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再次把他的胳膊卸了下來,耳釘男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嘎巴。”
林羽再次把他的胳膊裝了回去。
“吧嗒,嘎巴,吧嗒,嘎巴…”
林羽儼然把耳釘男的胳膊當成了玩具,來回卸下來裝上,裝上卸下來。
跟耳釘男一起來的兩個小混混嚇得臉都白了,這人也太變態了吧。
“叫啊,怎麼不接著叫了?”林羽納悶的看了眼一旁的耳釘男,發現他已經痛的昏死了過去。
“喂,醒醒,現在睡可不好啊,你還沒給我把狗血清理乾淨呢。”
林羽趕緊在耳釘男的人中上掐了一下,耳釘男立馬醒了過來,帶著哭腔道:“大…大哥,求求你,彆玩了,我錯了…”
“哪個混蛋敢打我的人?!”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怒喝聲,緊接著立馬湧進來了十數號人,領頭的正是上次受鄭天依指使,在風淩橋堵林羽的張大嘴。
“哎呦,大嘴哥,稀客啊。”林羽一看老熟人,立馬站起來笑眯眯的歡迎道。
“榮,榮…榮哥?!”
張大嘴嚇得差點一個趔趄栽倒,對於那天晚上林羽恐怖的身手,他可是記憶猶新,直到現在偶爾還做噩夢呢。
他突然有種轉頭就跑的衝動,不過為了不在一幫小弟麵前失了麵子,還是強裝鎮定的留了下來。
“他們三個是你的人?”林羽皺了皺眉頭。
“是,啊,不是…”張大嘴語氣慌亂。
“到底是不是?”
“以前是,現在不是了,我剛才把他們逐出幫派了!現在他們是我的仇人,得罪了榮哥,那就是與我張大嘴勢不兩立!”張大嘴急忙說道,暗自慶幸自己反應機智。
耳釘男三個人一聽臉都嚇白了,本來以為叫了嘴哥是來幫他們的,這下可好,嘴哥直接成了林羽那一夥的了。
“嘴哥,你得幫我啊,否則你怎麼跟我姐交代啊。”耳釘男哭著說道。
“老子跟她交代個屁!”張大嘴惡狠狠的衝耳釘男罵了一句,還跟彆人交代,他自己能保住小命就不
錯了。
憑林羽的身手,殺他簡直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嘴哥幫我監督他們幾個把我屋子裡的狗血清理乾淨吧。”林羽笑眯眯的說道。
“聽到沒,榮哥吩咐了,還不動手!”
張大嘴跑過去踹了耳釘男三個人一腳,他們三個立馬爬了起來,準備找掃把清理。
“等等等等,用掃把什麼的清理不乾淨,麻煩你們用舌頭給我舔乾淨吧。”林羽笑嗬嗬的說道,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舔…舔乾淨?”張大嘴不由一驚。
“對啊,怎麼,你有意見?”林羽皺眉問道。
“沒有,沒有!舔!必須舔!”
張大嘴一腳踹在耳釘男他們身上,三個人叫苦不迭,在張大嘴的威懾下,隻好開始趴在地上舔了起來。
耳釘男一邊捂著脖子,一邊艱難的舔著,眼淚不停的流,本來是給他老姐來出氣的,現在可好,被虐成了狗。
看到他們仨用舌頭舔著地上黑乎乎的狗血,張大嘴等人不由皺著眉頭捂住了嘴巴,感覺胃裡翻江倒海的惡心。
等地上的狗血清理乾淨後,林羽才擺擺手,讓他們滾蛋了。
張大嘴一邊走一邊不住地回頭說:“榮哥,祝您生意興隆發大財…發大財…”
出了醫館大門,張大嘴長出一口氣,回身狠狠的在耳釘男仨人頭上扇了兩巴掌,怒聲道:“草你們媽的,下次得罪人的時候眼睛放亮點,不是誰你們都能得罪的起的!”
可憐的耳釘男本來脖子就斷了,被張大嘴這兩巴掌拍的頭都歪了。
被人送到醫院後,耳釘男給卷發女打了個電話,聲音帶著哭腔,無比委屈的把下午的事情跟卷發女說了一番。
“張大嘴這個混蛋,枉老娘陪了他那麼多天!廢物一個,竟然被個小白臉嚇住了!”
卷發女恨恨的罵了一聲,接著說道:“放心,這
個仇姐一定幫你報,這個店我讓他還沒開起來,就倒閉!”
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快速的播出了一串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