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魃,你吱一聲啊魃!(1 / 2)

“前世看多了,電影拍多了,總覺得沒有安全感。碰到一個無法度量的強者,心中總有一種對方想要弄死我的感覺。”崔漁站起身:“這世上強者那麼多,我要是不去搏一搏,以後怎麼立足?我又能這麼惹禍,萬一以後惹到招惹不起的人,害得全家被牽連,被人家碾死,還不如我現在就被神魔給碾死。”

“虞,咱們走。”崔漁喊了一聲,向著神魔井走去。

二人再次回到神魔井下,崔漁看著虞:“還能承受神力嗎?”

“嗯!能!”虞麵對崔漁的眸子,微微閃爍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點頭應了下來。

崔漁摸了摸虞的脈搏,片刻後搖了搖頭:“你的肉身強度不夠,在緩一段時間吧。”

“我還能承受三百縷。”虞的大眼睛看著他,眼神中滿是倔強。

“好!”崔漁感受到了小女奴的決心,略作遲疑後一縷縷神力小心翼翼的灌注了過去。他已經做好準備,稍有不慎就調動起死回生。

事實上小小少女並沒有叫他失望,即便汗流浹背,身軀不斷顫抖,卻也依舊咬著牙堅持了下來。

崔漁拍了拍少女額頭,輕輕攙扶她在石台上坐下,然後拿出燈火:“這些火油,夠點燃一個月的了。這一個月,我怕是不會出去。或者是更久……。”

說到這裡,崔漁略作遲疑:“要是一年之後,我沒有回來,你就去尋個深山老林苦苦修行,不天下無敵了不要出來。”

神魔屍體非比尋常,蘊含著大危機,崔漁雖然有金手指,但卻也不敢打包票能回來。

他這次有膽子再去試一試的緣由就是因為體內的共工神血!

那是來自於魔神的力量!

那才是他的底氣,為他爭取發動金手指的底氣。

沒有人會甘於平凡!

而且崔漁也絕不會覺得自家這一身本事會天下無敵,他反倒是越了解這個世界,心中越加惶恐。

想一想,這要是給你來個萬磁王,你打的過嗎?

這要是給你來個心靈博士,不斷入侵你身邊人的心靈,你咋辦?

要是再來個速度快的近乎於時間禁止的家夥,你怎麼打?

區區一個美國大片都這麼恐怖,這裡可是死後神魔依舊能造成九州遭受劫數的世界。

萬磁王、天啟來到這裡,都隻是一個弟弟。

弟中弟!

尤其是今天這一遭,更是將崔漁嚇個半死。本來將能唐周變成蛤蟆的喜悅,瞬間消失無蹤。

“主人!”虞察覺到崔漁語氣中的味道,整個人頓時緊張起來。

“彆怕,你主人我可是有起死回生神通的,這世上沒有人能殺的死我。”崔漁撫摸著小女奴頭發:“等你消化了神血,而我還沒有出關,你白日裡去老道士那裡修行,夜晚就在這裡藏起來。”

“記住了,一年之後,我要是沒有出來,你就去尋個深山老林藏起來,等你血脈大成了,再出來遊曆天下。”崔漁摸著小女奴的腦袋。

這麼天真美麗的小女奴,要是沒有一身實力傍身,萬一被人騙了怎麼辦?

“主人!”虞的眼眶立即紅了。

崔漁摸了摸小女奴臉蛋,掐了一把就和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哈哈哈,等我吧。”崔漁說完話轉身大步流星的離去。

看著崔漁離去的背影,小女奴眼眶紅潤,一個人坐在燈火前哽咽。

崔漁來到石洞內

所過之處詭異退避三舍,一路走來悄無聲息,沒有引起絲毫異狀。

再次來到石台下,有水流自地下泥土滲透而出,在崔漁的身前蜿蜒折疊,化作了一道台階。

崔漁腳踏台階而上,空氣中的詭異之力似乎有些憤怒,卷起道道灼熱之風,想要將崔漁給吹下去,可誰知崔漁周身水流波動,化作了一道水幕,將崔漁倒扣在台階上。

任憑妖風詭異,崔漁站被水幕保護其中,卻不動如山。

水是普通的水,可是在共工力量的加持下,已然發生了不可思議的變化,具備了某種莫名特性。

崔漁看著外界不斷作妖的詭異之力,似乎能聽到詭異之力的怒吼、咆孝。

然後下一刻,水幕一卷,竟然化作一道水龍卷,竟然將周圍的詭異之力捕捉住,強行吞入身軀內,不經過係統的力量,直接化作了共工血脈的力量。

看到這一幕,崔漁愣住了:這麼秀的嗎?工兒?

他本以為詭異之力已經天下無敵了,可誰知共工之力比對方還要勇猛,直接生吞活剝了不說,還一分不差的轉化為自己的力量。

那詭異之力見此一幕,也猶如受到了驚嚇,忙不迭的向周邊竄去,再也不敢靠近崔漁分毫。

崔漁見此一幕,眼神裡露出一抹嗤笑:“風水流輪轉啊,等著吧,早晚有朝一日我會吃了你。”

來到屏障前,刹那間崔漁身形崩潰分解,異能真水無相發動,再出現時竟然誇過空間屏障,出現在了高台上。

“真水無相是真的香!”崔漁看了一眼身後的屏障。

伴隨著共工血脈的融入,崔漁自己對於異能的把握,也有了一些理解。

真水無相是利用水分子去穿越萬物的分析。

水分子很小,但‘真水分子’卻是比水分子還要小的分子,乃是天下間一切之水、一切神水、先天之水的最基本的粒子。

比水原子、水分子、誇克更小的粒子。

那是水之本源,能滲透萬物的最基本粒子。

對於‘真水’來說,就算是空間分子,也有縫隙,是可以穿透的縫隙。

崔漁回身撫摸空間屏障,眼神裡露出一抹沉思。

“真水是共工的法則!是共工的本源!空間之力無形無相,但是對於真水來說,也有縫隙。”崔漁撫摸身前空間,空間一陣扭曲,手掌所過之處被扭曲回了另外方向。

“就是太過於耗費神力!”崔漁看著消耗了一半的共工之力,一步邁出身腳下池水扭曲,化作了一道橋梁,拱垂著崔漁來到玉石台前。

玉石台上,清光朦朧,看著遍布詭異花紋的人影,一道道黑色斑塊在身軀上烙印的人影,崔漁不由得一陣心驚肉跳,似乎有一種大恐怖在不斷逼近。

此時崔漁站在石台前,仔細的看著石台上的人影。

石台上下紅光萬丈,遮蓋了石台上的人影,所以站在萬丈紅光下叫人猶如霧裡看花,朦朦朧朧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