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虞國項家五千年底蘊,怎麼會這麼容易被拿捏?我擔心其中有詐啊。”張良道了句。
“先生說的有道理,隻是如今城門開了,咱們總不能什麼都不做。”陳勝一雙眼睛看向張良。
張良聞言麵色詫異,陳勝這廝怎麼忽然改了性子?
“要是能趁機毀了東城的城門,然後再派遣大軍衝進去,到時候整個大虞國都亂起來,將軍再深入其中也不遲啊。將軍不如火燒了大虞國都城門如何?將城門方圓十裡的房屋,全都放火燒掉,管他們有什麼算計,全都要暴露出來。”張良不緊不慢的道。
陳勝聞言心中驚悚,詫異的看著張良,心中暗自道:“不愧是兵家傳人,預料的和真實情況絲毫不差。我之前要是聽他的話,何至於淪落到如此地步?”
“將軍?”張良見到陳勝發呆,開口喊了一聲。
“按先生的意思辦。傳令大將王傑,先我一步進城,火燒大虞國都。大虞國都已經腐朽,我要將其儘數化作焦土重建,徹底將項家的痕跡抹去。”陳勝吩咐了聲。
然後扭頭看向大虞國都的城頭,眼神中露出一抹殺機。
他知道大虞國都內有什麼,所以做的更絕,他要將大虞國都直接焚燒。
大虞國都都化作焦土了,這大虞國都攻破不攻破又有什麼意義?
他可以直接建立一座國都,直接稱王了。
“格局打開,一切都不是難題了。”陳勝嘴角翹起,眼神中露出一抹得意:“燒死你們這群癟犢子。項家的人可不會飛天遁地,我要將整座大虞國都的人全都燒死。”
“大虞國都內有千萬百姓,直接全都放火燒死,是不是太過了?”張良有些擔憂,不曉得陳勝怎麼了,眼前的陳勝和自己認識中的陳勝可不一樣。
“派人列陣,將城門口堵住,決不允許任何人出來。他們不許咱們進去,咱們來個甕中捉鱉,不許他們出來。”陳勝聲音中滿是狠辣。
一邊說著,開始感應體內,想要重新彙聚血脈之力。
伴隨著血脈之力的彙聚,陳勝不由得一愣,接著整個人眼神中露出一抹狂喜之色:“我的血脈在穿越時光長河的時候,經曆過時光長河的淬煉,精粹到了一種無以複加的地步,已經將血脈化作了時間之力?”
陳勝感應體內,哪裡還有血液?
血管空蕩蕩的,經脈之中也全都被一種無形的力量填滿。
沒想到自己絕境重生穿越時光長河,自己的血脈之力更強了。
而且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戰鼓聲響,無數的亂民衝入了大虞國都內。
太平道大將王傑,率領三十萬正規軍,蜂擁般殺入了大虞國都,搶占了東門的門口。
城門上
門樓內
項少龍麵色陰沉的看著下方的大軍,然後扭頭看向身後十幾位陳家耆老:“你不是說,那陳勝會很直接率領大軍殺進來嗎?”
陳家諸位耆老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眾人麵麵相覷,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這和自己預料之中的可不一樣。
城門大開,陳勝不是應該急不可耐的殺進來嗎?派遣大將進來是幾個意思?
“那幾十萬亂民,項家子弟怕是要殺到手軟,還怎麼應付陳勝?而且一旦咱們擋住的時間太長,那太平道大將遲遲無法攻入城內,必定會心中起疑。”項莊摸著腰間寶刀。
“去,告訴陳勝,就說項家的人反應了過來,已經派人過來平亂,他要是不趁著現在攻入大虞國都,稍後大虞國都城門重新關閉,一切都將前功儘棄,陳家老幼也皆儘慘遭劫數。”項莊覺得,得逼一逼陳勝,對方才會踏入陷阱。
陳家一位耆老下了城樓,然後拿著長刀,隨手砍了幾個亂軍,衣衫染血之後,才狼狽不堪的出現在城門口:
“陳勝,還不速速率領大軍入城?項家的人已經反應過來,準備要撲殺過來,此時再不傾巢而出,怕是來不及了。你速速入城主持大局,不可再繼續耽擱。”
陳勝騎在馬上,目光冰冷的看著場中眾人,然後嘴角裂開:“火箭手準備。”
一聲令下,無數弓箭手,拿著箭失沾染了火油,然後下一刻鋪天蓋地的火雨向著大虞國都的城牆上落去,將整個城牆照耀的亮如白晝。
“給我放火!”那太平道的亂軍得了火箭的火種,竟然在城內放火,將城樓點燃
不單單是城樓,城門兩側的居民住宅,全都紛紛被點燃。
“他娘的,陳勝惡賊不當人子,簡直是心狠手辣卑鄙無恥。此子簡直是狡詐如狐,混賬到了極點。”
城樓內躲藏的眾人紛紛鑽出來,看著一個個狼狽的從屋子內跳出來的項家子弟,表情難看到了極點。
“他怎麼會點燃城樓?還點燃兩側住宅?難道是有人走漏了消息?”項莊麵色陰沉。
“我去!我去殺了他。”看著項莊似乎擇人而噬的眼睛,三叔此時站出來,麵色陰沉的下了城頭。
殺入城內的太平道將軍王傑看到忽然從兩側屋子內跑出來的項家子弟,不由得身軀戰栗,一股寒意從心頭升起。
太可怕了!
“大將軍,有陷阱!快點回報大帥,大虞國都內有陷阱,千萬不要進來。”王傑高聲呼喊。
王傑高呼,可是有人呼喊的比王傑更快。
三叔逆著人群,衝出城門:“快跑!項家發現了咱們造反的謀劃,已經在城門處布下天羅地網,你千萬不可進入東門。”
三叔衣衫狼狽,眼神中滿是悚然。
此時城頭冷箭呼嘯,洞穿了三叔的後背,刺穿了胸膛,跌倒在了陳勝的身前。
“快跑啊!千萬不要進入大虞國都!”三叔聲音沙啞,口中不斷咳血。
馬背上
陳勝端坐如山,靜靜的看著三叔的表演。
彆說,還挺像那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