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在加入港口Mafia之前便是一個賭徒,曾將Mafia名下賭場攪得天翻地覆。
他相信的隻有手裡的撲克牌、保險庫裡的寶石,還有自己親手培養的私人部隊。
可以說少女的提議完美貼合了A自傲的心理。
他並未告訴少女“項圈”的真正作用,她居然想在他拿手的領域班門弄斧,真是愚蠢的偵探啊。
“你想玩什麼?德.州.撲克?拉米紙牌?還是二十一點?”A翹著二郎腿坐在圓桌後麵的椅子上,伸手示意桌上的籌碼和紙牌,隨意列舉了賭場裡常見的幾種玩法,大方地讓遙選擇。
西川側眸盯著少女,緊皺著眉頭,似乎很不放心,迫切地征詢意見:“A先生,拜托讓我也參與你們的賭局!”
“好吧,既然你如此期望,賭場本就是實現人們欲望之地。”A與西川對視,趾高氣揚地點了頭,重新審視少女。
遙想了想,她拿起桌上一副未拆封的撲克,坦誠地說:“我的牌技不可能比得上ACE先生啦,要想贏過您,隻有賭運氣了。”
“我想檢查一下這副牌,沒問題後交由A先生洗牌,然後我們抽牌比大小。”
她提出的規則十分簡單。
“要把你今後的命運交給‘運氣’嗎?”A自滿地嘲笑,“這也是一般人能努力做到的極限了,看來就算是享譽盛名的偵探,在我ACE的麵前,也隻有戴上‘項圈’成為奴隸的下場。”
但凡賭桌上的遊戲,再簡單,都能做手腳。
當然,A不屑在一個新人麵前出千,隻是在他看來,少女的言辭太過天真,自己已然勝券在握。
享譽盛名?
結城遙稍微露出驚訝又遲疑的表情。
她不就上過幾次報紙,還是東京發行的新聞,這裡是橫濱吧?
“不是有句話叫‘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嗎?”她一點也不介意地回複,“我每次玩遊戲都能十連抽出SSR,我相信我的運氣!”
“和我A比好運嗎?”A哼笑了聲,傲慢地同意了。
……
結城遙將檢查後的牌交還A,A沉吟片刻,讓西川洗牌,以示自己沒有作弊的可能。
西川京一郎接過紙牌,用花哨的手法洗牌後,將紙牌麵朝下呈扇形排開。
“我們扔骰子決定抽牌順序吧。”
每個人麵前都放了等額的籌碼。結城遙眉眼彎彎,貌似公平地提議。
其他人沒有意見,甚至A心情很好地表示“女士優先”。
遙隨手扔了一個5,西川運氣很差地扔出了1,A扔了個6,勾了勾唇。
第一輪,西川抽了個紅桃8,遙抽了黑桃K,A是方塊J,遙獲勝;
第二輪,西川手裡的是梅花Q,遙是方塊K,A是黑桃10;
第三輪,西川黑桃4,遙是小鬼,A是紅桃K。
……
“怎麼可能!”
A雙手拍在桌麵上,猛地站起了身。他難以置信地看著桌上的牌麵,和少女麵前漸漸堆成小山的籌碼,死死地盯著她:“你做了什麼?”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ACE先生。”
女孩兒疑惑地問,與此同時,她翻開了桌麵最後一張牌——梅花A。
梅花形似三葉草,有幸運的含義,A是“ACE”的簡稱。
A瞳孔驟然緊縮,憤怒地掀翻了蓋在圓桌上的綢布,籌碼和紙牌紛飛。
哇,真沒牌品。
遙麵無表情地感歎。
“A大人,請你冷靜一點!這孩子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有點任性。”西川京一郎立即擋在少女麵前,打著圓場,他按著少女的頭大聲,“快向大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