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漁聞言嘴角翹起:“需得保密。”
火德星君聞言看了崔漁一眼,眼神中充滿了嚴肅之色,似乎又想起崔漁在地下空間那戰無不勝切瓜砍菜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長江
三河總管身形一閃,直接出現在了長江上,遙遙的看向那黃河,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攻克黃河,我將直接踏入紅敕的境界。而且我現在獲得了三河總管的神位,對於那黃河水神有了神位的壓製,黃河水神的地盤已經是我的地盤,我在黃河中不再有劣勢,更可以借來黃河之水鎮壓黃河水神,剝奪黃河水神的權柄。”
心頭念動隻見長江水神化作了一條青色的氣流,刹那間那青色氣流遍布整個長江,然後那青色氣流以長江為根基,猶如墨汁一樣向著黃河侵襲了過去。
長江是青色的氣流,那黃河是金黃色的氣流,此時那金黃色的氣流麵對著那青色氣流的侵襲,竟然沒有任何反抗就被同化,化作了青色的氣流。而且青色氣流每吞噬一縷黃色的氣流,就會多一縷淡淡的紅色。
黃河深處
黃河水神看著不斷被侵染的黃河,眼神中充滿了陰沉之色:“要不了一個月,整條黃河都要被其煉化,我與黃河的聯係將會被其剝奪掉,徹底與黃河失去感應。”
他能怎麼辦?他也沒有辦法!他隻是黃河孕育出的天地精靈,雖然可以借助黃河的力量加持己身,但也隻是借用罷了,而對方獲得天地敕封,乃至直接駕馭掌控黃河,雙方高下立判,權柄已經不需再說。
“這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對方有天道敕封的權柄,在黃河水脈的掌握上我根本就不可能是對方的敵手。”黃河水神麵色陰沉:“想要對抗唯有獲得同樣的天道權柄。”
“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黃河水神冷冷一哼,下一刻直接化作流光遠去,再出現時已經到了涇河。
涇河乃是河伯的老巢
此時涇河早就等候黃河水神,見到黃河水神之後連忙道:“這回可是糟了,若不能想出解決的辦法,你我要麼舍棄根基從此淪為流浪鬼,要麼就是直接臣服於他,成為他的屬神,或許有機會保命。”
“哼!休想!我等乃是高高在上掌握天地法則的詭神,那三河總管以前不過是一個區區小小的淮水水神罷了,不過是無意間得了機緣造化而已,也配叫你我臣服?”黃河水神冷冷一笑,聲音中充滿了高傲。
“可是對方現在獲得天地正敕,掌握了天道權柄,你我想要反抗也做不到啊?”河伯無奈一歎。
“他能從真武山上獲得神位,難道咱們就不行嗎?”黃河水神哼了一聲。
河伯聞言一愣,隨即眼睛亮了:“倒也是這麼個理,事到如今你我隻能前往真武山搏一搏了,若是能獲得太古水神的職位,到時候定要那三河總管跪下來給咱們當奴隸。”
“走,咱們這就上真武山去!”河伯心情激動的道。
聽聞河伯的話,黃河水神連忙阻止道:“真武山實力不弱,現在對方有了防備,你我要是硬闖隻怕討不到好處。咱們可以先去暗中拜訪火德星君,若能得火德星君相助,進入地下墓穴就可以輕鬆許多。”
“正是這麼個理。”河伯點了點頭。
他二人底蘊、氣數、根基都在長江水神之上,沒道理長江水神能做到的事情,自己二人無法做到。
真武山上
火德星君才從崔漁的宮闕中退出,回到自家的法界神廟內,正思索著崔漁的謀劃時,忽然虛空水汽扭轉,卻見那黃河水神與河伯一同出現在身前。
火德星君當然認識黃河水神和河伯,昔年大家也一起去朝拜過五方五帝,不過那個時候三江水神乃是天地間強大的神靈,他不過是尋常小小詭異罷了,並不值得對方相看,甚至於和對方交談的資格都沒有。
“我等見過火德星君。”
河伯與黃河水神態度很端正,此時老巢都要沒了,他們當然不敢拿大。
看著眼前有些拘謹兩尊強大詭異,火德星君一時間不由得感慨萬千,心中無數念頭閃爍而過,竟然不知該如何開口。
“二位尊神莫要多禮,昔年二位尊神是我的偶像,怎可如此大禮?”火德星君連忙上前將二人攙扶住。
“此一時彼一時,時代變了咱們已經成為了時代棄兒,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黃河水神自嘲一笑。
火德星君也是心中感慨萬千,心中也不由得感歎造化弄人,對崔漁也更加感激了幾分,若不是有崔漁提攜,安能有自己今日?
請二人落座後火德星君明知故問道:“不知二位尊神所為何來?”
“唉~”忽聽那黃河水神長長一歎,滿臉心酸的道:“還不是為了那正敕而來!那長江水神獲得正敕成為三河總管後容不得我等,我二人逼得無奈隻能前來真武山碰碰運氣,或許能獲得彆的神位與那三河總管抗衡。我二人若能在那大墓下獲得造化,日後必定不敢忘記火神的大恩,還請火神指點一二。”
火德星君聞言看向河伯與黃河水神,心中暗自道:“果然是自己求死,中了尊神的計策。”
火德星君心中念頭閃爍,無數的思緒流轉過後,開始胡謅了:“二位尊神既然找到我,我當然要相助二人一臂之力,那真武山下的大墓蘊含著天大的造化,進入其中後想要獲得什麼全憑自己的運氣和機緣,沒有半點規律。二位既然找到我,我為二位尊神講解一番真武山下的奇險,到時候或許可以叫二位尊神避免了一些險境,尋找神位更加順利一點。現在練氣士崛起,我輩詭神正需要同舟共濟互相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