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爸沒關係。”服部平次不喜歡有人覺得他是“服部平藏的兒子”才對他高看一眼,不樂意地總結,“總之,那些報紙總把工藤的名字放在我前麵,論推理的能力,我不會輸給他,他現在失蹤了,你是他的發小,肯定知道他在哪裡吧?”
“就用這次的案件作為試題怎樣?我贏了你就告訴我工藤在哪裡。”
他信心滿滿地提議。
你來的時候應該已經見過他了。
結城遙默默地想。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她口頭卻說,“不過,這次的案件的確很奇怪,服部君有興趣的話可以試試。”
服部平次默認遙的意思是接受挑戰,他走到屍體旁邊蹲下,開始檢查案發現場。
因為這次沒有警察控製現場,遙拜托西川先生不要讓嫌疑人跑了,去花園裡尋找證據。
沒有。
沒有腳印、沒有滑輪,也沒有繩索之類,能證明凶手殺人後從窗戶逃走的東西。
現場太乾淨了。
犯人究竟是怎樣從密室離開的?
遙實在想不明白,歎了口氣。
“小姐好像很煩惱。”
背後傳來了少年輕飄飄的詢問,她回過頭,右眼上纏繞著繃帶,披著黑色外套的少年坐在花園的長椅上,他拿著本紅色書皮的書,朝她露出了一個微笑。
“你知道犯人的手法了嗎?”
少年的名字是太宰治,死者鬆本先生不請自來的客人。起初他似乎對“破案”很感興趣,在她詢問嫌疑人時,便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原來躲到了這裡。
她注意到他的語氣就像已經掌握了案件的全貌,於是心生厭倦。
“凶手是千雪小姐。”她近乎自言自語地分析,“她用某種重物敲擊了死者的後腦勺,然後離開了現場。管家給死者送咖啡時發現了倒在血泊中的鬆本先生,但他以為是文惠夫人做的,文惠夫人手上的黃寶石戒指和管家衣服上的楓葉胸針是一對,他們是情人關係。管家利用冰塊做了延時裝置,本打算引導其他人以為鬆本先生是在書架倒塌時死亡,但是他要想將書架傾斜在腳下放冰塊,就得先把書搬下來,書散亂的痕跡很刻意,沾到的血跡也不夠自然。”
“凶器是書房裡的獎杯,千雪小姐應該是用隨身攜帶的絲巾包裹住獎杯殺了人,再將絲巾帶走。不過獎杯上勾到了一根絲線,你們來得很巧,她應該隻來得及把絲巾藏起來,還沒有燒掉。”
“僅憑這些,恐怕很難給她定罪哦。”太宰看了她一會兒,才貌似誠摯地誇獎,“不過你的推理已經很完美,看來和另一個偵探的比試,是小姐贏了。”
“我不明白的是千雪小姐是怎樣進出書房的。管家有鑰匙,可以在布置完現場後正大光明地離開房間。千雪小姐卻像憑空出現在了書房,作案後又突然消失。”
結城遙低頭用手撐著下頜,努力思索著蹙起了秀眉。
“如果服部君能比我先解開這個謎團,我就拜托報社把他的名字放新一君前麵。”
她真心實意地感歎。
普通的學生,居然能推到這種程度嗎……
太宰有些意外地眨了下眼,終於對這起一目了然的案件來了點興趣。他合上了手裡的書,從長椅上站了起來。
“小姐想不想驗證一下自己的推測?”他微笑著邀請。
結城遙再度歎氣,不得不麵對她一再逃避的一個設定。
“在推理遊戲中混入異能元素,是會被硬核推理玩家打差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