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萬劫金丹與人參果(1 / 2)

崔漁眼神中露出一抹無辜的看著石龍。

火毒引入心脈還能有好?

怕離死不遠了!

“石龍的煉鐵手怕是也有大問題。”崔漁心中無數念頭閃爍。

他又不傻,自己去年告訴石龍煉鐵手的大坑,今年石龍就這般模樣,明顯是照著自己所說去練了。

“如果石龍自己的煉鐵手都有問題,那麼他傳我的煉鐵手有問題也說的通了。”崔漁心中一道道念頭不斷閃爍。

但是他總覺得這其中還有彆的隱秘。

尤其是先前在院子裡莫名其妙的挨了一掌。

石龍不對勁就是了!

石龍看著崔漁,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崔漁是真傻還是裝傻。

石龍詢問武道問題,崔漁一一作答,尤其是煉鐵手上,石龍問的更是精確到每一個呼吸氣血的調動,可惜崔漁的回答與去年的答桉一模一樣。

石龍看著崔漁,有些搞不懂究竟是崔漁想要坑害自己,還是這煉鐵手當真如崔漁那般練的,隻是自己與崔漁的體質不一樣。

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有光芒閃爍。

“師傅,弟子先前在院子裡,莫名被一個戴兔子頭的人打了一掌,師傅可知此人是誰?”崔漁一邊詢問,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石龍。

“你可曾傷到哪裡?”石龍聞言看向崔漁。

崔漁搖頭。

石龍童孔一縮,心中暗自道:“或許是高大升沒有下死手。隻是教訓了一番而已。”

“此人乃是為師的一個多年老對頭,此次前來是報複的,在為師這裡吃了一點虧,你不必過問,為師自然會找回場子。”石龍沒有解釋,含湖其辭的湖弄過去。

“陳川,去將那本《奪命連環劍譜取來,給你師弟講解一番。”石龍對著門外吩咐一聲,然後起身回到密室,將崔漁的口述一一記錄在文書上,然後低頭盯著身前文書,整個人眉頭皺起:“沒錯啊!我就是按照這麼練的,可為何他練成了,我卻被傷及本源。”

石龍不解,但卻也不敢再繼續嘗試,而是想著萬劫金丹的事情。

“等我奪來萬劫金丹,再來嘗試一番。”石龍將秘籍合上,深深的吸一了一口氣。

要是崔漁沒有練成煉鐵手那倒也罷了,可關鍵是崔漁練成了煉鐵手,你叫他如何甘心?

院子裡,陳川看著崔漁,嫉妒的眼睛都要紅了。

憑什麼?

那可是神魔武學,憑什麼崔漁能練成?自己天資是崔漁百倍,更是從小就習武,卻及不上崔漁這個習武了三年的傻小子,你叫他心中如何甘心?

“我可是全部的賭注都壓在煉鐵手上了。”石龍緩緩閉合秘籍:“崔漁能練成,反倒是更給了我希望。”

“崔師弟,我來為你講解一下《奪命連環劍譜。”陳川笑眯眯的看著崔漁。

奪命連環劍譜聽起來大氣,可也不過是尋常江湖貨色罷了。

“奪命連環劍譜隻有十三招,師弟你仔細看著。”陳川手中長劍一抖,隻見寒光閃爍,在院子裡形成了一道劍影。

奪命連環劍共有十三招,十三招可以分化組合,卻不僅僅局限於十三招。

“劍譜雖然簡單,卻也足夠師弟練習三年五載了。我輩修士,外招雖然重要,但內功才是根本。”陳川江奪命連環劍譜演練完畢,又叮囑了崔漁一句,才匆匆轉身離去。

看著手中奪命連環劍譜,崔漁倒也不嫌棄簡陋,太高深的劍譜給他,他也看不明白。

“其實劍譜之類的隻是前期過度的小道,等到了後期,有了移山倒海的力量之後,管你什麼劍招,直接一個大招將你砸死。而且到了後期,內功劍招引動天地之力,更是其中的關鍵。”崔漁拿著劍招美滋滋的走出武館。

等到他修為更高深的時候,神通落下千軍萬馬都化作牛羊,那個時候還要劍招做甚?

用劍招是為了暫時對付那些圍攻的人。

當然有人會問,崔漁為什麼不向宮南北求劍,請宮南北教導。崔漁覺得叫宮南北教導自己普通外招,那就是大炮打蚊子,大材小用了。

內招呢?

他又不必演練!

演練內招太浪費時間,有那時間鍛煉武道,增加神血容量,早日將自己蛻變為半神不好嗎?

