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局子你再慢慢解釋,把他們都帶走!”朱誌華也懶得聽他們誰是誰非了,立馬吩咐手下把他們帶走。
“我看誰敢?!”
雷俊一下擋在林羽身前,氣勢威嚴道,爺爺還急等著林羽過去治病呢,他可沒有時間陪這幫警察回去做什麼筆錄。
“薑叔叔?”
衛雪凝在虎哥褲襠處踢完第十一腳後,終於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從車頭饒了過來,看到薑隊後立馬甜甜的喊了一聲,頗有些意外。
“雪凝?你怎麼在這?”薑隊詫異道。
薑隊是衛功勳的直係下屬,自然認得衛雪凝。
“我們要去給雷爺爺治病啊,這不碰到幾個找事的混混,我和小俊哥哥就順便出手教訓了他們一頓!”衛雪凝輕鬆道。
“您就是雷老的孫子?”薑隊看了眼雷俊,臉色一變,急忙道:“對不起,剛才多有得罪。”
說著他臉色一沉,冷聲道:“把這幾個尋釁滋事的混子都給我銬走!”
幾個手下一聽立馬把地上的虎哥等人拖起來,銬上手銬連拉帶拽的往車流外麵走。
可憐虎哥和幾個手下手腳都斷了,還要被拽著走,幾個人一邊跳,一邊疼的嗷嗷直叫。
朱誌華嚇得臉色蒼白不已,沒想到這次得罪大人物了,趕緊低下頭,順從的戴上手銬,趁雷俊不注意
,跟著虎哥他們往外走。
“慢著,薑隊,這個人沒有參與打架鬥毆,就沒必要抓他了。”這時雷俊突然開口衝薑隊喊了一聲,指了指朱誌華。
“好,給他把手銬解開。”薑隊立馬吩咐一聲。
“薑隊,我參與了,參與了啊,求你抓我,求求你抓我吧,我有罪啊,我有罪!”
朱誌華看到雷俊冰冷的眼神,嚇得腿都軟了,急忙一把抓住薑隊的胳膊哭喊道。
周圍的眾人都哄笑不已,頭一次見到哭著喊著叫警察抓他的。
“滾蛋,彆妨礙我們辦公!”薑隊一把把他推開,理都沒理他,叫著一幫手下就走了。
朱誌華一看薑隊他們走了,嚇得臉都紫了,立馬回身跑到了車上,將車門鎖死,滿是忐忑的看著雷俊和林羽,心裡暗暗祈禱前麵的路禁趕緊撤銷,他好趕緊逃走。
不過他覺得自己在車裡,雷俊也不能把他怎麼樣。
雷俊冷笑一聲,走到朱誌華的車子跟前,揚起胳膊,手臂曲起,隨後一肘砸到了駕駛室的玻璃上。
隻聽砰的一聲,駕駛室的玻璃上竟然出現了一圈蛛網般的碎痕。
朱誌華嚇得身子猛地一哆嗦。
砰!
雷俊又是一肘,蛛網碎痕變得更大,玻璃也凹陷了進去。
朱誌華驚恐的啊啊大叫,身子下意識的往後仰。
砰!
又是一肘,駕駛室的玻璃徹底被擊爛。
雷俊一把把玻璃扯掉,伸手撕住朱誌華的領子,用力的一拽,將朱誌華整個人從駕駛室扯了出來,狠狠的摔到了地上。
“對不起,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吧!”朱子華嚇得哭了起來,褲襠處濕漉漉一片,隱隱傳來了尿騷味,周圍的人聞到不由皺了皺眉頭。
“男子漢大丈夫,自當言而有信,既然我說過,你再對我兄弟不敬,便讓你付出代價,那就一定要讓
你付出代價。”
雷俊話音一落,一把抓住朱誌華的手腕用力一折,哢嚓一聲,骨頭碎裂,朱誌華的手腕立馬彎成了一個恐怖的狀態。
“啊!”
朱誌華疼的臉都變了色,躺在地上捂著手腕慘叫不已,他自小嬌生慣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幾乎都要暈過去了。
“走吧。”雷俊轉過身,跟沒事人似得衝林羽和衛雪凝說了一聲。
周圍圍觀的眾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被雷俊的身手和狠勁嚇到了,不過他們目睹了全程,覺得朱誌華這幫人純粹就是自作自受,活該。
此時路禁已經解除了,林羽三人很快便趕到了療養院。
連續服了一個星期林羽的方子,雷老整個人看起來氣色好多了,呼吸也聽不到雜音了,整個人滿麵紅光。
林羽再次幫他施了一次針,雷老隻感覺整個身子
都輕快了許多,肺部很清爽,甚至現在讓他出去跑上兩圈,也絕對沒什麼問題。
“小何啊,我這把老骨頭,真是太麻煩你了。”雷老搖頭笑道。
“雷爺爺,您這是哪裡話,給您治病,是我的榮幸。”林羽笑道,對於這些曾經在舊時代出生入死的老軍人,林羽是打心眼裡尊敬。
“小何啊,你父母是做什麼的啊?”雷老笑嗬嗬的說道,“改天沒事的時候,一起坐坐啊。”
“雷老,我是個孤兒,小時候被我嶽父嶽母從孤兒院領了回去,是他們把我養大的。”林羽按照何家榮的真實情況說道。
“奧,這樣啊。”雷老神情一動,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亮光,隨後笑嗬嗬道:“那你可得好好對你的嶽父嶽母啊。”
“對了,晚上有個飯局,你要是有時間的話,就跟我一起去吧,今天京城來人了,知道我在這,非要叫著過去吃飯,小俊和雪凝沒事也一起過去吧。”
雷老笑嗬嗬的說道。