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三恨大誓(2 / 2)

看到崔漁乾脆利落的離去,崔燦燦不由得一愣。

走到山腳下,汝楠一雙眼睛不安的回首望去,在崔漁耳畔壓低聲音道:“大哥,咱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萬一日後門中長老、執事怪罪……”

“我連掌教都不怕,難道還會害怕那些長老?你也莫要太過於謙卑,練氣士口訣咱們已經到手,到哪裡不能修行?大不了反出真武山去。”崔燦燦拍著汝楠的肩膀。

汝楠聞言低下頭,乖巧的跟在崔漁身後:“我聽大哥的。”

二人才走到山腳下,忽然靈堂方向一道恐怖的氣機衝霄而起,刹那間惹得方圓千裡彩霞滿天,一股恐怖的威壓從真武山上擴散而出,向著天地八方蔓延而去,呼吸間那股恐怖的威壓覆蓋方圓萬裡,同時天花亂墜地湧金蓮,整座真武山上到處金蓮盛開,天空中一朵朵潔白的花朵從虛空中墜落。

“天花亂墜地湧金蓮此乃證道金敕的異兆,真武山上有人破境踏入金敕的玄妙境界了嗎?”就在此時一道驚歎在崔漁耳畔響起,宋賦昀不知何時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不遠處的小路上,一雙眼睛裡充滿了震撼的盯著天空中那衝霄而起的光柱。

隻見那光柱在宋賦昀的驚歎中不斷扭曲化形,隨後竟然化作了一道巨大的人影,人影頭戴發冠,身穿古樸道袍,周身有萬千法則環繞,無窮的星辰沉浮,一股難以言述的氣機繚繞,似乎成為了天地間獨一無二主角。

人影輪廓雖然模糊,但崔漁還是第一眼就看了出來,那就是崔老虎!

“不可能!崔沉不過是災境修士,怎麼忽然一夕之間踏入了金敕的境界?”崔漁驚呆了,眼神中充滿了不敢置信。

這其中的跨度太大,崔漁驚得目瞪口呆,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不可能的!一定是我看錯了!一定是我看錯了!崔老虎怎麼會忽然間證道金仙呢?”

“真武山竟然又多了一尊金敕境界的強者?這是怎麼回事?沒聽說崔老虎有證道金敕的消息啊?”

一旁宋賦昀也是大腦宕機,目光中充滿了不敢置信,眼神中全都是震撼。

“你去打聽打聽,真武山上究竟發生了什麼。”崔漁看向宋賦昀:“那個人會不會是崔老虎的爺爺輩人物,長得和崔老虎有些相似而已?”

宋賦昀聞言二話不說向山中趕去,留下崔漁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神色,略作沉思後向後山趕去。

不管如何說,崔老虎證道金敕,對他來說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崔漁一路來到了後山,就見真武山的老天師正站在石碑前參悟文字,對於天空中的異象並沒有理會。

“道友今日來的倒是早。”崔漁道了句。

“昨夜又參悟出幾分門道來,所以前來交流一番。”老天師此時有些愁眉苦臉。

崔漁看著老天師的表現不由得一愣,眼神中露出一抹詫異,心中暗自道:‘崔老虎證道金敕,老天師應該高興才是,怎麼現在愁眉苦臉的?’

“道友怎麼這般表情?”崔漁詢問了句。

“家門不幸,遇見了一件糟心的事情,也不知該如何解決。”老天師有些意興闌珊的回了句。

崔漁聞言看了老天師一眼,然後扭頭看向遠處那驚天動地的異象,心中暗自道:“老天師必定知道崔老虎證道的因由。”

然後不動聲色的道:“道友,那異象為何?”

老天師扭頭看了一眼崔老虎的法象,唉聲歎氣的道:“還不是崔老虎證道金敕了。”

“怎麼會?那崔老虎不過是災境修士,要是說他入敕我相信,但要是說證道金敕,似乎不大可能吧?”崔漁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了句。

老天師聞言看了崔漁一眼,倒也沒有隱瞞:“崔家的後代走偏了道路,修煉一門邪性功法,喚作《太上忘情錄》,純兒生死道消崔老虎的太上忘情錄驟然圓滿,直接踏入了金敕的境界。昔年崔老虎之所以絕情絕性斬滅自己外麵的夫妻,就是為因為太上忘情錄的原因。修煉了太上忘情錄的人太過於邪門,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由至情至性到滅絕七情六欲與道合真,融入天地間的本源,真真是邪門到極點的功法。”

“太上忘情錄?”崔漁心中充滿了詫異,這功法未免太過於邪門了。

“我聽人說真武山下有一座大墓,那太上忘情錄就是真武山開派老祖從山下挖出來的,被崔家第三代先祖看重如獲至寶,崔家人丁衰落也和那太上忘情錄有很大的關係。算得上是報應啊!”老天師愁眉苦臉的道。

崔漁聞言沉默不語,一雙眼睛看向天邊的異象,心中知曉自己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了,一個金敕境界的掌教和一個實力平平的掌教絕對是兩個概念。

許多事情災境的崔老虎做不到,但對於金敕境界的崔老虎來說,也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

災境崔老虎不能將自家給趕下真武山,但是對於金敕境界的崔老虎來說並不難。

“不能藏拙了!我必須要更進一步,才能抵抗崔老虎的壓迫。”崔漁收回從天邊投來的目光,一雙眼睛看向眼前的玉碑,然後對著老天師道:“說來我近日在石碑上參悟出一門口訣,修煉出了一門神通,似乎能看破天地間的一切虛妄。”

“你真的參悟出口訣了?”老天師聞言一愣,一雙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崔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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