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手段毫無征兆,一旦突襲自己的大軍,自己大軍能抵擋嗎?
“他身為修士,竟然敢直接用神通左右戰場的大局,難道就不怕日後天道清算嗎?”趙括的眼神中滿是不解。
就算他是兵家弟子,也隻是調動兵家大陣,所有因果全都由布置大陣的士卒承擔。
至於說項羽?
那是少有的莽夫,簡直天不怕地不怕。
“還請先生再出山。”慕容泓看向趙括,開口祈求。
“還不到時候。”趙括搖了搖頭:“隻要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出山的。”
崔漁不將七大諸侯國逼急眼了,他又怎麼會出山?
大虞國戰場的事情,瞞不過有心人的眼睛,此時各方勢力都已經接到信報,看著那信報上的信息,全都陷入了沉默。
修士直接以神通之力乾涉凡人的戰場,不留情麵的葬送了百萬大軍,這是何等龐大的因果?
因果太龐大了。
沒有修士會這麼乾。
除非是血脈者,壽數不過兩百年,根本就等不到天道的清算,就已經老死。
但血脈者也少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
六大諸侯國聽聞消息,一個個麵色惶恐。
大漢和大秦聽聞消息,俱都是陷入沉默,然後鋪天蓋地的探子、情報網撒了出來。
太平道的大本營
韓信看著手中信報,倒吸一口涼氣:“大燕國完了。”
燕國大勢已去,誰還會給他複國的機會?
不等大燕複國,怕是就要被人給瓜分了。
張角手中拿著信報,沉吟不語,崔漁的狠辣遠遠超乎了他的預估。
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少年,竟然如此喪心病狂。
他終於知道,為何自家師尊對崔漁如此忌憚了,那少年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一個無道理可講的瘋子。
屠殺百萬人,這是何等龐大的因果?需要多少信仰之力才能遮蓋住自身的氣息?
這根本就是吃力不討好,完全不劃算的事情,隻有瘋子才會這麼乾。
尤其是修為越高的人,對於因果越在乎。
“你怎麼看?”張角問了句。
韓信一愣,沒想到張角竟然會問自己怎麼看。
這是自己的大哥,自己能怎麼看?
韓信眼神中露出一抹微妙,抬起頭看向張角:“這大虞國士不好惹。”
“不知這大虞國士什麼來曆。”韓信看向張角,明知故問。
他當然知道大虞國士是誰,但在外人眼中,他和崔漁毫無交集,必須要找到一個合理的切入點。
至於說當年大梁城的過往,知道的人要麼死了,要麼就永遠都不會說出來。
“大虞國士就是一個奇葩,誰惹上他誰就會倒黴。你以後離他遠一點,若無必要,千萬莫要招惹上他。那小子邪門的很!”張角吩咐了句。
韓信一愣,沒想到崔漁竟然叫張角如此忌憚。
這可是大賢良師張角啊,竟然如此忌憚自家的大哥,自家大哥有什麼本事,竟然將張角給嚇成這樣?
場中氣氛嚴肅,張角不斷叮囑:“太平道以後要是與崔漁起了摩擦,你可千萬要及時通知我,不可貿然和他開戰。”
“末將遵命。”韓信點點頭。
張角目光飄忽:“崔漁出現了,事情怕是麻煩大了。項羽和項彩珠的事情,他必定不肯善罷甘休,此事還需催促唐周去辦,畢竟這件事是唐周主導的。”
張角覺得棘手的時候,唐周就已經收到了消息,一雙眼睛看向手中信報,唐周沉吟許久:“事情麻煩了。那些人不守規矩,出動了四位金敕,想要依靠實力強行將大虞國給拿下,現在報應來了吧。”
他知道自己絕對躲不過去,畢竟賭約是自己主導促成的。
不過後來四大金敕出手,乃是各大諸侯國的勢力,絕非他能左右。
不管如何,於情於理他都要去麵見崔漁,和崔漁說個清楚。
說實話,他並不太想和崔漁撕破臉皮,崔漁很不好惹。每次自己看到崔漁,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他是誰啊?
他是魔神,真真正正的太歲魔神,但是麵對崔漁竟然發毛,豈能不叫人害怕畏懼?
且說崔漁,解決了大燕國的百萬鐵騎之後,悠閒自得的驅趕著馬兒,向著大梁城的方向而去,隻是走到一座山頭時,卻見前方祥瑞之光流轉,一仙風道骨之人擋住了崔漁去路。
崔漁腳下的馬兒自動停下,一雙眼睛看著來人,表情冰冷至極:“你還有臉來見我。”
“我怎麼沒臉見你。”唐周笑眯眯的道。
“項彩珠和項羽呢?”崔漁問了句。
唐周搖頭:“我不知道。我當時在修補那座洞庭湖下的地宮通道,等我出來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
崔漁一雙眼睛盯著唐周,許久許久之後,才深吸一口氣:“暫且相信你。你現在來找我,有什麼事?”
“你輸了,就應該按照約定偃旗息鼓退兵吧。”唐周看向崔漁。
“我呸,你簡直沒臉,沒羞沒臊的。咱們當初可是說七國聯軍與大虞國爭鬥,我問你,那四大金敕是七國的人嗎?”崔漁看向唐周:“一群無恥之徒。”
唐周無言以對。
“事已至此,大虞已經滅亡,你就順應時勢發展罷了,又何必多生事端?”唐周苦笑著,眼神中滿是無奈。
“我呸,你們耍詐,竟然還敢和我說息事寧人?你們想的美!”崔漁罵罵咧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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