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天穿著西裝,她就好興奮,沒人能頂得住身材這麼好的琴酒大哥上演西裝暴徒。
“大哥下次你能不能再穿點彆的?”藤穀花奈伸手推他,沒推動。
這狗男人不愧是長年處在任務第一線的top killer,就算現在變成top police,渾身上下還是硬邦邦的,推起來跟座山一樣。
“膩了?”黑澤陣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笑。
藤穀花奈小小的一隻縮在床上,裹著的被子因為剛剛鬨了一會兒散落得到處都是。銀發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個翻身,就把她整個人都籠在了身下。
“本來就是嘛,你不要恃寵而驕,要多開發新花樣……不許威脅我!”藤穀花奈睜圓了杏眼瞪他,抬腳去踹他的腰,然後被一把攥住。
腳腕半懸在空中,睡裙的裙角無聲地滑落些許。
墨綠色的瞳孔緊緊地盯過來。
硬質槍管抵在腿上的力道倏地加大,藤穀花奈咽了下口水,開始有點害怕了。
“你還想要穿什麼。”
最後,藤穀花奈被按在衣櫃裡,狠狠審訊了一番到底要穿什麼。
她提出要玩老公在房間,他們躲在衣櫃裡不能發出聲音的遊戲,琴酒大哥不僅不陪她玩,還更生氣了。
她還隱約聽到幾句什麼“你還想要誰?草莓牛奶,還是墨鏡”……
好吧,彆看琴酒大哥表麵上冷冰冰的好像不在意,居然偷偷吃醋還不說,哼哼。
幸好是五點多醒的,和琴酒大哥又玩了一回,他還能去警視廳上班不遲到。
………
現在。
藤穀花奈正一邊吃早飯,一邊刷購物網站,思考讓琴酒大哥穿什麼更帶勁。
“說好的要給我留窗戶呢?你知道我昨天晚上怎麼過的嗎!”
鼻青臉腫的大黃啃著玉米,憤怒地控訴:“這公寓的安保係統你知道有好多嗎!我根本進不來!敲窗戶敲到大半夜都沒人理我,我隻能去睡樹杈……結果簡直就是捅了烏鴉窩了!”
“你都不知道東京的烏鴉都多凶猛,你看看我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全都被啄禿了!”大黃說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哎呀,這不是請你吃玉米了嗎。”藤穀花奈安慰道。
大黃:“一根玉米怎麼夠!”
藤穀花奈:“那兩根?”
“要三根……不對!”大黃飛到客廳茶幾下麵,叼出一本雜誌,用爪子翻到一頁,“種花人不是都講究要有房,我也要!戶型我都看好了,就這個!”
藤穀花奈心想她怎麼不知道家裡有雜誌介紹鳥籠,結果看過去——
【最新芭比豪華套裝之海景彆墅】
藤穀花奈:“……”
你有點出息吧!
“行行行,給你買這個。”藤穀花奈一言難儘。
這下大黃滿意了,啃玉米啃得腮幫子鼓鼓的:“對了,宮野明美問了她妹妹你吃的藥都是什麼,她已經知道你眼睛出問題了。”
“嗯……”藤穀花奈托腮,聽大黃給她複述在宮野明美那邊聽到的事。
【昨天,宮野明美給雪莉發去消息之後,很快就收到了對方的電話。
“姐姐,這些藥都是治療眼睛的,有不少都是神經性的藥物,出什麼事了嗎?”雪莉皺眉。
“什麼……原來是這樣子嗎。”宮野明美神色凝重起來,“這些都是花奈在吃的藥,我看藥都是米花中央醫院開的,她沒有去組織的醫院……很可能是瞞著組織的!”
雪莉的聲音也透出凝重:“在組織這種地方,沒了利用價值,就隻有被拋棄這一個下場。以她現在的身份,如果眼睛出了問題,被組織知道就完了。”
“難怪……誌保,你還記得我上次和你說的事嗎,花奈好像想和組織交易,讓組織放
我們自由。”
宮野明美攥緊手心:“我今天看見她的時候,她好像在著急什麼一樣……原來是因為眼睛的原因嗎!她怕自己時間不多了,所以才想儘快讓我們離開組織。”
“組織根本不可能答應這種要求,如果答應她了,肯定是想讓她去做什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雪莉太清楚組織的手段了:“組織不需要不忠心的下屬。”】
大黃講述完畢。
藤穀花奈:“……”
這腦補能力,藤穀花奈都想給她們鼓鼓掌。
厲害,太厲害了!她就說了幾句話,那邊直接替她寫了一個舍己為人天真善良的美強慘病弱劇本。
“原來大哥說的是這個意思。”藤穀花奈摸了摸下巴。
如果宮野明美知道她明天就要去做那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一定會想辦法跟去,那就直接在劇場版裡“殺掉”宮野明美就行了。
這種明明沒有足夠的實力,卻還是要去送死的行為,琴酒大哥一定會冷笑著罵蠢。
但是沒辦法,藤穀花奈自己也是這種人……所以才天天被琴酒大哥罵吧。
而且她向來吃軟不吃硬,最受不了彆人對她好了。
宮野明美是要去救她啊……就當她自找麻煩吧。嗨呀,明天要做的事情又增加了。
藤穀花奈歎了口氣,給宮野明美發了條消息,說她晚上想吃蛋包飯,讓她做好了放冰箱裡,早點離開。
還有明天她有事,讓她不要過來。
發送完畢後,藤穀花奈拿了一遝資料,放到樓下房間的書房裡。
大概透露出她明天會去杯戶中央酒店,並且這次任務非常危險,再在資料裡夾上宮野姐妹的照片。
最後在其中一頁寫上【沒時間了】幾個字。
等宮野明美看到這些東西,肯定不會放著她不管的。
——完美。
布置完畢,藤穀花奈收拾收拾,出門去給兩個下屬開會。
自己會開車了就是爽!
………
路上。
藤穀花奈打開普江麵板,準備看看劇場版前的日常劇情都在放什麼。
沒想到一打開,竟然是安室透在修車行的畫麵。
“安室先生,您上次送來的車已經修好了,您可以檢查看看。”修車師傅感歎,“這已經是安室先生您這個月第三次送來保養了。”
送過來時被刮得亂七八糟的白色馬自達,此刻已經煥然一新。
修車師傅是真的好奇為什麼每次安室先生送車過來,車都壞得好像剛跟人玩過碰碰車一樣。
“安室先生,您也天天在秋名山上送豆腐嗎?”修車師傅發出疑問。
安室透:“……”
“少看點頭文字D,師傅。”安室透表情無奈,藤原拓海要是像他那樣開車,豆腐早碎成豆腐花了,頭都得被他爸打掉。
前兩天的炸彈案,為了趕去救諸伏強,車子開過不少不能通行的地方,所以損傷有點嚴重。
“我隻是開車技術不好,總是不小心弄壞車子而已。”安室透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