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它放走吧。”
林深抱著仙靈茫然看向他,戴因說:“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
林深收緊手臂,仙靈擺動尾巴,在戴因的注視下,林深鬆開了束縛,仙靈飛遠了,她沒有去追逐。
周圍的溫度迅速冷了下來,林深打了個噴嚏,手心升起火星,但很快便被風雪吹得毫無影蹤。
林深有點幽怨地看向戴因,她抱緊派蒙,小聲說:“好冷。”
戴因大概是不冷的,他呼出的白氣都很少。
他看到林深縮在那個人給她準備的貂毛大衣裡,心情複雜,他張開手臂,林深困惑地看向他,“戴因要抱我嗎?”
戴因沒講話,林深猶豫地靠在他的懷抱,戴因用衣袍蓋住她,林深摟住他的腰,嘀咕:“你不是很討厭我?”
“討厭?”
“因為你不喜歡看著我講話,而且還突然消失。”
他不語。
“有丘丘人的營地哎,他們在乾嘛?”林深這麼說,人已經往前走,準備占領這塊火堆和煮鍋了。
她趕跑了聚集在這裡的丘丘人,從地上撿起一個筆記本,打開看看,果然是阿貝多的。
阿貝多被偷家這麼多次,真的從來沒考慮過安裝個防盜門之類的嗎?
她坐在火堆旁邊烤火,戴因現在不遠處,感覺像是在等待她。
“我肚子餓了,戴因也坐在這裡等我一下吧。”林深拿出一盒厚厚的芝士披薩和烤架,“稍等一會兒哦,很快就熟了...”
“戴因喜歡吃什麼?”林深掏掏背包,“如果想喝酒的話...我這裡有迪盧克給我的蒲公英酒,來之前也給溫迪了一瓶,是很好喝的酒。”
戴因一開始的神情還是放鬆的,但是聽到這兩個名字,他彆過臉去,甚至想要起身離開。
“抱歉,那我不提了。”
他對七神有意見,林深非常理解。
她將烤熟的一片披薩放在盤子裡,插好刀叉,遞給他。
為了不讓兩個人暴露在大雪中,林深用岩元素製作了一個屏障,她坐在戴因身邊吃著披薩,偶爾側頭觀察他,他切開一小塊,吃了之後,將碟子還給了他。
“隻吃這一點嗎?”林深遞過去一瓶酒,“那要不要喝點這個,璃月的酒。”
應該就是白酒,五十多度,從鐘離那裡淘來的。
戴因倒了一杯,微微皺眉,但很快飲儘。
“你恢複了力量?”
“你說的是元素力的話,已經全部掌握了。”
“以前的事,都忘記了?”
林深點頭,“我忘記了很多重要的事嗎?”
他很在意的樣子。
戴因沒有回答,他將袍子蓋在她身上,林深悶頭吃飯,試了一口那瓶酒,五臟六腑都被燙了一下。
“一會兒我要去見阿貝多,你應該知道吧,他是黃金的徒弟。”林深抱著筆記本望向遠處,“將他的筆記本還給他,我們就繼續去追查深淵的蹤跡,這次不要突然消失了。”
戴因卻將酒瓶歸還,徑直站起來,走到了她的庇佑之外。
“真是個怪人。”派蒙說,“很少見到對你愛答不理的人。”
林深聳聳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可能戴因不喜歡我這個類型吧。”
他的背影有兩分孤寂,林深擴大了屏障的範圍,為他格擋飄雪,戴因回頭,林深對上他的眼睛,意外想到曾經做過的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