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全部是,有些是鎮上的人,還有人是隔壁另外一個村子的,他們平日裡就跟著王大漢在鎮上招搖撞騙,或者在村子裡做一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總之不是什麼好人。”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因為這些人平日裡做壞事多了,已經不在乎自己的名聲了,所以很多對老實人有用的辦法卻不能對付他們,必須得來點硬的才能讓他們忌憚。
姚軒思索了一會兒後說:“你將你阿麼和弟弟帶出來吧,然後你去叫下村長過來,或者我們帶上你阿麼和你弟弟一起去村長家,畢竟在村子裡除了村長,其他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丁溪自然是不肯放下自家弟弟和阿麼獨自在家的,他就怕萬一出事的,於是選擇了跟姚軒一起去村長家,同時也將孩子抱著一起。
至於姚軒說的讓他在家看著丁溪的阿麼和弟弟,丁溪對他也沒並沒有那麼放心。
見丁溪做了決定,姚軒也沒說什麼,等丁溪將人帶出來他就跟在他後麵走。
丁溪的弟弟還在哭,阿麼紅著眼也明顯剛哭過,不過在姚軒這個外人麵前卻沒表現出來。
等到了安和村村長家門口,丁溪就去敲門,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是個夫郎,看到丁溪後啊臉上厭惡的神情一閃而過,“怎麼又是你,不是我說你丁溪,你能不能彆每天有事沒事就來找人行不行,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心裡清楚,咱們整個村子就因為你敗壞了我們整個村子的名聲,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這話可謂是非常不好聽了,可這人竟還沒說完,因為他看到了後麵的姚軒。
人直接走了出來,走到姚軒跟前打量了他一番,“丁溪啊,你可真夠不要臉的,自己來就算了,竟然還將你的奸夫也給帶來了,你是不是嫌咱們村子被你糟蹋的還不夠?”
姚軒一直在觀察丁溪,見他臉上神色如常,顯然是平時沒少聽這樣的話,隻怕是早就習慣了。
反而是他阿麼,聽了幾句之後就難受了,開始抹眼淚。
這樣的人在姚軒心裡當真是非常討厭的,他既然已經摻和了這件事,就不能容忍有人在他麵前這麼詆毀人。
姚軒道:“這位應該就是安和村的村長夫郎了吧?看來安和村真是個好地方。”
這人是村長夫郎不假,他壓根就沒聽出姚軒說的是反話,還挺自豪,“那是,我們安和村可比你們瑤山村好多了,這十裡八鄉的誰不知道我們安和村?”
“自然是知道的,畢竟有您這樣的村長夫郎,安和村若是不出名都說不過去。”姚軒附和著點頭。
這下這位村長夫郎總算琢磨出點味兒來了,看著姚軒的模樣立刻就變成了咬牙切齒,“好哇你,你這是在拐著玩兒罵我呢,果然跟丁溪這不要臉的小哥兒一起來的也不是什麼好貨色。”
姚軒笑笑,沒再理會她,直接對著裡麵喊,“村長,難道不出來看看嗎?您這位夫郎在你們自己村丟人也就算了,現在都已經丟到彆的村子去了,村長就沒什麼想說的嗎?”
姚軒這一喊,更是直接讓這位村長夫郎炸了,“你這個小畜生你說什麼你?我看你今天就是來討打的,我今兒非抽死你不成!”說著就轉身到處找東西要跟姚軒動手。
姚軒依舊很淡定,“原來王大漢能在村子裡隨便搶人動手打人都是跟村長夫郎學的啊,怪不得這安和村好成這個樣子,一路走來竟然沒一家是開著門的。”
姚軒故意說的大聲,他知道裡麵有人在聽,不過他倒是好奇這人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才出來。
那邊村長夫郎已經找到了一把掃帚,正高高舉起朝著姚軒打下,姚軒不躲不閃,就這麼靜靜的站著。
“住手!”
在掃帚還沒落到姚軒頭上的時候姚軒聽到了一個聲音,接著他就看到一個中年漢子從屋裡走了出來,三兩下就將村長夫郎手裡的掃帚給拿走了,姚軒知道,這個人就是安和村的村長了。
姚軒用記憶中的禮節對安和村村長行了個禮,“見村長一麵是真不容易,不過今日卻也見識了,村長想必是很愛村長夫郎吧,否則也不會如此寵著了。”
姚軒這話說的,村長臉色瞬間就黑了,他可不是他家那個傻子,自然一聽就聽出姚軒是什麼意思了。
安和村村長冷哼了一聲,“想來你就是瑤山村那位姚家大公子吧,這讀過書的人就是不一樣,能說會道的,我們這些鄉下人可真不是你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