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還是有種天然的貴氣。林深踮腳為他梳頭發,迪盧克貼心地坐在她身前,方便她擺弄,很快一個高馬尾就梳理完畢,林深看他白得發亮的後頸,就嘴癢癢地貼上去,嘬出一塊紅色的印痕。
林深讓他摟緊她,迪盧克照做,林深打開麵板,選擇傳送錨點,再睜開眼睛,他已經來到了稻妻。
取消鎖國令之後的稻妻恢複了一些生機。
林深拉著他走到柵欄旁,指著一處房屋說:“那裡是煙花店,我本來想在海麵上放煙花,但是這家店主已經熱情地為我在稻妻的海岸擺好形狀,再打亂就太麻煩。”
迪盧克意外繞過這個話題,問她:“你可以輕易傳送到這裡。”
林深摸了摸頭發,然後低聲說:“你是我在這個世界最初的依靠,如果我回去了,我就不可能再走。抱歉...”
她一直沒來找他,也沒有留下聯係的方式。
絲毫不在意是謊言,迪盧克卻沒有責備的意思。林深對對手指,“不喜歡煙花嗎?”“去看吧。”
林深迅速拉著他走到一處櫻花樹下,她利用草元素力,讓櫻花再度綻放,她向宵宮比了個手勢,煙花瞬時升空,幾乎點燃了整個海岸。
完全屬於他的煙花,這是她最初的願望。
迪盧克單手扶著欄杆,眼睛裡倒映著燦爛的火光,在最後還呈現了一個大大的D,顯然是她精心設計的結果。
林深將團子放在他的手中,周圍的行人也討論起這場突然的煙花秀,迪盧克卻把她拉到懷裡,垂頭吻著,林深本以為他會羞於在人群前擁吻,在漸行漸遠的腳步聲中,她放鬆了神經,兩手搭在他的脖子上享受。
他的吻技有所提升,林深輕舔他的舌,鬆開後,又將團子放在嘴裡,兩種甜味兒混雜著,幾乎讓她喪失了正常判斷的能力。
林深先去感謝了宵宮,隨後便拉著迪盧克回到他們的海島,她讓他坐在沙發上,自己則黏糊糊地跪在他的腿間,迪盧克隱約知曉她要做什麼,以為這是她的補償,林深覺否認了他的觀點。
她隻是想這樣和他親昵。
這樣迷亂的暑假一直進行到食物斷絕,他回去之後,也有累積的任務需要完成。
林深已經被他喂養得圓了一圈,迪盧克的廚藝很好,出於疼愛,他會把她喂到吃不下才善罷罷休。
林深已經開始習慣叫他本來隻會在床上出現的稱呼,迪盧克推薦她回到晨曦酒莊要修改過來,卻在剛進門就被女仆長聽到,迪盧克看到對方笑著掩麵的神情,迅速拎著兩個人的行李低頭上樓了。
林深想要跟他一起去出任務,迪盧克並不希望她對組織接觸過深,她之所以能暢行提瓦特,正是因為她不隸屬於哪裡,不需要效忠任何人,隻需要忠於她自己,這是林深的自由。
林深卻不會思考那麼深刻的道理,隻是因為他無法帶她一起而難過起來了。
她坐在他為她打理的玫瑰花園,這裡已經重新建立溫室,玫瑰修剪整齊,還有石子路和桌椅,方便她在花叢中喝下午茶。
迪盧克將她當做公主愛護,林深捧著加了奶的紅茶,喝了兩口便放下了。
她摟著他的腰,膩到他不得不離開的時間。
他是在傍晚回來的,林深想把玩瘋了的派蒙叫回來,這位稱職的向導表示隻要林深不出發去須彌,自己就可以一直玩下去,她才不想當特大號電燈泡。林深沒辦法,也不能閒著,就從地上搞了很多玫瑰花瓣,用他這裡的機器製作香水,工序繁雜,她才進行到一半,便聽到他已經到家的消息。
林深先回到了花園,在寬闊的草坪上,有一匹白色的小馬駒正在低頭吃草。
這是他送給她的小馬。
林深歡喜地彎腰撫摸,溫順的小馬貼在她的腹部蹭了蹭,然後繼續吃草。
迪盧克牽著自己的馬匹走過來,林深蹦到他的懷裡,和他說:“我的裙子應不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