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章安撫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他轉頭看著霍晚渡無奈說道:“采……桶桶和糊糊是在生氣這兩塊牌牌是鐵的。”
霍晚渡這裡還在猜貓貓到底為什麼生氣,而柳章已經給他送上了答案。
他倒也可以不相信,然而他看到貓貓點頭了。
那一瞬間他腦子裡隻有一句話:他真的比我更了解我的貓。
不過看著貓貓委屈的眼神,霍晚渡隻好先把心酸放在一邊溫聲說道:“桶桶喜歡金的啊?那回頭哥哥給你買一個好不好?不氣不氣了啊。”
胡錚一聽這句話轉頭看
向柳章:你看看彆人的哥哥再看看你!你還是不是我親師兄!
柳章麵無表情地把他的狗頭往下一按咬牙切齒說道:“老實一點,彆亂叫!”
彆說金牌,銀牌他也買不起啊。
這個小圓牌重量可不輕,等重的銀牌也是要大幾百的,有本事你自己買去!
玄采看著胡錚被按著腦袋教育,心裡頓時平衡了不少。
哪怕胡錚那個隻是銀牌,大師父也肯定不會給他買的。
然而霍晚渡既然說要給他買一個,那就肯定會買。
不過他還是對著霍晚渡哼哼唧唧:“導演說話不算話,你快去告他!”
柳章嘴角一抽,要不是霍晚渡在這裡,他真想把這倆拽著尾巴提起來揍一頓。
用腦子想想也知道節目組不可能提供真金白銀的牌牌啊。
否則一塊金牌都要小一萬了,節目組是來做慈善的嗎?
可惜霍晚渡年紀輕輕什麼都好,就是眼瞎,不僅沒揍那貓崽子還好聲好氣的哄著,並且還真的給助理打電話讓助理去打一個純金的金牌!
柳章:好氣,為什麼喜歡蛇的人那麼少!
玄采聽到霍晚渡給王澳打電話這才好了很多,但還是扒拉著脖子上的牌牌讓霍晚渡幫他摘下來。
破鐵牌子誰要帶啊?
摘下來之後,他甚至還爪子一勾,直接扔到了胡錚身上。
胡錚氣急敗壞地想要咬他:“小貓崽子你又欠揍了是吧?”
柳章死死按住胡錚用傳音說道:“冷靜一點,采采現在身價已經不是你能揍得起的了!”
不提那些貓糧貓罐頭,就說霍晚渡為玄采布置的房間,買的玩具,現在再加上一塊金牌牌,他們是真的打不起啊。
掉一根貓毛可能都要被霍晚渡找麻煩。
而霍晚渡即將成為他的老板,用人類的話說就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老板啊!
等他們重新回到樓下的時候,米多笑著問道:“桶桶跟糊糊這是跑哪兒去了,找了這麼半天?”
柳章跟說笑話一樣將事情講了一遍,米多聽後大笑說道:“那看來我也應該帶著墩墩去上麵試一試,看是不是鐵的。”
這個時候主持人小阮正色說道:“米老師不用試了,銅牌是節目組唯一的真貨。”
畢竟銅又不值什麼錢,弄個真銅牌也不怕什麼。
眾人一聽又笑了,玄采坐在霍晚渡身邊低聲哼哼唧唧:“笑笑笑,有什麼好笑的,出爾反爾節目組,等回頭我就去曝光你們。”
整個一期節目在小貓的哼哼唧唧和嘉賓們的說說笑笑中落下帷幕。
不過,直播間觀眾看不到的地方,嘉賓們還是分彆接受了采訪。
霍晚渡作為咖位最大的那個自然是第一個接受采訪的。
采訪的過程中玄采坐在茶幾上啃著霍晚渡買來哄他的小餅乾。
主持人小阮看了之後笑著說道:“霍老師是真的很喜歡桶桶。”
霍晚渡開玩笑說道:“畢竟我之前是貓不理,現在有這麼一隻小貓肯跟我回家,當然要寵一點,要不然它也不理我了怎麼辦?”
雖然桶桶一身反骨,但的確是跟自己有互動的,隻要能有互動,霍晚渡就已經很滿足了。
哦,隻要不跟柳章對比,他就很滿足。
小阮看了一眼手中的卡片問道:“雖然很多人都聽說過桶桶來找霍老師報恩,但是具體過程卻沒人見過,不知道霍老師能不能跟我們聊一聊這方麵。”
“這個可以,不過要從哪裡說起呢……”
就在霍晚渡還在組織語言的時候,小阮說道:“比如說您第一次見到桶桶是什麼場景還記得嗎?”
霍晚渡笑道:“怎麼可能不記得?我記得當時是半夜出去散心,一邊隨便溜溜一邊跟我經紀人打電話,打著打著突然就聽到了細細弱弱的聲音,因為當時是大半夜嘛,還有些毛毛的,結果四下一看就在一棵梧桐樹下看到了一隻小貓。”
玄采聽了之後忍不住看了霍晚渡一眼,你這是騙我也把自己騙進去了嗎?
“那隻小貓就是桶桶。”
“對,就是它。”
“當時桶桶也像是現在這麼圓潤可愛嗎?”
霍晚渡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應該也差不太多,其實我也不太記得了,因為當時桶桶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是被人虐待過的狀態。”
玄采頓時停住了嘴,轉頭看向霍晚渡,麵色十分不善:你在說什麼鬼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