道嘉賓是陳一白的時候已經沒了票,在場的人正常來說應該都是奔著下午的決賽來的粉絲才對。
台下黑暗裡全是不斷閃的閃光燈,陳一白已經習慣,一雙眼睛不躲不閃,偶爾笑著回主持人的話。
差不多到時間,主持人以期待兩位之前並不認識的嘉賓的配合為結束語,按時離場。
陳某白笑著,隻在聽到並不認識的四個字的時候眼尾微不可查地抽了下,旁邊李清州模糊應聲,說聲“嗯”。
位置還是今天上午已經來踩過點的位置,在和主持人短暫交流後,他終於能坐下。
耳麥一戴,耳朵邊上的聲音瞬間小了下去。還能夠聽到一些,但不影響聽耳機裡的聲音。
站在台下的觀眾看不到的角落的工作人員高舉起手,對著這邊比了個可以開始的手勢。
遊戲地圖隨機,匹配隨機,匹配成功後正式開始,電腦屏幕畫麵投在了大屏上。
在還停留在過場畫麵的時候,陳一白轉頭看向自己的輕舟小夥伴,小夥伴在攝影機拍不到的角度比了個ok的手勢。
上一次看陳一白打遊戲還是在上一次,過去了好幾年,當時那段視頻現在還在,已經被盤得包漿。當時一手結果了逃課打遊戲的罪惡高中生的人成了現在的隊友,從隔著網線到現在的坐隔壁,兩個人湊一起,莫名有種不太熟又很熟的感覺。
兩個人有交流,但不多,平時的陳一白笑嘻嘻,上號的時候的陳一白不嘻嘻,偏冷淡的眉眼垂下,淺灰瞳孔映著屏幕的光,偶爾蹦兩個字。
選擇落地點,他標記了Y城,該往下跳的時候輕舟直接跟著往下跳。直到安穩落地,已經鑽進最近的房屋開始搜刮,話過少的酷哥這才反應過來,禮貌性地補上了一句:“跳Y城可以嗎?”
小夥伴配合地應了聲好。
【?我這裡是有延遲嗎,為什麼聲畫不同步,落地了才問要不要跳啊(睜眼)】
【那可能我這裡也延遲了,不玩遊戲,以為這是什麼特殊的交流方式(閉眼)】
【沒有延遲,人在現場,真先跳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