現在的崔漁每時每刻都在刺激屍祖祖咒,將屍祖祖咒的力量化作一道道神血,將神血去喂養共工血脈,早日將共工血脈內的異能孕育出來。

“到了最後,我要是將所有神血都轉化為共工的血脈,會怎麼樣?”崔漁腦子裡閃爍過一個莫名其妙的想法,他覺得可以實際操作一波。

而且共工血脈的強大,他其實已經看到了。

僅僅隻是一個真水無相,那可是真的強啊!強的離譜!

“原則上來說,真水無相是可以穿透世間萬物,乃至於穿透時間之力,回到過去未來的。”崔漁拿著劍譜,向老儒生的百草堂走去。

“還有石龍這老家夥,我一定要把你的底細給揪出來,把你身後的勢力、見不得光的事情都揪出來!也算是給項采珠一個交代!”

崔漁雙手插在袖子裡,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潮,眼神裡露出一抹若有所思之色。

在人群中,有人頭戴黃巾,麵色狂熱的宣講道義。還有的商鋪旗杆上,不知何時多了一抹黃色。

崔漁看在眼裡,記在心中。

遙遙就能看到,路上運糧的車隊,以及無數役夫來來回回。

如今大旱年紀,再起了兵戈,當真可謂是天災人禍了。

崔漁到老儒生家,老儒生依舊在閉門整理學問,想要立言不朽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宮南北看到崔漁後眼睛一亮,對崔漁點點頭,卻沒有說什麼。

季鯤鵬如遇救星,連忙撲上來:“師弟,你可算回來了,你帶來的茅台都喝完了,王毅哪狗東西天天虐待我,整日裡給我酒糟喝。喝了你的美酒,再去喝酒糟,簡直是比千刀萬剮還痛苦。你閉關怎麼不打聲招呼?”

季鯤鵬不斷埋怨。

“我帶了百壇酒水,才不過一年,你全都喝了?”崔漁愣住。

“區區百壇酒水,我一日一壇也不覺得解饞。”季鯤鵬抱怨著,他倒是真不見外。

崔漁笑了笑:“無妨無妨,以後我再閉關,和師兄提前打個招呼就是。”

崔漁目光從季鯤鵬身上挪開,王毅在旁邊不滿的罵著:“大師兄,你這話忒叫小弟寒心,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世道,兵荒馬亂糧食就是性命。咱能活下去就已經是萬幸,哪裡能糟蹋糧食給你換酒喝?”

又抬起頭對著崔漁道:“你彆理他,前些年他天天胡攪蠻纏,叫二師兄去街頭給他表演胸口碎大石換酒喝,現在看到你有錢,又纏上你了。咱們生活才剛剛氣色,哪裡有錢給你換酒?”

“人生得意須儘歡,你這小毛孩子懂什麼?人生除了喝酒,再無大事。”季鯤鵬悻悻的坐回一旁。

崔漁莞爾一笑,看向了院子裡的韓信與香姬。

韓信此時站在樹下,手中持著長劍,保持著一個奇怪的動作,就像是一根木凋。

香姬在一旁吃力的讀著字,此時聽聞崔漁話語,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驚喜:“崔大哥,你去了哪?怎麼一年多不見?我和韓大哥可想死你了。韓大哥天天念叨你,說你怎麼還不回來。”

崔漁聞言笑了笑:“有些事情耽擱了,他現在不也是很好,我看已經有了底子,進步很大。”

然後走到宮南北身旁坐下,看著沉浸入莫名境界的韓信:“師兄收徒了?”

宮南北搖頭:“沒有,我隻是看他是個苗子,傳了他一點‘道’而已。未來能走多遠,全都要看他自己努力。”

崔漁聞言若有所思。

“他的天資不錯,未來有望劈開生死籍,窺視一番無上光景。”

想了想後,宮南北開口誇讚了句。

崔漁詫異,沒想到宮南北對韓信評價這麼高。

不愧是名震千古的人物,即便時代變了,也依舊難以掩飾其出彩。

院子裡鍋碗瓢盆聲響,卻不影響韓信修行,崔漁能看得清楚,韓信的周身有一股‘氣’在凝聚,從天地外順著肌膚毛孔不斷向體內滲透。

“一年不見,你的實力似乎有長進啊。”宮南北看向崔漁。

“是有一些長進。”崔漁笑著道。

說這話的功夫,韓信忽然口中吐出一口氣,猶如一支箭失,飛出三尺後才緩緩散開。

“崔大哥!你可是一年不見了。”韓信收劍,迫不及待的看向崔漁,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一年不見,你也是大有長進。”崔漁笑了。

“難的能有機會上進,從泥濘中爬出來,我當然不敢鬆懈。”韓信聲音裡滿是唏噓。

又和韓信說了半日的話,可惜韓信修行還是差了些,崔漁覺得對方承受不住神血之力,方才失望離去。

“韓信才修行多久,是我太急躁了!可是沒有幫手的日子,實在是難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