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找尋的真相近在眼前,他隻需要翻過這座雪山,就能清楚一切,但是在此時此刻,他確實如同喝醉了一般,想要繼續和她在一起,享受這份溫暖。
林深喜歡含著他的下唇,她□□了一會兒,又在他口中放了一枚葡萄糖,讓他想起家裡酒莊的新鮮葡萄。
事實上這顆糖就是迪盧克給她的,而她又轉送了曾經的迪盧克。
回到蒙德。他驟然冒出這種想法。
林深撫摸他的發,和他說:“辛苦了,自己一個人一定很累吧,我剛開始旅行的時候,什麼都不明白,覺得很迷茫,但是我在蒙德遇到了你,你會保護我,幫助我,讓我依靠,如果我能成為你的依靠就好了。”
迪盧克知道她知曉更多的真相,他如今還是對父親的死亡耿耿於懷,他想要詢問愚人眾與邪眼的事情,林深歎氣:“我不能說太多。而且我也不清楚更多。”
迪盧克的目光閃過一絲失落和自嘲,林深摟緊他,和他說:“我不會改變你的人生,在我離開後這段記憶也會模糊,所以就當做一場夢,好好享受吧。”
林深縮在他的懷抱裡長歎,“你好暖和,抱抱我嘛。”
他生澀地收攏雙臂,林深的手指在他的頭發裡卷動,然後輕吻他的發尾,“好漂亮。”
他不清楚她說的是他的頭發還是他。
林深再次解開他已經係好數次的衣服,皮膚貼近的時候,他不可抗拒地感受到了什麼。林深撫摸他的臉,然後將微涼的手心貼在他的額頭上,還用嘴唇在他的眼睛輕吻試溫。
手移到他的脖子,林深皺眉,“還是有些燙。”
她起身在背包裡翻找什麼,迪盧克看著她裸露的脊背,抬手將大衣披在她身上,林深輕笑,繼續掏她的特效藥,掏出之後便放在他唇邊,迪盧克對她仍有戒備,林深含在自己嘴裡,碰了下他的唇,仿佛在請求他張開嘴。
迪盧克還是撕開了一些縫隙,她的舌劃入他的口腔,林深將溫水喂給他下藥,這才說:“治療發燒感冒,也可以消炎。”
裡麵的病痛不能簡單用水蝴蝶解決,還是要老實吃藥。
林深脫下他的大衣,好奇地展開看看,其實已經破爛了,保暖之類的功能應該弱了不少,林深將大衣放在自己的包包裹,又掏出一件嶄新厚實的外套給他,“黑金色,是不是很帥氣。”
迪盧克看著奢華的配飾,搖頭拒絕。
“我給你定製的,拿著嘛。”林深蓋在他身上,不容拒絕。
她隻穿了露背的內搭,她會本能地靠近她最近的火源,所以林深迅速鑽入他的懷抱。
迪盧克用火元素加大了爐火,林深一直在看他,嘴裡含著他的手指,這樣柔弱,怎麼可能是旅行者,她這種女性,應該被栽種在溫室中嗬護,不然就會枯竭。
林深看透他的目光,撅嘴,“你不會在嫌棄我弱不禁風吧。”
迪盧克咳嗽一聲,林深湊近看他發紅的耳朵,又說:“我能承受很多。”
話語曖昧不明。
林深用手撥弄他皮帶上的裝飾,迪盧克按住她的喉嚨,林深目光迷戀地看向他,她握住他的手腕,迪盧克將她的腿搭在腰上,她輕輕控訴:“你好凶。”
他捂著她的嘴,就如她所說,把這當成一場幻夢放縱。
醒來已經是清晨,林深消失,迪盧克已經開始迅速遺忘昨夜的一切,而他破舊的衣袍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黑金色的毛領大衣,在衣領處還懸掛了一枚紅寶石,讓他想起了父親的禮物。
他查看了自己的傷勢,已經完全愈合,疼痛消散,燒也退了,很少有如此渾身輕鬆的時間。
來不及細想發生的一切,真相近在眼前。他披上大衣,推開幾乎被積雪封鎖的木屋,繼續向至冬的腹地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