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軒看著林羽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起來,看來這個“何家榮”比他想象中要高深莫測的多,但從他平淡的話語來看,似乎不想讓自己知道太多,沈玉軒知道很多高人都不喜歡暴露身份,便也再沒多問。
“玉軒,那這麼說來,你這條命還是家榮救的呢,你可得好好感謝感謝人家。”
周辰嘴上雖這麼說,但眼神中顯然有些質疑,覺得車禍和觀音的事情,可能隻是巧合。
“當然,救命之恩,沒齒難忘。”沈玉軒一字一句,說的十分認真。
“言重了,主要是你自己福氣大。”林羽笑道。
“家榮,既然你懂風水這一塊,能不能去我家看看,我爸最近身邊出了不少麻煩,先是要莫名腰酸腿疼,接著下樓梯又摔傷了胳膊,而且上次洗澡衛生間竟然突然漏電,差點被電死,我覺得很有可能是我家的風水出了問題。”
沈玉軒語氣懇切道,他對風水玄學確實比較相信,覺得既然林羽能救自己一命,肯定也能救他爸一命,這麼下去,他爸遲早要出事。
“這個也說不上,有可能真是意外,但是去看看也無妨,不過我能力有限,如果看不出什麼來,還請你不要見怪。”
林羽故意謙讓,但是從沈玉軒的描述來看,他父親,顯然是被人施了手段,否則一個人再背,也不可能一直走這種黴運,要是長此以往,極有可能丟掉性命。
沈玉軒一聽林羽答應了下來,這才鬆了口氣,忙問他現在能不能過去。
林羽現在也沒什麼事,索性便答應去他家看看。
周辰向來對這種風水之事不太相信,一直覺得沈玉軒太過迷信。
現在見到沈玉軒這麼一捧,林羽竟然答應了下來,突然就覺得林羽這人有些浮誇,愛被人戴高帽,不切實際,對他的好感也大大下降。
不過沈玉軒叫他一起,他也不好推辭,便跟了過去。
沈玉軒家住在江海比較有名的一片富人區,一進他家,林羽不由一陣驚歎,沈玉軒家的風水不隻沒有問題,而且極佳。
門庭寬廣,大門正南,前麵毫無格擋,而且院子南麵栽著一棵梅樹,一棵棗樹,正應了風水學上那句“東植桃揚,難植梅棗”,實為大吉。
而進入他家的大廳,隻見室內懸掛一副牡丹畫,一副錦鯉圖,分彆象征富貴花開和連年有餘,而入門對角處栽放一盆發財樹,枝繁葉茂,蒼翠欲滴,很是祥瑞。
林羽忍不住嘖嘖稱奇,客廳的布局結構,也十分合理,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
他自己忍不住也疑惑了起來,不可能啊,倘若風水真這麼好,沈玉軒的父親不可能接連出這麼多意外的。
“玉軒,這位是?”
這時樓上突然下來一位中年男子,穿著居家裝,神情威嚴,長相與沈玉軒頗有些相似。
“爸,你今天怎麼在家?”
沈玉軒不由有些驚訝,他爸這個時間不應該在公司嘛。
“奧,今天腰疼的厲害,就回來了,約了個針灸醫生,一會兒過來幫我針灸。”沈寒山說著拿手按了下自己的腰,神情有些痛苦。
“伯父,您這個毛病不是勞損所致,也與生病無關,找針灸醫生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林羽看了沈寒山一眼,便發現他身體健康,但是麵帶黑氣,是大凶之兆。
看來真正有凶兆的人並不是沈玉軒,而是沈寒山。
沈玉軒被牽連,都有性命之憂,可見給沈家施手
段的人下手極重,似乎是想要將沈家滅門,若是不趕緊想辦法應對,那不出三日,沈寒山就會性命不保。
“你是?”沈寒山皺了皺眉頭,似乎對林羽有些不待見,這個年輕人是乾嘛的啊,就在這亂說亂話,搞得好像自己很懂一樣,醫生明明說他這腰疼是勞損所致。
“奧,爸,這就是我跟你說過的何家榮,我今天特地請他來給咱家看看風水,昨天我出車禍,要不是他送我那玉觀音替我擋了一劫,我估計就…”
“一派胡言!我不是告訴過你,讓你腳踏實地,少倒騰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你大難不死,那是你運氣好而已!”
沈寒山滿麵怒容的打斷了沈玉軒,能夠看出來,他對風水玄術這些東西極其排斥。
其實門前的梅棗和屋裡的布局,都是沈玉軒自己偷偷布置的,要是被他父親知道這些跟風水有關,早就全被清出去了。
“伯父,雖然我暫時看不出哪裡不對,但是你們家的風水肯定有問題。”
看到沈寒山之後,林羽十分篤定一定是他的住宅出了問題。
“是嗎,年紀輕輕不學好,學人家裝神弄鬼?對不起,你騙得了彆人,騙不了我,我們家不歡迎,請你出去!”沈寒山厲聲道。
“爸!”
“住口!從今以後,你不許再跟他來往!”
沈寒山冷聲嗬斥,見林羽站著沒動,立馬怒聲道:“我說了,我們家不歡迎你,請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